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新上任會有很多東西要適應的,哪有空打電話?倒是你,聽說最近班也沒上,怎麼不給我打電話,難道等著我給你打啊?”
江琳俐也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起快地說:“我這邊也是事情很多沒空給你打,而且,說真的我也怕你會覺得我不配再跟你交朋友,不過後來想想你不是那種攀高踩低的人,以我們的關係你怎麼也不會拒我於千里之外吧!所以難得這幾天我媽病情穩定一些,就給你打個電話聊聊嘍!”
“你說哪裡話,我當然不是那樣的人,只要是真心跟我徐謙雅交朋友的,不管什麼身份我都不會拒之千里。”
“這我是知道的,不然你也不會冒著家裡的反對還答應了周先生的求婚……”突然察覺失言,江琳俐賠笑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你和他已經分手了,真的不是有意提起的!”
“沒關係!”徐謙雅渾不在意地說,又問:“對了,伯母的病怎麼樣了?”
江琳俐的聲音轉為黯然,“就這樣子了,醫生說最多也剩半年的壽命,我現在只能盡人事聽天命,希望在我媽最後的這段日子裡好好陪陪她。”
“醫藥費用方面需要我幫忙嗎?如果需要的話儘管跟我說,別跟我客氣,就算抽不出空我也會讓管家幫忙辦理。”
“不用,其實易少已經把所有費用承擔了,我現在只要負責自己的一日三餐罷了,要是連這點都負擔不起那我還是江琳俐嗎?”
徐謙雅沒有接江琳俐的話,遲疑了一會才在電話那頭問,“你和易楓不會真像傳聞說的,有那麼一點曖昧吧?”
江琳俐連忙打否認,“說什麼呢!怎麼連小雅你也這樣?還有誰比你更熟悉易少的,他怎麼可能跟我有曖昧?”
徐謙雅打趣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從學生時代就喜歡他了哦!以前他是我未婚夫,你不敢表現出來我也當作不知道,現在我和他又不是那種關係了,你還要瞞著我嗎?我可是把我和周季明的過往都告訴過你了,手帕交!”
江琳俐握著電話的手一僵,表情也僵了僵,卻努力讓聲音聽起來雲淡風輕,說道:“好吧,既然都被你看出來了,那我乾脆也承認好了。不過我保證和他真的沒什麼,畢竟他都結婚了嘛,前兩天報紙上報導的事情純屬捕風捉影,你可別信啊!”
“聽說你住在易家聖香水榭那邊的房子裡,難道這也是捕風捉影?”徐謙雅看到報紙上刊登的照片時,其實已經很想打電話給江琳俐了,但最後還是沒有打出來。在感情的處理這方面,她總是有很多顧慮,這也是她和易楓、周季明的感情直至十年後的今天才明朗化的原因,不過她自己卻沒有這種覺悟。
“我住在那裡,純粹是因為我現在無家可歸,易少跟我媽以前頗為交情,見我一個從從小姨家裡搬出來無處可去,可憐我所以才暫時安置的。可光是這樣都還惹得那個顧惜惜不高興,三番兩次來威脅我埋汰我,說什麼如果我敢興風作浪,就要讓我在S市無容身之處。我要是真的跟易少有什麼關係那不得被她剝皮了?”
“顧惜惜敢這樣來威脅你?!”徐謙雅提高了聲音,“天哪,她以為她是誰啊!”
“她是易太太,易家老奶奶寵愛的小少夫人,現在又有了身孕,母憑子貴嘛,我自己的事情都一個頭兩個大哪裡還敢去惹她?所以這兩天只好躲著易少免得再生事端。”江琳俐努力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既氣憤又無可奈何,半真半假地說下去,“你也知道易少那人的脾性,就算我脫光了勾引他都未必會對我多看一眼,又怎麼會有什麼苟且之事?”
徐謙雅詫異地說:“易楓的性子我是清楚的,不過顧惜惜應該不敢在易楓眼皮底下亂來吧,要知道易楓是最恨身邊的人使手段了,要是讓他知道非大發雷霆不可。”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最近聽周季明說易少挺忙的,我整整一個月就見過他兩次面,也沒空和他說上兩句話。”江琳俐說,“其實,我都懷疑最近的報導是她弄出來的,目的是把我往死裡逼。你看過大前天的報紙沒有?就是檢察官與落難市長千金潛規則那一篇,簡直把我貶得比妓(和諧)女還不如,天底下除了她還有誰這麼無聊報導這種事情?”
“你也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也許事出偶然,和她並沒有什麼關係呢?記者哪管你是誰,有新聞就報導!”徐謙雅安慰她,“而且她也在記者面前出面澄清了,從昨天的晚報開始,所有的訊息已經被全面封鎖,這對你來說算是好事。”
江琳俐就順著她的話說:“也是,不管報導是誰弄的都不重要,我只希望不要再弄這些中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