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是母豬麼?”沈墨蘭問道。
“啊?沒有!”程玉弦急道,“我……我覺得和墨蘭有自己的孩子是快樂的事情,所以想要生孩子,一個是不夠的,我不知道要生幾個……反正要和墨蘭生孩子。”
沈墨蘭再次笑了。
“墨蘭,還有什麼沒做完啊?你想起來沒有啊?”程玉弦問道,卻已然忍不住雙腿夾住了她的身子,側著身子抱著她了,他如果不是剋制著,都快要壓上她的身子了。
“還有我的衣服沒脫。”沈墨蘭笑道。
程玉弦聞言,便猴急的伸手過去脫她的衣裳。
沈墨蘭一動不動任由他將自己的衣服脫掉。
程玉弦卻急的怎麼脫也脫不下來,沈墨蘭的嫁衣太複雜了,他本身就喝醉了,越解那衣繩子就越亂。
“不脫衣服就不能哦。”沈墨蘭笑。
程玉弦卻是咬了牙都沒法脫下來,最後似是急的不行,直接將她的衣服給撕開了,那衣服倒也結實,盤扣掉了便脫下來了,其他的地方倒是沒有損壞。
沈墨蘭驚呆了,“……啊!這衣服……”
“不管啦,我等不了了……”
沈墨蘭的大紅肚兜亦被程玉弦一把扯下來。
沈墨蘭便赤條條的躺在了他面前。
程玉弦滾燙的身子壓上來。
沈墨蘭便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隨後,程玉弦就好像是剋制不住一般,就好像身體中有洪荒之力要用出來似得。
沈墨蘭莫說是叫他慢點兒輕點兒了,她基本上連話也說不出來。
肌膚上顯出粉色的痕跡,她的臉上也滿是潮紅煞是好看。
當一股疼痛襲來,那疼痛似將她生生撕成了兩半,也似讓她直衝進了她的心裡。
沈墨蘭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屬於他了。
不可描述的一夜過去了。
沈墨蘭已經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折騰了幾次,只知道醒來的時候已經日曬三竿並且渾身痠軟無力。
喜床上也是一片狼藉。
程玉弦也睡的跟什麼似得。
沈墨蘭翻了個身,便覺得自己的身子痠軟的不行。
程玉弦被她的動靜驚醒,其實她也並沒有太大動靜,他只是習慣了連睡夢中也一顆心全在她的身上。
程玉弦睜開眼睛就將她抱進懷裡,“怎麼了?”
與此同時,程玉弦也腦袋劇痛了起來,他齜牙咧嘴的說道,“哎呀,頭要裂了。”
“叫你昨天喝那麼多。”沈墨蘭趴在他懷裡嗔道。
程玉弦說道,“昨天高興嘛,而且那麼多人都灌我酒。”
沈墨蘭應聲,“待會兒給你做點湯吃吃,就會好一些了。”
程玉弦聞聲應聲,亦看到了她嬌柔的身軀順從溫柔的躺在他懷裡,喜床上的景象也讓他想起昨夜的一切,不知怎麼的竟然又有了反應。
程玉弦喚道,“墨蘭!”
“恩?”沈墨蘭應聲,亦困惑的看著他。
“夫人。”程玉弦笑著又喚道。
“恩。”沈墨蘭抿嘴笑。
程玉弦說道,“媳婦兒。”
“恩。”沈墨蘭再應聲,亦抿嘴笑。
程玉弦聞言,再忍不住再次吻了下去。
沈墨蘭想推開他卻又不想掃興,看他那麼高興便任他施為。
不曾想,一大早就這樣折騰過去了。
到了中午,程玉弦才似意猶未盡的起身來,也是因為沈墨蘭險些被折騰哭了,他才放過了她。
程玉弦將床鋪收拾了一下,看到床上墊著的白巾上染紅了,他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歡喜,又抱著她猛親了幾下,儘管他一直守著她,一直沒有碰過她,所以知道她是完璧之身,可是這會兒他好像才感覺到墨蘭完完全全屬於了他一般,這就好像是一種特別的烙印,證明沈墨蘭是他的女人的烙印。
“你別動,我去弄點熱水來給你洗洗。”程玉弦說道。
程玉弦收拾好了床鋪便去打熱水。
屋子裡沈墨蘭躲在被子裡。
程玉弦說道,“娘已經將午飯都做好了,現在已經是中午了。”
“哦。”沈墨蘭應聲。
“快出來,我給你洗洗。”程玉弦說道。
沈墨蘭從被子裡鑽出來。
程玉弦便幫她擦洗身體,擦著擦著自己又身子熱了起來。
沈墨蘭看他臉都紅了,“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