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這樣回答的毛利蘭只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此時都有些凝固。
“就是一個把長髮染成銀色,留了鬍子的日本人。”
“沒有,我沒看到這個人。”
這時,巷子裡開來了輛車。
走下車的人身上穿著件衣服後面印刷著“fbi”的字元。
赤井秀一眯起眼睛,“這裡很危險,前面那個轉角右轉,就會通到大馬路,到那裡就可以安全離開了。”
“先等等,可是我我要在這裡等一個朋友。”毛利蘭連忙道,“他跟我是高一的同伴同學。”
“那我要對你還有你的朋友再警告一次。”赤井秀一轉過身,他的聲音不容有質疑,曾經臥底在那個黑衣組織裡面的他身上也染上了不少黑色,“離開這裡!”
“立刻離開這個地方!”
“我們要把她留在這兒?”赤井秀一的同事詢問道。
“放心吧,這條巷子的出入口已經被我們封鎖住了。”赤井秀一轉過身離開。
毛利蘭在遲疑中還是進入了這棟大樓裡面,為的只是儘快拉著她的同班同學工藤新一迅速離開。
地上的血跡還是引起了她的恐慌,“血?!”
她迅速上到了樓上,走在樓房外消防階梯上的她迎面撞上了持著手槍的腹部有著紅色血跡的銀髮男子。
毛利蘭緩緩瞪大眼。
眼前的男人銀髮,是日本人。
符合‘公路惡魔’的特徵。
“小蘭快逃。”在階梯上面兩層的工藤新一面色緊張的趴在欄杆前大聲喝道,“他就是那個公路惡魔。”
‘公路惡魔’端起手槍,將槍口對準毛利蘭,“他說得沒錯,小姐。”
隨後因為傷勢的原因,他也不會長時間站立,只好將自己的身體輕輕靠在旁邊的防護欄杆上,“我還以為我躲得很好了,沒想到還是貝那小子發現了。”
邊說著,他邊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那支被擰下去的消音器,“你要恨得話,就恨老天爺為什麼為你安排了這樣悲慘的下場好了。”
他剛要將消音器重新擰在手槍槍口上,眼神充滿著狠厲,面色狠辣的看著毛利蘭。
就在這時。
他倚靠著的欄杆忽然鬆動,長年未曾檢修過的欄杆斷裂,與欄杆掉落在地上的還有他的消音器,同時他的身體失去平衡,重心傾斜也隨之向後倒去,跌落出樓梯的‘公路惡魔’也不免被這一‘搞笑滑稽’的突發狀況而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最終,居然是這種死法???
面色平靜,像是解脫?
內心如水,波瀾不驚。
可突然停下掉落動作的他忽然呆住了,他緩緩睜大眼抬頭往上看去,那是一隻纖細的手臂和手指,緊緊抓拽住他的衣服。
再往上看去,驚慌失措的女孩朝他大喝著,“你在做什麼?!你還不快點抓著我的手!”
傻住了的‘公路惡魔’彷彿失去了靈魂,他此時可謂是真的不知所措。
“再不快點,我就抓不住了。”
這時,又有一隻手緊緊拽住了他的衣服。
正是快速從樓上下來的工藤新一出現在了毛利蘭的旁邊。
“可惡,真會給人添麻煩。”工藤新一面色不善的看著底下的‘公路惡魔’。
‘公路惡魔’抬起頭看了他們兩眼,隨後便伸出手抓住上方的階梯稜邊,一個翻身便跳了上來,即便是受傷狀態下,他的動作依然凌厲迅速,輕巧落地的他面色不解,“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救我?!”
“到底為什麼!”
工藤新一謹慎的看著依舊拿著槍的‘公路惡魔’,輕哼一聲,像是在感嘆這個問題的愚蠢,“這哪還需要什麼理由啊,一個人殺另外一個人或許要有動機,但在情急之下救一個人,是根本不會考慮那麼多的對吧”工藤新一面色平淡語速平緩的說了自己的見解。
工藤新一帶著毛利蘭無視著對方的手槍,並且背對著他,“你最好住手,你現在受了傷,就表示追兵也在這附近,你那把槍上現在可沒有裝消音器,開槍的後果可想而知,只不過,我現在也沒空逮捕你歸案。”
“這次我暫時可以放過你,下次再被我碰到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我一定會把你的罪證跟證據都找齊,讓你沒有機會翻供。”
‘公路惡魔’看著工藤新一的背影逐漸遠去,而他也有些撐不住的無力癱倒在地上,已經算是強弩之末的他體內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