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現在的我還是從前的我麼?”程玉弦說道,“比武是小事,咱們來個生死狀,不死不休!”
楚雲軒聞言一愣,這程玉弦只怕是瘋了吧,他們兩個人無論是誰死了,沈墨蘭都會愧疚一輩子,程玉弦被他給打死了,那麼沈墨蘭甚至會恨他吧?他若是被程玉弦給打死了,那沈墨蘭也會恨程玉弦一輩子吧?最重要的事情是,他是要好好的和沈墨蘭一起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為什麼要和他搞生死狀?
程玉弦見楚雲軒不說話,冷笑著嘲諷了說道,“怎麼?你怕了?”
“誰怕你。”楚雲軒知道程玉弦這是在用激將法,但他不答應又太沒有顏面了,然而他也不是吃素的,自然不會被程玉弦三言兩語給挑釁成功,“但,生死狀我不會籤的,我要對你、對我自己對我的家族,對墨蘭以及墨蘭的將來負責!我不會隨著你胡來!”
“呵呵,怕就是怕,說的那麼冠冕堂皇的做什麼?”程玉弦冷笑著反問道。
“隨便你怎麼說,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一點,現在你這樣像個瘋子一樣,鬧笑話的是你。”楚雲軒說道,“我楚雲軒從來不懼怕任何,更何況是你,根本沒有什麼讓我能害怕的。”
程玉弦說道,“你少在那裡說大話了,你如果不答應,就不要怪我強來。”
“我如果不願意,你即便是想要強來,也不要想靠近我。”楚雲軒說道。
話音一落,青蕊眾人便紛紛攔在了楚雲軒面前。
青蕊一行雖然沒有打過仗,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面對程玉弦的那些士兵可以一對多都不在話下。
沈墨蘭說道,“程玉弦,你趕緊回去!”
程玉弦聽不了沈墨蘭說話,聽了她說話就想和她沒完沒了,“呵呵。”
程玉弦冷笑了一聲,見自己沒有機會靠近楚雲軒,便眼裡滿是凌厲,面上帶著奇怪詭異的笑意默默的後退了。
沈墨蘭鬆了口氣,“這程玉弦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不管他。”楚雲軒說道。
“恩,我自然不會管他。”沈墨蘭說道,“可他這樣糾纏,難道不會對他的軍隊造成影響嗎?還有他的仕途!”
“自然會有影響吧。”楚雲軒說道,“除非他們高家如今有能夠撐門面的人出去代替他,才能讓他如此胡來。”
“……我覺得我沒有。”沈墨蘭說道。
“那我估摸著,他是巧立名目來帶你走。”楚雲軒說道,“應該在出任務上做了文章吧,說你是殺人嫌疑人,還有可能上報朝廷的時候說了別的事,所以才能讓他帶著士兵到處亂闖。”
“好吧。”沈墨蘭應聲,“……我總覺得他這次有點兒奇怪,而且是越來越奇怪。”
“不用管他了。”楚雲軒說道。
然而,經過這一天的談話以後,楚雲軒卻自此變得深沉了許多。
沈墨蘭揣摩不了,便直截了當的問道,“你怎麼了?”
“我在想這個程玉弦,是不是在對我下手?”楚雲軒反問道,“……否則僅憑嘉榮城一樁已經擱置了的命案,現在翻出來也不能讓他這樣在外這麼久。”
“不會吧。”沈墨蘭愣怔,卻又覺得楚雲軒的話有道理。
“你看,你除了這件事以外也沒有別的事情可以讓他拿捏了。”楚雲軒說道,“他這次出來跟著咱們已經很長時間了。”
“那他到底用的什麼名目?”沈墨蘭問道。
“我不知道,如果我京都的人知道了什麼風吹草動,會給我發來訊息的。”楚雲軒說道。
“你確定他在找你麻煩?”沈墨蘭問道。
“我確定。”楚雲軒說道,“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很確定的程玉弦在找我麻煩吧。”
“那你趕緊想想你有什麼把柄在別人手裡。”沈墨蘭說道。
“我的把柄,沒有。”楚雲軒說道,“或者說,就算有人知道了,也拿我沒辦法,雖然現在國家不承認我這樣能比皇商還強的商賈之家,可是卻十分依賴楚家,所以了,就算知道了我的把柄,也拿我沒辦法。”
“那你到底有什麼把柄啊?”沈墨蘭問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家族是不可能有把柄的。”楚雲軒說道,“家族都是一些自己家族的私事……無非就是做生意的時候,存在一些暗中交易的行為吧,有時候這也是身不由己的,不如此的話生意做不成,但是楚家做生意一向都是很強勢的,所以根本不怕什麼。”
“……但是你這樣很危險,楚家的生意做的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