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專門培訓的,以前他本來就好這一口,更是深諳此道,培訓出來的少爺,風情百種,但無一聲音不是勾人的。
嘿嘿,這下有好戲看了。
沒有手錶,也沒帶手機,剛才擎狩燁走得急,估計是給古霍那小子擦屁股去了,要是他知道,這會兒古霍被人堵屋裡,一會兒就得嗨一場,不知道是啥反應!幸災樂禍的樸文玉根本不知道米勒已經被擎狩燁揍暈了藏在了一號包廂走廊旁的洗手間裡,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來的了。
同樣不知道的,還有屋裡那兩個。
“不用,熱,··”古霍的聲音有些模糊不清,應該是酒勁兒上來了。
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傳來,聽得樸文玉急出一身汗來,臉上都跟火燒一樣的,手不由自主的就往下摸。
“三少,洗個澡,我幫您按摩下,消消乏。”宏少已經脫得只剩下一件三角褲,都不帶遮掩的,直接光明正大的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招搖著!
閉著眼,半躺的坐在沙發裡,古霍揉了下眉心,“樸文玉沒跟你說麼?”他問,如果樸文玉那小子敢玩什麼花樣,他不搗散了他跟蕭恩,他就不叫古霍。
“說了,可是,三少,您看我這樣,哪裡不滿意麼?”身子往前邁了幾步,走到沙發旁,因為古霍四仰八叉的坐在沙發裡,整個人直接站在了他的腿間,柔媚的眼睛細長而富有風行,撩人的緊。
濃郁的古龍香水味也因為男人脫衣的舉動肆無忌憚的在他周圍縈繞,影響著周圍每一個氣體分子,猿臂一隻垂著,另一隻繞過胸前,擋住胸前的緋色。
靠。
尼瑪的,就***白斬雞一隻,還好意思往這裡亮!還好意思問他哪裡不滿意!他哪裡都不滿意!付衛國那樣的妖孽他都看不上眼,張玉邪那樣的貴公子也入不了他的目,這小子算個毛線球球?
樸文玉你個孫子!看這事消停了,爺怎麼折騰你!你如今怎麼折騰我,我全數奉還。
悲催的,躲在牆角,吹著冷風,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樸文玉莫名其妙的遭人恨了!
“三少,您不說話,我就當您滿意了,您看看,你這一巴掌下手可真不輕,我的臉··”泫然欲泣的小臉,本來就嫵媚多情的眸子,更是瀲灩流轉,琉璃一般的閃著各種光彩。
黑曜石的眸子緊了下,深邃的五官有一刻的糾結!
兀自跪下了,整個人都跪著匍匐在古霍前方,而他正面對著的,就是男人的性感地帶,只要一低頭,那就是他一飛沖天的機會,低斂的眉眼眨了眨,長長的睫毛平添幾分風情,“三少,您看看我的臉··”拉著古霍放在身側的手,放在臉上,繼續蠱惑著,“您得好好疼疼我。”
“呃··”
半眯著眸子的古霍只覺得一道暗影在自己身上放大,眼前一黑,就被一個巨大的身影給罩住了,來人毫不客氣的一腳踩著暈倒在地上的美人背,直接扣住了他的下巴。
“哎,嘛呢,疼!輕點··”唇被堵上了,清冽的酒氣夾雜著男人身上才外面帶來的冷空氣,迎面鋪在古霍臉上,酒意瞬間醒了一大半,“媳婦··”抽出剛才被人強制握住的手,摸著男人優美有力的脖頸,撫摸著。
這小東西,來的還不算晚。
陶醉的深深陷入男人甜蜜的溫軟裡,糾纏著他的紅香,一點一滴的品嚐著他的滋味兒,剛還一臉的不耐煩,這會兒酒精揮發著,熱烘烘的,就更加貪戀男人冷冰冰的味道。
半晌。
“你沒事吧?”他問,氣息有些不穩,看看自己已經被小禽獸撩撥的衣裳大開,髮絲凌亂,紅色的眼底蘊涵著某種灼燒的慾望,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小禽獸的酒品不是一般的差,看看剛才被他一個手刀劈昏踩在腳下的宏少就知道,這人,一旦酒精上頭,下手多狠。
其實,古霍一直不知道,某人,想醉才會醉,不想醉,他可以千杯不倒,就如同古霍只要想,就算是醉了也能堅持著走出直線來,他們,都是一類人。
“困!”只低低的一聲,然後整個人都趴在了古霍身上,揉著他身上的衣服,彷彿趕走什麼留在古霍身上的氣息一樣,一會兒就把古霍身上的衣服扒乾淨了,開始和下面的衣服做鬥爭。
“你··哎,輕點···輕點···米勒呢··”古霍這會兒狀況也不是很好,燒紅的,一路從臉上燒到了腳底板兒,熱烘烘的,踹開腳底下礙事的白斬雞,奮力和小禽獸身上的衣服作戰!
小禽獸嫌棄他身上染了別人的味兒,他還介意他被別人碰了呢!
耳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