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的表情,伍毅驊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你們的老婆雖然不在身邊,但是至少她們的心在你們的身上。而我呢?小雪她雖然人在我身邊,可是心裡卻還一直惦記著別的男人,你說我悲催不悲催?”
‘別的男人’神色略顯不自在,他乾咳了一聲沒有說話。
陳瀚東本來心情還有些鬱悶,聽到他們這麼講之後很不厚道的笑了,看來大家的日子都過的很不好。彼此都是難兄難弟,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義,陳瀚東把杯子裡的酒喝完,然後起身,說到:“好了,大家各自回家,各自想辦法去吧。”
想辦法?能有什麼辦法?
呵呵,陳瀚東的辦法就是直接上門堵人,先吃完再說。
今天是週末,診所裡只有餘式微一個人值班,剛剛送走一個病人陳瀚東就來了。
餘式微還覺得有些奇怪:“怎麼,難道你也有心理問題需要諮詢?”
陳瀚東坐在她對面,身上還穿著迷彩服,兩隻袖子高高的捲起露出一雙結實有力的臂膀,下巴上冒出一圈青黑色的鬍渣,讓他整個人有了一種**的魅力,兩條大長腿交疊著架在了餘式微的辦公桌上。
餘式微看了一眼,笑了笑,心裡卻冒出四個字:來著不善。
陳瀚東率先開口了,說到:“醫生,我最近有點不開心。”
餘式微捧著水杯靠坐在椅子上,淡定的問到:“哦?為什麼不開心呢?”
她倒要看看陳瀚東到底在耍什麼花樣。
陳瀚東把腿收了回來,一臉為難的說到:“這個,有點難以啟齒啊!”
“沒事的,你可以放心對我說,因為我們是朋友啊。”餘式微按照正常套路出牌,她打算以不變應萬變。
陳瀚東的眉心不但沒有舒展,反而擰的更緊了:“是這樣的,我的妻子最近總是在忙她的工作,好像都不太關心我了。”
自己有不太關心他嗎?餘式微認真的想了想,發現好像是真的,她都不記得陳瀚東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了。
尷尬的咳了一聲,她為自己辯解到:“那是因為你的妻子真的很熱愛這份工作,你身為丈夫應該支援她啊,就像她支援你的工作一樣。”
“嗯,她工作我支援,但是醫生你不覺得應該把生活和工作分開來嗎?她的工作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夫妻的生活質量了,更重要的是,她這麼辛苦,我看了會心疼,我希望她能夠多為自己保留一點私人的,休息的時間。”
唔!原來是這樣,餘式微心裡暖暖的,她笑著說,“好的,你的妻子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陳瀚東起身,一屁股坐到了餘式微面前的辦公桌上,一手還撐著她椅子的靠背,俯身和她面對面,用一種極其沙啞性感的嗓音說到:“是真的,知道怎麼做了嗎?”
餘式微覺得陳瀚東的眼神有點危險啊。
她端起水杯,不自在的抿了一口,然後說到:“當……當然……”
陳瀚東看著她嫣紅的嘴唇,眼神一下子暗沉了下來,他伸手,輕輕的摩挲著餘式微的嘴角,說到:“醫生,我好像有點渴了。”
餘式微把水杯遞了過去,陳瀚東接過,卻把杯子放到了一邊,然後貼著她的嘴唇說到:“可是我更想嚐嚐你嘴裡的。”
說完不等她有任何反應就霸道的吻了上去。
餘式微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拼命的反抗著:“你瘋了,有人!”
“那你要小聲點啊醫生。”
“門……門……”
“進來的時候就鎖了。”
餘式微這才明白,原來他早就盤算好了。
晚上十點,霍殷玉下了飛機,很快在出口處和周群匯合,大概是生活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她現在竟然能從茫茫人海中一眼認出他來,雖然很可能轉眼又把他給忘記了,但至少比從前進步了很多。
上了車她正要往後座走去,周群卻一把拉住了她,非要她坐副駕駛座上,說有事想和她商量。
“什麼事啊?”霍殷玉打了一個哈欠,她剛剛結束一個案子,已經連續二十多個小時沒有好好休息了,現在她只想倒在車上睡一覺,因為她馬上又要趕往另一個機場搭另一班飛機去B市。
“額……就是咱們家女兒啊,因為長得太可愛了,現在在幼兒園竟然有好幾個男孩子想要做她男朋友。”
霍殷玉生了個女兒,這娃兒太聰明瞭,專門挑父母好的基因繼承,現在長得跟個洋娃娃似的,任誰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抱一抱捏一捏,但是個性卻像霍殷玉,對誰都冷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