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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就一把手推開男人的身子,小跑著離開了紫衣的屋內。
曲漓沒有往深處想,江梧桐為何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他口中喃喃的咀嚼著女子二字,顯然更在乎她話中的重點詞,而後低低的冷笑起來,眼眸裡陰霾一片,“誰和你是女子……”
……
江梧桐出了紫衣的屋子,一張臉羞羞答答的,滿臉通紅,叫紫衣瞧見了,更是引起了一陣質疑。
二話不說衝會了房間,揪著曲漓嚴肅質問,“你把她怎麼了?”
她算是想通了,曲漓這小子壓根就沒想過手下留情。
她以為只要他能不毀去江梧桐的清白身即可,誰知他就真的只剩下清白身不挨著,其餘的都給碰了一遍。
禽,獸――
這一會還不知又怎地,江梧桐年紀如此幼小,卻是被曲漓佔盡了便宜,不敢出聲……
她……她非要為江梧桐出氣不可!
曲漓看著被氣的臉發白的紫衣,抬手揮開她揪在他衣襟上的手,“我現在都是一個快要走的人了,我能如何?”
“走?”紫衣冷冷的呵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就是隨口讓人那麼一說,你才不會捨得走。”
現在好歹溫香軟玉在懷,走了之後可就什麼都沒了。
曲漓比她要更清楚目前的情況,只是心下沒一點留下來的愉悅感。
紫衣是知道他留下來的,江梧桐卻不知道。
至今沒推心置腹和他告別,也沒覺得難過。
他在與不在梅花劍派,於她而言是不是……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江梧桐一路狂奔而出,路上遇見林憐琪,對方尚未刺她兩句,她便甩也不甩的繞道離開了。
林憐琪站在她的身後,一臉的意外和深思。
直至跑回了自己屋子,將門窗都裡裡外外的關了起來,江梧桐這才覺得安妥了些。
她坐在椅子上,雙手撐在桌面上,托腮靜思著,想起方才曲漓望著她的眼神
她總覺得那眼神裡閃著不一樣的情愫。
兩人偏生又離的如此親近,進而她就回憶起了當初兩人滾落山崖,掉落山洞的時候。
也曾是如此親密,兩唇還挨在了一塊
江梧桐狠狠的閉了閉眼睛,揉了揉眉頭,單手拍著自己的額頭,“我怎麼那麼齷,蹉――”
曲漓可是一個小姑娘。
就算人家現在長高長大了,那也是個姑娘。
她竟對一個姑娘起了歹念
真是……可怕。
事情發展到了下午,江梧桐出了自己的房門,前去照顧四師兄。
師兄的情況似乎是更加嚴重了一點,她昨日去山上祭拜已逝爹孃,沒能照顧好季悟,這才一天的時間,他虛弱的就像是隨時都會昏倒過去一般。
江梧桐臉色大變,趕忙跑上前扶住季悟的身子,“師兄……”
她一邊喊著來人,一邊搖著季悟的身子,企圖讓他清醒點。
倒是有個守門的小師弟,聽到江梧桐的呼喊聲立即跑進來,江梧桐讓他趕緊找紫衣姑娘去,那小師弟應了一聲是,便馬上離開了。
江梧桐火燒火燎的看著季悟,“師兄……師兄你這又是何苦?”
季悟的意識還很清醒,卻不曾回應過江梧桐一言一語。
江梧桐也不知怎麼勸為好,情之一字,談起來總都傷人。
卻也不想季悟再如此下去,只怕是人都要消瘦的不成樣子了……
“我知師兄難過,也知道師兄痛苦,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罷,執念該放下的,就放下罷,藏在心裡不是更苦麼?”她扶穩男人毫無力氣的身子,“是她無緣錯過了你,師兄永遠是最好的師兄,我們永遠都站在你的身後,陪著你走出痛苦,直到你堅強的站起來。”
“她已嫁為了人婦,若是對師兄還有情誼,怎捨得師兄如此糟踐自己?若是對師兄已經心灰意冷,師兄又何苦為難自己?”
其實江梧桐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絮絮叨叨的說了好些話,身上靠著她的男人愣是一句話都沒說。
堂堂五尺男兒,眼角上沾染上了淚意,轉瞬滾落下來,失神的雙眼深深的閉了起來,任由江梧桐將他緊緊的抱著。
……
紫衣來給季悟瞧病,曲漓也跟著來了。
江梧桐半俯著腰身穩住季悟搖搖欲墜的身子。
她的身子是背對著房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