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人圍攻,沒有一個人敢為這種人出頭。
那怕是魔教之中,這種尊師重道也是極為看中。不要看他們稱號魔,那也只不過是修行的道路不同而已,起碼再洪荒中,普通人他們不會去厭物魔教,反之因為魔教的幾次拉攏人心的表演,魔教再南贍部洲普通人中,還是很得人心的。
至於仙道中人,他們還沒有那麼膚淺,他們自然明白道有三千,最後的目標其實是一樣的,所以只要你魔教不來惹他們,他們也犯不著去找你麻煩。再加上魔教的後臺可是陳玄,洪荒上有幾個人有膽和陳玄做對的。
所以魔教再仙道中還是比較有地位的,而且魔祖還是很會做人,他不會因為陳玄而虎假虎威,他還是想再仙道中多結交幾個朋友的。畢竟陳玄只是他的後臺,只再他生死存亡的關頭才會出面,他魔教想要發展壯大,還要要靠他自己的,所以朋友是越多越對自己發展越是有利的。
話題迴轉,只見陳玄坐在自己的雲床上,兩邊是截教二代弟子,武當是站在陳玄的旁邊。這就是地位的不同,因為金靈與武當和他再本質是都是通天的親傳弟子,所以每次陳玄都會讓這兩人站在自己的兩邊,以突顯她們二人的身份。
可是這一次金靈確是跪在陳玄的身前,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陳玄寒著一張臉問道“這次的事,如果你不給本座一個交待,你休想本座會輕易鐃過你。”
沉默,金靈一句話也不說,跪在那裡。陳玄是怒吼道“本座讓你說話,你聾了嗎?”
金靈抬起頭,她非常平淡的說道“這一次是小妹之過,請師兄重罰。”
砰……
陳玄氣極,一拍自己的雲床他站了起來,走到金靈的身前說道“你以為本座不敢嗎?”
金靈淡笑了一下說道“師兄有何不敢,師兄眼中除了老師,從沒有我等的存在,我等只是師兄手上的工具而已,是死…………。”
拍…………。
不等金靈說完,陳玄重重的一耳光煽了過去,只將金靈打得半張臉都滿是鮮血,而且因為正在說話,舌頭也被這一下給咬破了,從口裡流出了鮮血。整個人倒在地上,樣子是慘不忍睹,截教的二代弟子們一個個是看不下去,可是又無一人敢出聲,只得偏過頭去,不看金靈。
“放肆,這次是你錯過了讓我教壯大的絕好機會,你不但沒有悔過之意,竟然數落起本座來了。”陳玄指著倒在地上的金靈怒聲喝斥道。
金靈面部一陣清光,她又回覆成了那個美豔多姿的面容,從地上支起身子看了看左右,看到二代弟子們都偏過臉去,又看了看前方的武當,她也是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她心非常的難受,接著她好像是回憶的說道。
“記得當年烏休師弟不小心踩死了老師種的莫龍草,老師震怒要罰烏休師弟面壁萬年。那時大師兄帶著眾多師弟們跪在老師的門前,苦苦的衰求了十多年,老師才消氣只是罰烏休師弟給老師重新種植。”
金靈說道這,她看了看四周的人,她自嘲一笑道“當年就這一點小事,大多都相互友愛,都可以去衰求老師,不想同門受罰,而今小妹有難,確無一人求情。是大家情份已淡,還是師兄您的威嚴比之老師更加大呢?”
陳玄聽道這,他也是看了看四周,接著他淡聲說道“並不是情份已淡,也不是本座比老師更加威嚴,而是他們更識禮數,更明道理。那像以前那群不通教化,長幼不分之輩,老師當年收容他們,也只是看他等可憐而已。可是後來也是這群人,讓我截教慘遭滅教之災。”
金靈笑了笑說道“滅的不過是有形之教,而無形之教確永遠再心中,算了,師兄您是永遠也不會懂得。”
陳玄冷哼一聲說道“竟然你這等想念他們,那為兄就送你去與他們團聚。”
金靈閉上眼睛輕聲說道“現今有教,不如無教。現今之人,情義無存。”
陳玄聽道這,他臉上馬上冷了下來,大怒道“一派胡言亂語。”說完一掌就拍向了金靈的天靈之處,一下就將她的元神禁錮,元嬰打消,金靈全身金光一閃,就化為了一個金色小鏡子,靜靜的躺在那裡。
“來人,將她關閉再西海之極,沒有本座的…………。”就在陳玄還想說的時候,他突然神色一動,接著他說道“眾人隨本座,出去迎接老師法旨,”
說完陳玄帶領導著眾人出了大殿,武當路過那片小鏡子的時候,她很是傷感的看了一眼那小鏡子,輕聲說道“師姐,不是小妹不肯求情,而是這次師姐是真的錯了。”
“弟子,恭迎老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