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過節見過幾面,給他們謀個好前程。
即使長公主不長見他們,只是頂著長公主義子義女的名頭就有人奉承攀關係。
長公主對於他們私下裡結交的一些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過分,她只當不知。
而這個詹令勇就是藉著這層關係進來的,想著趁著剛頒佈的旨意能不能想辦法再疏通疏通,結果,好不容易來了,又是冤家路窄遇到了郝弘鈺。
詹令勇對郝弘鈺有敵意,說出來的話自然不乾不淨的,那幾個人跟他是一夥的,聽完詹令勇詆譭男主的話,都哈哈哈笑了起來,郝弘鈺只當沒看到,怕身邊這魚炸了,帶著人要去一旁。
這裡是長公主府,萬一鬧起來,即使他們無辜,也會受到牽連。巫舟哪裡肯讓男主受這份氣,再說了……鬧起來最好,他害怕鬧不起來讓長公主見不到男主。
既然別人這麼“費心費力”送人頭,他怎麼能不如了他們的意?
巫舟還就拉著郝弘鈺往那邊走了過去,在十米外站定了,郝弘鈺無奈地瞧著巫舟,知道他這口氣若是不出了怕是心裡不舒坦,既然過來了那就只能順著他的意思,卻有意無意擋在了巫舟的身前,他的人自然是由他護著的。
巫舟瞧出男主的心思,卻是從他身後走出來,瞥了不遠處還在交頭接耳笑嘻嘻的幾人,也不說話,就那麼似笑非笑看著他們,看得那幾人本來正笑得歡實,這會兒總覺得有點不自在。
詹令勇瞪了巫舟一眼:“你這小白臉看什麼看?現在公主府的侍衛真是越來越不稱職了,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放進來。”
巫舟本來還想著需要引著這人說什麼才能欺負回去,結果他這還沒開口,對方就迫不及待送給他打臉啊。
巫舟無奈地搖搖頭,看可憐鬼似的瞧著不遠處這人,“沒想到啊沒想到,現在有些人竟然膽大到敢公然詆譭公主府的侍衛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些人將這裡當成自己府裡作威作福了?”
詹令勇皺眉:“你什麼意思?”他何時詆譭府裡的侍衛了?
剛好這時有幾個侍衛經過,巫舟壓根不理他,突然抬起手臂喊道:“幾位侍衛大哥這裡,看這裡!有人罵你們!”
詹令勇:“???!!!”
還沒等這廝反駁,那幾個聽到的侍衛就過來了,看得詹令勇急得不行,他身後原本跟他一夥上一刻還交談甚歡的幾人這會兒突然往後退了三四步,劃清了距離。
巫舟瞧得差點沒笑出聲。
那幾個侍衛走近了:“怎麼回事?”
巫舟聳聳肩,將他們的請帖拿出來:“幾位大哥,我們可是拿了請帖過來的,那就是公主的客人,是名正言順來看花的,結果,這位……不知哪位不僅罵我小白臉,還說‘現在公主府的侍衛真是越來越不稱職了,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放進來’,我這話可一個字都沒多說,我就想,幾位大哥為了護衛公主府,這日夜不休多辛苦啊,可這人一句話就胡說,我這等見不到公主的小民聽到也就罷了,可若是傳出去,豈不是說你們在其位不幹其事,這讓公主知道了,可是丟官的事啊,我越想越不平,就喊了幾位大哥過來。”
那幾個侍衛對視一眼,再品品這話裡的味兒,這可不就是詆譭?他們可都是按照請帖,一個個仔細看過的,怎麼就不稱職了?
侍衛的臉黑沉下來:“你,跟我們走一趟!”
“我、我沒這個意思……他、他這是胡言亂語。”詹令勇哪裡想到私下裡諷刺的話,郝弘鈺旁邊的這個小白臉一言不合就告狀!
他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巫舟在一旁涼涼道:“那我說錯一個字沒有啊?你說過沒有?”
詹令勇:“我、我是說過沒錯,可這是因為……因為……”
幾個侍衛可不管這,直接上前就拽著這人要扔出去,詹令勇趕緊回頭:“你們替我解釋解釋,我就是……”
結果那幾個人仰頭望天,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模樣,看得巫舟面上沒什麼,差點笑死,他差點沒忍住,拽住了郝弘鈺的手臂,結果被對方直接給攬住了。
詹令勇差點氣死,剛剛還一起罵得痛快,這會兒就翻臉不認人了?
“幾位大哥行行好,我是晗公子的遠方表兄……我真的沒詆譭幾位的意思,放過我這一馬,我真的不會亂說了。”這人大概要臉,要是被人從公主府扔出去,他以後也不必在京中混了,趕緊將長公主收養的幾個義子之一抬了出來。
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這是怎麼回事?”
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