已經睡的香甜的詩豔色呆呆的笑,還一臉的饜足,時不時垂下頭顱輕輕的吻一口詩豔色的臉頰,那神情珍惜寶貝的好似對待心肝一樣。
殷秀睡不著,分明已經累得很,可是精神卻很好,靜靜的看著窩在懷中如同乖巧貓兒一樣的女子,眉眼裡盡是滿足盡是幸福,似乎想到今日裡殷離離去時那絕望萬念俱灰的表情,又似乎想到他放殷離離開時殷離說的話語,殷秀,為了權勢,為了生存,為了利益,你我同樣勾心鬥角,同樣不擇手段,可是到了君兒那裡我是骯髒卑鄙的,而你卻是可以原諒的,原來原諒這種事情與事情的本身沒有關係,只不過是看人心而已,她願意原諒你,卻不願意再包容原諒我。殷秀,這一次你真的贏了,高興了吧。
贏了麼,殷秀微微眯著眸子,他不覺得,因為他從來沒有將詩詩放入過任何一場陰謀算計當中,詩詩是他的女人,他日後的妻子,他孩子的孃親,他只想疼著寵著慣著,哪怕是一些小性子他都願意慣著,甚至覺得可愛異常。殷離,他從未放在眼底過,至少在詩詩的生命中,殷離從來不配做他的對手。
殷秀想到此地滿心柔軟,頓時垂下頭顱輕輕咬了一口詩豔色的耳垂,“我的小貓兒,娘子大人,以後我就是你的了。”
詩豔色似乎有些不舒服,當下有些不高興的拱了拱,在殷秀懷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再次沉沉睡去。眉目似微微蹙著,薄唇也嘟著,那使小性子的模樣即便是在夢中也一模一樣。
“呦呦,我的乖貓兒,這是在生我的氣麼?”殷秀愈發的高興,摟著詩豔色親了又親,也不管那女子是不是感覺得到,真可愛,殷秀喜歡的不行,那女子氣急敗壞,生氣使性子的時候殷秀覺得特別的可愛嬌憨,瞪著你,撓著你,啃著你,好似捏著他的心臟一樣,讓他愛得不行。
詩豔色睡的很香自是不會回答,殷秀也不指望詩豔色回答,將詩豔色往懷中帶了帶,他自小就知曉他並無遠大的抱負,就想肆意的將這漫長的人生揮霍乾淨,不求留名,不求高高在上,哪怕是他最驕傲的時候那時候他也是孤單的,孤單的以為這一生他都將那樣沒心沒肺的過。可是人生就是如此,變化莫測,當初被殷離逼迫到至死,他也沒有想過坐上那高位,沒想過此生還能與幸福牽手不放。
大手輕輕撫摸著詩豔色的髮絲,世界上總有那麼一個人只要遇上便無法割捨,以往是沒有遇到便以為沒有這樣一個人,好在他沒有錯過,是那人群裡中遠遠一望,那女子淡然無波的話語,男子長得漂亮有何用,是那種孤寂,哪怕周圍人再多,依舊只是孤身一人,好似她就站在那裡,與你比肩而立,卻依舊好似隔了千萬裡的距離無法靠近,渾身散發著一股由骨子裡散發的薄涼和絕望,與他內心交融成一片,自此以後再是無法忘懷。
☆、第二百五十四章 調戲良家婦女
詩豔色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覺得渾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一樣,痠痛的厲害。
“醒了。”殷秀愛憐的吻了吻詩豔色的臉頰,見那女子眼神迷濛,如同慵懶高貴的貓兒,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媚人的氣息。橫在詩豔色腰身的大手微微緊扣,昨夜的妙曼滋味回味在腦海,下腹一熱,眼眸的光芒瞬間深濃了幾絲。
詩豔色顯然沒有察覺到身邊某人已經再次恢復獸性,神智尚未完全甦醒過來,手肘支撐著身子似乎輿圖起身,蠶絲被子滑落,露出的肌膚上佈滿了深淺不一的嫣紅印記。墨色的髮絲也順著起身的動作散落開來,一一輕柔的掃過那醒目的痕跡。好似某人的親吻,灼熱的一一而下。
殷秀眸光愈發的深濃,如同暗夜裡蟄伏許久的豹子就等著一舉攻下,雙目瞪的猩紅,有些飢渴的嚥了咽口水,目光深濃的落在詩豔色露出的肌膚之上,甚至有些羨慕那些安順貼著詩詩肌膚的髮絲,“妖精兒,你這是在勾引本王麼?”殷秀喉嚨翻滾,聲音暗啞低沉。
“嗯”詩豔色有些迷濛的望著眼睛都猩紅的殷秀,好似還沒有完全睡醒,迷糊可愛的像只可愛的小貓咪,安順乖巧又勾人。水潤的眸子因為睡意的暈染,醉濛濛的看著你,分外的惑人,薄唇似啟未啟,有幾縷髮絲粘在嘴角,隨著那女子微微吐出的氣息微微盪漾,好似那蘆葦一下一下掃在殷秀的胸口,那潛伏的獸性被一撩一撩的弄得暴躁難安。
殷秀哪裡還隱忍得住,高大的身子驀然覆下,唇舌糾纏住詩豔色的唇舌,#已遮蔽#
殷秀雖然有些疲憊,可是精神卻好得很,眉眼裡盡是饜足的淺笑,怕詩豔色睡的不舒服,又抱著詩豔色微微清洗了下,方才抱著陷入沉睡的女子放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