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流出了許多血液,失血過多的他粗喘著氣,挪動著身體來到樓房內,摘下臉上易容的貝爾摩德眼神裡流露出一絲絲的虛弱,疲憊的她幾近要昏睡過去。
咔嗒。
“噓,別動。”武藤御面色平淡的伸出手移開自己腦門上的槍口,看著倒在牆邊面容精緻的女子,他蹲下身看了眼她腹部的傷口,“我剛剛在樓底下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才上來看看,看樣子你應該是被那個‘公路惡魔’襲擊了吧”
“?”貝爾摩德看著這一位不速之客。
戴著鴨舌帽的少年臉頰白皙,露出的眼眸呈暗紅色,只是口中的話不是那麼中聽,“你拿著槍都能被打成這樣,真菜啊。”
隨後貝爾摩德便失去了意識。
武藤御收起掉在地上的麻醉珍珠隨手揣到口袋裡,他再次從身後的揹包裡拿出‘療傷凝膠’,揭開女子腹部上的衣服,將‘療傷凝膠’貼在貝爾摩德的腹部上。
要不是看這槍命中這位女子的要害處差不多快死了,他才不會使用這種昂貴到離譜的玩意,為了不暴露自己的神奇道具,也只能先選擇把她給‘打昏’過去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不過恰好路過此處的他在發現這個快掛掉的女子也不會見死不救。
隨後便離開這裡的武藤御繼續去尋找著自己的目標,可惜逛了一大圈也沒能找到人。
“該不會已經離開這裡去了別的地方了吧?這種殺人犯能呆的區域也就那麼幾個啊。”武藤御看著地圖有些不理解,“算了,出糗就出糗吧,無所謂了,就當我身體生鏽了吧”
過了沒有十分鐘便甦醒過來的貝爾摩德蹙緊秀眉,此時幾乎感覺不到疼痛的腹部讓她瞬間清醒過來,她摸了摸自己那被紅色血液浸溼的衣服以及傷口位置,可惜,完全感覺不到槍傷的她只覺得自己有些疲憊。
這是失血造成的原因。
究竟是怎麼回事?!
貝爾摩德饒是以神秘主義著稱,可面對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也有些不解,“剛剛那個人,究竟是誰?!!”
還有她剛剛是碰到了什麼昏過去的,似乎是一枚彈珠?
僅是碰觸身體便會造成瞬間昏睡嗎?
完全無法反抗的睡意以及麻痺感,甚至任何行為動作都無法進行下去,完完全全失去了身體的掌控,一絲一毫的力氣都提不起來。
至於剛剛蹲在她面前的人。
紅色眼睛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亞洲人長相年齡不過只有高中生的模樣,“他是誰?”
是他治好了他的傷?
一個兩個三個的來救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咦,原來也有你不行的時候啊?”維拉輕笑。
“呵”武藤御壓根不會去搭理她的‘嘲諷’,他磨著咖啡粉,頭也不回背對著維拉,“明天我要回英國了。”
“是嗎?”維拉笑著道,“那就祝你行程安全平安到達啦。”
“嗯。”武藤御轉過身,看著坐在吧檯前露出笑顏的女子,“這間咖啡店就轉手給你了,記得善待它。”
“ok。”維拉擺了擺手,“你放心,我會僱人專門來打理的,畢竟這裡的環境我很喜歡。”
“謝謝。”
“客氣。”
“乾杯?”
“好。”
清脆的杯子交碰聲,杯子裡面是散發著濃郁清香的咖啡。
“記得再來紐約了來這裡看看。”
“會的。”
“對了,你的朋友,長得很可愛還很帥,可以介紹給我認識嗎?”
“哈?”
“我喜歡她,十分喜歡。”維拉笑著道,她指著武藤御背後櫃子上的照片,手指遙遙指著露出虎牙的世良真純,“你放在店裡櫃檯上的那張照片,上面不是你跟你的好朋友的合照嗎?”
“呃”轉過頭看了一眼照片的武藤御噎住。
“雖然沒有見過面,不過我覺得你介紹給我認識的話,我想我們倆會相處的非常愉快,甚至連結婚後的日子我都想好了。”
“她是女生。”
“”維拉瞪大眼,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從高腳凳上跳下去,匆匆忙忙的跑到吧檯後面,仰著頭仔細看著架子上的那隻相框裡的照片。
露出虎牙的女孩笑容燦爛,帥氣的外表可愛並且帶著些許軟萌。
“怎麼可能?!!”受到打擊的她不停的碎碎念著,“這怎麼可能!!”
她好不容易動心一次,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