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弦撐著手肘看著沈墨蘭,“墨蘭你這樣真好看。”
沈墨蘭說道,“有什麼好看的,看了這麼久了再好看都看膩了。”
程玉弦放下手肘,兩隻手將自己的身子撐起來,“看不膩,我一輩子都看不膩的。”
沈墨蘭笑。
程玉弦說道,“有時候我都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能笑得出來,你的笑總是給了我很多動力。”
沈墨蘭一聽又笑了笑,“不笑的話難道還哭嗎?遇到事情如果只會哭那是沒用的,必須要想最好的辦法解決。”
程玉弦說道,“我知道啊。”
程玉弦低頭認真的看著沈墨蘭,“我的意思是說,我喜歡看你笑,希望我一輩子都不會讓你哭。”
沈墨蘭裂開嘴淡淡一笑,“當然了,你要是敢讓我哭,我就要你好看!”
程玉弦伸手過去抱住沈墨蘭,並且就著這姿勢躺在了地板上,他抬頭親了一口她的臉頰,“真要有那樣的時候,你不用動手了,我自己讓我自己好看!”
沈墨蘭也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腦袋擱在他的胸膛,“我相信你不會的。”
下山的時候,程玉弦就抓了只活兔子,“回去把這兔子宰了,好久沒吃肉了。”
“也行,反正家裡還有很多牲畜。”沈墨蘭說道,“我就給你們來個一兔三吃。”
“什麼叫一兔三吃?”程玉弦問道。
“就是一隻兔子三種吃法,分別是滷、燉、燒。”沈墨蘭說道,“反正一點都不浪費。”
“太好了,那回去又有好吃的了。”程玉弦說道。
正說著話。
小樹林裡傳來了吵架的聲音。
程玉弦拉著沈墨蘭便過去了。
“偷聽不好吧?”沈墨蘭小聲的說道。
程玉弦做了個噓的動作,並且不出聲音的說道,“聽聽。”
一個小水潭,還有一個極小的瀑布,旁邊是一條小溪,這溪流一直會和其他的溪流通到山下村子裡的河水裡。
崔麻子和張嫂正在岸邊拉扯。
“沈墨蘭那個小丫頭,那天說的是不是真的?”崔麻子問道,“你這個女人這麼耐不住寂寞嗎?死了個男人,現在有了我了,還去勾搭那個老頭?”
張嫂說道,“你這說的什麼話呀!那王家的老東西老盯著我,關我什麼事?我又沒有勾搭他?”
“你不勾搭他?他會盯著你嗎?”崔麻子說道。
“你愛信不信。”張嫂說道。
崔麻子便說道,“平常和你傳言的人多了去了,只不過這次被那個小丫頭給說出來了……”
那天晚上沈墨蘭將那件事說出來後,村子裡便有了議論。
張嫂的名聲在村子裡本來就不好,可是經過那天她一嚷嚷便更加臭了。
“那你要我怎麼樣啊?”張嫂說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別人說你就信啊?那我說我沒有你怎麼不信啊?”
張嫂說著就委屈了起來,“最委屈的不是我嗎?”
崔麻子說道,“哎呀……我不過是問問,你哭什麼……算了嘛!”
張嫂越發哭了起來。
崔麻子便一把將她給抱住了,“別哭了,看我這次給你帶了什麼。”
崔麻子說完就將兩個銅板拿出來給了張嫂,隨後在她身上摸了一把又親了一口。
程玉弦將沈墨蘭給拉走了,小時候不懂,現在懂了這些事,他也不能讓墨蘭看別的男人。
沈墨蘭說道,“那天晚上說的話,沒想到竟然有如此效果。”
程玉弦說道,“管他呢。”
沈墨蘭兩人回村子的時候,村子裡熱鬧極了。
正好看到了陳家人。
“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熱鬧?”程玉弦問道。
“官府來人收什麼萬家收成呢,據說每個村子每戶人家都要交一把米之類的。”陳氏說道,“你們家趕緊也交吧,里正都快忙死了。”
“就是三年前說的潘家娶親嗎?”沈墨蘭問道,她心裡對潘家的事情很好奇,但是卻不知道是為什麼,她知道別的大戶人家的事情她是沒有這種強烈的好奇心的。
“對啊,本來是說的兩年的,不知道為什麼耽擱了變成了三年才娶親了,我還以為這事擱置了,沒想到沒有擱置。”陳氏說道。
程玉弦拉著沈墨蘭回了家,並且拿了一把大米去交給里正。
回來的時候程玉弦說道,“我在里正那裡問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