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對方昨晚躺平讓自己上的,要是有人想要了自己,那自己肯定不會管他是酒前還是酒後,酒醉還是酒醒,直接敲暈他,然後把他擺平不負責任的要了他!要是自己真的不幸被上,那怎麼也要上回來彌補一下損失才行!先不要管自己彎不彎,就算是彎的,自己也不會是受啊!
於是,不考慮實際情況現實屬性的某人,在粥快要沸出來時,才慌手慌腳的關火收拾,不在想東想西。只是想著粥好了,自己現在應該稍微的彌補一下‘過失’,好好的到邵逸塵的房間,認真的伺候賠罪。可是,就在自己端著粥在邵逸塵門前時,心,又有了些退縮之意。
明明已經堅定方向了啊,為什麼現在自己站在邵逸塵的門前還會有退縮之意?!如此,糾結中的黎諾一會兒對自己說,黎諾啊黎諾,你怕個什麼,他不是都說不要在意了嗎!你在這裡左右個什麼啊!一會又說,問題是自己並不能真的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啊!自己和對方身上那狂亂的痕跡,和昨天溼\熱的感覺自己不會記錯啊,既然記得又怎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呢?!
就這樣,本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原則,黎諾鼓起勇氣敲了敲邵逸塵的門。原本以為很快就會聽到恢復,可沒想到敲了半天,屋內,也毫無回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疑惑中的黎諾試探的擰了一下門上的把手,咔嚓,門開了。
怎麼這麼簡單就開了?難道他忘了這間屋子裡現在還住著一個不久前強上過他的人嗎?!而且,居然還睡得這麼死,連有人進來都不知道。就在黎諾覺得不可思議,走進房間看到邵逸塵臉上的顏色和不正常的呼吸時,才讓他注意到了問題的癥結所在。
伸出手抵在邵逸塵的額上,“天,這麼這麼燙?!”似是感覺到了身旁動靜,聽到聲音的邵逸塵抬起頭,便看到黎諾一張吃驚的臉。對著黎諾安撫般的輕輕地笑了笑後,邵逸塵在心中無奈著回答了剛剛黎諾的驚呼:我也不想他這麼燙。
其實在走進浴室時,邵逸塵便想到了曾經和那個人的第一次,回想起曾經的點點滴滴,回想起曾經那段或歡笑或悲傷的日子,直到浴缸的水將近放滿才回過神來搖頭苦笑。自己不是已經決定要忘記嗎,怎麼現在又想起來,還這麼出神,難道忘了外面還有人在嗎?!
清醒過來的邵逸塵輕試水溫,怪不得剛剛就感覺有什麼東西不對,原來自己放的是冷水。不過,記憶中好像是記得那人說過,初次之後會發燒會很痛,然後便是死活都不肯讓自己上,後來……
靠,怎麼又想起這些?!不是說過不再想了嗎?!算了雖說不想這些,可是,門外的人還沒有讓自己吃到,那不如就將錯就錯讓他愧疚一下,以保證自己未來美好的‘幸’福生活加速到來。
結果,咬咬牙,以求完美的邵逸塵就將自己滿是痕跡的身體放入浴缸。
“靠,真舒服!”當浸到冷水的那一剎那,邵逸塵不禁大罵自己白痴,發燒的辦法何其多,自己為什麼神經到選擇最最‘舒服’的那一種?!再說了,哪怕是不發燒自己也是可以矇混過關的啊,黎諾又未必會知道!可是再換水,那一門之隔的人勢必會發現,但,自己也不能真的在冰水裡一直泡下去吧,那樣會出人命的!
想到這一點的邵逸塵,毅然決然地從水裡‘跑’了出來,一邊用浴巾用力的將擦熱自己冰冷的身體,一邊焦急的等待時間快速過去,以求自己一會兒衝熱水時,在時間方面不會被門外的人質疑。
所以說,人不可以做壞事,因為做壞事就會心虛。其實就算是邵逸塵在浴室中一直放著水,沉思中的黎諾也不會有任何質疑。只當是他的特別癖好或是根本不會發現,畢竟,門外的黎諾心中還是很亂的,怎麼會有閒工夫注意浴室?
所以,當自作聰明的邵逸塵從浴室將身體移動出來時,就清楚地發現,自己已經不用裝了,現在的虛弱是真的,自己已經成功的發燒了,而且很嚴重。
於是腦筋已經轉的不算太快的邵逸塵,在走出浴室後,便聽到黎諾的結結巴巴,在自己勸解過後又是一句“我會讓你上回來的!”自己的腦子裡就只是後悔,昨晚何必忍呢!自己剛剛又何苦神經病的泡冷水呢?!
強忍住後悔之意的邵逸塵,又是玩笑般的勸解,看到眼前的人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便無力的道“好了,不要可是了,去睡吧,我也累了。恩……醒來後記得叫我。”後,閃身送客。
聽著黎諾離開的腳步聲,邵逸塵不顧自己剛剛慘遭‘毒手’的身體,yin笑著撲到床幻想著未來的種種美好。可是由於強力的一撲,剛剛被冷水浸過的身體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