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麼說的話,眾人還能勉強接受。
沈墨蘭卻對潘家有印象,她腦子裡明明有關於潘家的印象,記憶卻模糊的不行,她再往深處想就頭痛。
程玉弦見沈墨蘭臉色痛苦,“墨蘭你怎麼了?”
沈墨蘭搖搖頭,“沒事!”她雖然不記得潘家的最關鍵的具體事宜,整體的一些卻還是有一些印象的,潘家不但有地還通官也通商,這次迎親是為了接繼室,並且十分重視,所以提前一兩年準備。
“你是不是餓了?”程玉弦問道,“我給你做點吃的。”
“我不餓。”沈墨蘭說道,“我的圖紙挖出來了嗎?”
“我今天打算去挖,你的圖紙埋在下面了。”程玉弦說道。
“沒事。”沈墨蘭說道,“大不了我重新畫一份。”
沒有帳篷冷的不行。
有了帳篷尷尬的不行。
沈墨蘭和程玉弦母子三人在一個帳篷裡,沒有多餘的布單了。
程玉弦不可能跟程母睡一起。
沈墨蘭只好睡中間,左邊是程母右邊是程玉弦。程玉弦背對著沈墨蘭睡覺,可他怎麼樣也睡不著,他還是第一次跟沈墨蘭一起睡。
兩床被子蓋三個人,程母翻了個身就睡的更遠了,被子也被牽走了。
沈墨蘭在中間為了和程玉弦保持距離連動也不敢動,又不能去拉程母的被子只好縮成一團,可是地上本來就涼又沒有被子蓋她冷的打哆嗦。
忽的,熱乎乎的被子將她包裹了起來,沈墨蘭藉著透進來的月光看到程玉弦將整個被子都給了她。
“你……”
“噓。”程玉弦做了個噓聲,低聲說道,“娘睡了,你蓋吧,我不冷。”
哪裡有不冷的。
沈墨蘭在內心掙扎了一刻,抱著被子滾了過去,和程玉弦一起蓋一床被子,“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