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向著那眉清目秀的淨臉,年紀較輕的夥計飛快丟進—個眼色,道:“老二,你去上門去,我去給老爺子拿藥箱。”
白淨臉夥計應聲鑽出櫃檯,徑自上門去了。
那濃眉大眼夥計則出了櫃檯行向了後頭。
話,韋慕嵐懂,他們這舉動韋慕嵐也明白,可是他裝作不懂,不明白,坐著沒動,反而歉然笑道:“為敝友的傷,累得掌櫃的不能做生意,我很不安……”
清癯老頭兒雙眉一揚,道:“韋客人這是什麼話,彼此平素是朋友,小號也常蒙秦五爺照顧,別說是耽誤一晚上生意,就是藥鋪關門,甚至連命都賠進去也是應該的。”
這話,夠豪邁,也顯得胸襟灑脫,義薄雲天。
說話間濃眉大眼夥計提著個小箱子,從後面走了出來,那白淨臉夥計也關好了門走了過來。
濃眉大眼夥計近前說道:“老爺子,咱們走吧!”
清癯老頭兒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韋慕嵐跟著要往起站,清癯老頭兒突然抬手一攔,道:“客人,您請再坐會兒。”
韋慕嵐心知要來了,故作一怔,訝然說道:“掌櫃的還有事嗎?”
清癯老頭兒淡然一笑,道:“老朽是有件事還要辦一下……”
韋慕嵐道:“那麼掌櫃的請便,只是請快一點……”
清癯老頭兒道:“老朽絕不會耽誤事,馬上辦妥就走……”
雙眉微微一揚,接道:“客人,江湖上有句俗話:‘光棍眼裡揉不進一顆砂子’,老朽活了五十歲了,雖不敢說眼睛雪亮,倒也敢自誇什麼人都見過,客人是哪條路上的,請說吧!”
韋慕嵐詫異說道:“掌櫃的這是什麼意思?我是秦五爺的朋友啊?”
清癯老頭兒淡然笑道:“客人,到了這時候還裝,那未免顯得小氣。”
韋慕嵐瞪大了眼道:“掌櫃的,我裝……”
清癯老頭兒道:“老朽敢承認,秦五爺在老朽這兒療傷多日,客人你也是知道他在這兒所以找上了門的,對嗎?”
韋慕嵐倏然說道:“掌櫃的,我不敢再讓你說我小氣了,不錯,掌櫃的說著了,我是為找秦五爺,而特意登門的。”
濃眉大眼夥計臉色一變,就要動。
清癯老頭兒伸手一攔,點頭說道:“這才是,鬚眉漢子大丈夫,明人又何必做暗事,老朽先請教,客人是聽誰說秦五爺在老朽這平安堂的?”
韋慕嵐道:“掌櫃的,這個恕難奉告,我答應過那個告訴我秦五爺在這兒的人,無論在什麼情形下,絕不說出他是誰。”
清癯老頭兒道:“老朽不願讓客人為難,老朽再請教,客人你找秦五爺幹什麼?有什麼事?”
韋慕嵐道:“掌櫃的,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向他打聽一下,毀了魚河堡的人是眼下武林中的哪一個?”
清癯老頭兒“哦”地一聲道:“客人打算幹什麼,替魚河堡報仇,替魚河堡雪恨?”
韋慕嵐道:“也許,不過我要先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清癯老頭兒仰頭一聲哈哈,道:“客人,老朽今年五十了,你卻把老朽當成了三歲孩童。”
韋慕嵐道:“掌櫃的你莫非不信?”
清癯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