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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似乎拉近了一些,可是這種拉近距離的感覺又讓她有些心慌。她聽到自己一向堅硬的外殼龜裂的聲音,這聲音讓她茫然失措。

她在心裡默默地對自己唸叨著:不要被假象迷惑了!這個男人冷血冷情,是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的主宰,是可以對她生殺予奪的主子,是一位有十個老婆的種馬男!他不可能是她的丈夫,更不可能是那個能給予她一生依靠的人!千萬別被眼前的假象迷惑了,保持警醒!

她就這樣一邊念著警醒咒,一邊洗漱完畢,早早地爬上床去,將夢兒放在自己的身邊,挨著床板子躺下去。

懷遠駒心裡想著事情邊飲邊吃。在飯桌前坐了能有半個時辰。等他喊來小二將殘席撤下。回頭再看床上。樂以珍已經摟著夢兒睡著了。

他搖頭輕笑。自顧洗了臉和腳。上床躺在外側。瞪著眼睛端詳著樂以珍恬靜地睡相。她地額頭晶白飽滿。有兩綹碎搭在上面。顯得嬌慵而嫵媚。小鼻子秀氣削挺。因為呼吸輕輕地翼動著。她地嘴唇是粉紅色地。睡覺地時候會嘟起來。睫毛很長。在夢中輕輕地顫動著。

他地目光最後落在她瓷細瑩白地臉蛋兒上。看著從面板裡透出地淡淡地紅暈。心癢難耐。伸出手指在上面輕輕點了一下。

樂以珍受了打擾。睫毛輕輕地顫動了兩下。勉力地睜開了眼睛。當她看到近在眼前地懷遠駒地面孔時。想也沒想。很乾脆地翻了一個身。將後背呈現給他。

懷遠駒剛剛已經感覺到身體熱起來了。此時面對她地後背。如一瓢冷水當頭潑下。熱潮瞬間褪去。他沮喪地咬了一下嘴唇。起身吹熄了屋內地蠟燭。於黑暗中鎮定了一下情緒。閉上眼睛睡著了。

第二清晨。懷遠駒被窗外地一陣細碎地雜音吵醒。他一向起得早。可樂以珍自從懷孕後。一直是早睡晚起。因此當他睜開眼睛時。她睡得正香呢。臉上紅撲撲地。水粉色地睡衣滾鬆了領子。露出一截嫩白地胸脯來。

男人本來就容易在清晨醒來的時候激動,更何況他面對的是如此香豔的一幅美睡圖。他覺得一股熱流從身下躥起,眼前的紅唇變得如夏日裡的冰鎮草莓一般誘人心魂。

他猶豫了一下,最後衝動還是戰勝了理智,俯身探頭過去,在她的嘴唇上輕輕碰了一下。

樂以珍睡得正酣,未察覺這輕輕的一觸。偷香成功的喜悅讓懷遠駒更加激動了,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腦子因為強烈的衝動而暈眩著,再次俯下頭去,這一次卻是緊緊地含住樂以珍的嘴唇,了起來。

樂以珍受到了侵犯,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了,睜眼看到一個男人的面孔放大在自己的眼前,雖然她在第一時間就反應出這個男人的懷遠駒,可是她還是不可抑制地心底一陣猛抽,伸出拳頭照著懷遠駒的臉上砸去。

懷遠駒正沉浸在如雲如霧的幸福之中,突然覺得眼上鈍痛,不由地“哎呀”一聲,捂著眼睛翻身坐起。

感覺上方的壓力頓時卸去,也爬起身來,抓著被子往T在自己的眼睛上揉了半晌,懷遠駒才氣惱地轉頭,吼樂以珍一句:“你瘋了嗎?也不看清是誰就伸拳頭?”

樂以珍本來被他吼得心顫,可是一抬頭看到他的左眼圈青了一片,像一隻熊貓眼,心裡突然就想樂,忍了幾忍,最後還是破了功,“撲哧”笑出聲來。

懷遠駒被她這一笑弄得莫名其妙,想了一會兒,下床到客房裡的銅鏡前一瞧,頓時火起,回手指著樂以珍斥一句:“沒見過你這麼刁的婆娘!這…這讓他們見了,該怎麼說?”

樂以珍既已笑出來了,索性笑個痛快,抱著被子滾到床上,簡直就樂得直不起腰來了。

懷遠駒這二十年來,娶了一房太太納了九個姨娘,不曾有一個女人敢伸手對著他的鼻子指一下,更何況將他的眼睛砸青。今兒早晨這一遭簡直讓他覺得羞惱萬分。

他開了門喊小二打來涼水,將自己的臉探到涼水裡拔了一會兒,再看鏡子裡,青眼圈照舊。無計可施之下,他在屋子裡煩躁地走了幾圈,衝到床邊指著笑得臉都紅了的樂以珍,惱怒地訓斥道:“你還笑?還不快想想辦法?”

樂以珍見他真急了,好不容易止了笑,捂著肚子爬起身來,攏了頭穿了衣服,下樓跟掌櫃的要了一碟生土豆片,又要了一小壺的白酒,拿了回來。

她讓懷遠駒上床躺下,將白酒倒在手掌心,搓熱了以後在他青的眼圈上輕輕地揉著。懷遠駒本來十分氣惱,緊繃著一張臉,被樂以珍捧著臉揉了一會兒眼睛之後,面色逐漸地鬆緩下來,竟有一種頗為享受的神情。

樂以珍一見他這個樣子,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