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兩個人站在走廊裡,定住腳步,心裡一陣發嚎。
老天爺啊,不帶這麼摧殘我的吧!
“別動!”大聲叫了一聲,踩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就飛奔了過去,笑話,剛才那副套作就掀起了那麼大的風波,她才不能讓他們看這個,要真看了,古霍不得扒了她的皮!
真應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本來人就少了許多,空曠的空間裡,梟蘭這一聲疾呼瞬間引起了別人的注意,也讓在場的幾個人看到那兩個男人矚目的地方,不禁有些好奇,那裡究竟有什麼。
‘啪’的一聲響指響起,只聽‘呼啦’一下,那片空白的白色突然一滑。
梟蘭只覺得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下,差點直接栽地上,冷冷的看著已經揭開面紗的作品!
額···
“這裡竟然還有一副展品!”指著白色帷幕下的一章巨型照片,所有的人都看呆了。
比之先前看到那幅作品更為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巨幅作品。
畫面是簡單的素描,只有輕輕的幾筆,畫面中,長髮男人只露出半個側面,甚至都看不到他的眼睛,可那神秘的背影引的人禁不住去猜測,那人轉過身來,將是怎麼樣的風情萬種,絕代風華,而他之後,短髮男人側身而坐,俊逸有型的五官,嘴角含笑,空茫的世界裡,他的目光只停留在長髮男人的背影。
遠處青山如黛,流水潺潺,明明那麼簡單的顏色,卻好似掙脫了紙張的束縛,活靈活現起來。
那畫似乎隨時都在運動,似乎就在下一刻,那人驀然回首,對上的就是一雙含笑的眸子。
一眼的風情在這一刻,悄然的滑入所有人的心田,他們竟在一瞬間明白了,剛才那個身世成謎的男子,那一句‘一眼一萬年’,長髮男子的絕美,短髮男子的盈盈笑意,那似乎亙古永恆。
真的是一眼萬年。
“喜歡麼?”他問,看著自己懷裡的古霍含著水霧的眸子,輕輕的貼著他,望進他清澈漆黑的眸底。
“喜歡!”彷彿時間回溯,一灣湖水裡,他望著那背影時的一瞬間怔愣,那不知不覺中流露出的好奇,莫名驅使著他走上前。
‘噗通’的一聲,那一聲,似乎一下落入心間,他就那麼幾乎沒有反悔餘地的掉入那名叫‘愛河’地方,睜開眼睛時,那一枚讓他念住一輩子的吻,乾乾淨淨的問道,清新的感覺,銘記的鐫刻在心間。
握著秦守燁的手都有些緊了,這一晚上,他的心幾乎是三連跳,唯有這一次,他跳的悸動,悸動的心彷彿飛起來。
怎麼回事?!
張著嘴,眼睛瞪得銅鈴那麼大,梟蘭一句話梗在喉嚨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裡明明是一副她P出來的照片合影,想的就是古霍不認賬,她就用那張照片給他個下不來臺,就是要讓他們兩個再重演一次影展的一幕,就喜歡看他們鬧彆扭。
可剛才的事事出意外,這幅作品肯定不能展出了。什麼時候,這幅作品成了一幅素描,而且,這他媽誰畫的畫,她辦的是攝影展,紋身藝術展。
幾年沒見,秦守燁的功力越發的厲害了,他怎麼知道自己要算計他們了,而且,恐怕他早就知道今兒自己準備發難了吧,瞅瞅剛才那幾乎話說的煽情的。
好像事先演練過一樣的,梟蘭禁不住打了個激靈,秦守燁真的是越發高深莫測了,連古霍也一起算計,再看看古霍那感動的似乎隨時都會很孃的掉眼淚的樣子,更是篤定,一定是這個樣子。
噙著笑,星眸眨了下,悠然的牽起古霍的手,“梟蘭,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我們回去了。”
出了展覽館,外面已經窸窸窣窣的下起雪來,雪白晶瑩鋪了一地,在清冷的月光裡六角星芒閃爍。
“古霍,看。”伸出手,掌心朝上,聽著雪花無聲的落在他的手心兒裡。
今天晚上對於古霍來說,就跟坐過山車一樣的,而且,還是特別被動的坐,一路上讓秦守燁牽著,他竟然又遂了他的願,這會兒嘴一撇,有些不情願的,可牽著他的手還是牢牢的,感覺到男人手指上的老繭滑過手心,心裡暖暖的,冷雪都衝不散的熱度。
這小崽子最近心越來越黑了,這麼算計他好玩啊,大庭廣眾之下,差點兒他就下不來臺了,從頭到尾,這小崽子就是個痴情的,而他,已經成了一個已經移情別戀的負心漢——雖然,他負的是個故人。
“哥哥··”
身子一冷,猛然抬頭,對上一雙玩味的眸子,漆黑的眸子裡全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