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佩劍不在手上,她自然是落得下乘。
但有些事情既然已經斷了,那她自然不能再讓他們的關係,回到最初。
當初將計就計已經讓她元氣大傷,連分別都是她不辭而別,可便是如此。
整整三年的時間,她卻都還不能讓自己好過。
現在怎麼可能會和男人多加相處?
只是她出招他便躲,不論如何他都不反擊,但也無論如何都打不到他。
江梧桐一惱,“你在玩我?!”
纖細的胳膊驀然被人扣住,她的秀眉一皺,反手脫離開來,但男人卻是別有心思,她掙脫了一隻手他直接扣住了她另一隻手。
她一反手脫離,身子一旋他順勢收住,然後……
她整個人,便都被他緊緊的扣在懷裡,雙手反剪被扣在身後。
男人濃烈的氣息撲入鼻尖,那熟悉的感覺一層一層的挑動著她的記憶。
江梧桐身子猛地僵住,“放開我,不許碰我。”
女人的聲音又急又怒,絕美的容顏之上更是緊緊的皺著,就像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纏上了一般難受。
男人的眸色倏地更加陰沉。
他另一隻空閒的手,扣住了她精巧的下顎,眼神冷漠,將他原本討巧的正太臉,強行硬化了不少,嗓音低沉的可怕。
“不準碰你?你身上哪一點沒被我看過碰過,現在裝什麼?”
江梧桐腦子一白,呼吸有瞬間的困難。
死死的咬著唇,她咬著牙恨道,“曲漓你混蛋,放開我!”
曲漓冷冷的笑了聲,卻是真的放手將她鬆了開來。
江梧桐立即就狠狠的揍了他一拳,只不過男人的反應比當初快了不止一倍,就這麼近的距離也能被截下。
男人扣著她的手腕不放,江梧桐正欲踢腿,誰料男人猛地點了她的穴道,她頓時動彈不得。
眼眸微微睜大,江梧桐的臉色青紅交錯,“你――”
男人站在她的跟前,抱著她的腰身緊緊的抵,在一旁的樹幹上。
她一條腿微微屈起,攻擊的姿勢沒有形成,反倒自行成了另一種叫人臉,紅,耳,赤的姿勢。
曲神醫低眸望了她一眼,躋,身貼在她的身上。
他的唇角微微勾了點笑,節骨分明的手指微微的抬起了她的下顎。
“我什?當年你就不是我的對手,何況現在你連佩劍都沒有拿,如何打得過我,嗯?”
江梧桐死死的瞪著他,男人的大掌扣著她纖細的腰肢。
身,下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她呼吸一滯面色爆紅,也不知是什麼心思,竟破口大罵起來。
“無,恥,下,流,你要是敢對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我一定一定殺了你!”
當初這話她說了無數遍,就是沒一次做到了的。
姑且曲漓也不會放在心上。
可她知道他的心思,更知道自己的。除了惡言相對,她不知如何去處理和他之間的關係。
只是想著不能讓他們回到最初。
微微垂下了眼瞼,男人菲薄的唇緩緩的貼上了她耳後,嗓音低沉,略略帶了一絲不帶情緒的笑。
“我就是想做,你能奈我何?”
江梧桐怔了怔。
像是沒想過曲漓會說這種話。
或者說,她沒想過曲漓竟也捨得對她說重話,拿她在意的事情來羞辱她。
“是不能如何,”她的眼底無意識的紅了一圈,卻強自鎮定,故作不悅的瞪他,“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當初若是不救你不將你帶在身邊,我就不會有今日,是我,是我有眼無……唔。”
薄唇重重的覆蓋下來,狠狠的毫不憐惜的碾,壓著,他阻斷了,她要開口繼續說下去的一切。
……
時隔三年,人心早變。
江梧桐不認為曲漓的性子綿軟,隨她可欺。
但她也不認為,她性子綿軟,隨他可欺。
曲漓吻下來的時候她的腦袋有一瞬間是懵的,空白一片。
等她反應過來想要推拒的時候,她這才記起來她被他點了穴道。
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他從裡到外都纏了一遍。
有些心事只能自己知道,但不代表,有些事情可以縱容。
曲漓方才分明還和另一個女人用膳……轉眼來找她她能理解。
當初刺了他兩次,丟下重傷的他不辭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