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要孩子會招人非議。”
“現在時代不同了,他們年輕人的事情自己做主,我們長輩也插不上話。”
董君原是想要安慰祁父,但話一出口反而戳中了他的心事,氣氛不覺尷尬了幾分。
藍宸皓渾然不覺,饒有興趣地練書法,寫在宣紙上的詩句信手拈來,又得到了祁父和董君的誇獎。
未關的門外,許妙容牽著容修遠的手經過,兩個人聽見裡面傳出的聲音,停下了腳步。
許妙容意有所指地扯了扯容修遠的胳膊,示意他看門裡,門裡藍宸皓被兩個大人簇擁著,自信滿滿。
“修遠,還記得媽媽跟你說的嗎?現在你明白了吧?”
許妙容將容修遠帶離書房位置,穿過長長的廊道,她輕柔地對著容修遠耳語。
容修遠聽完,漂亮的眸子暗了暗,他鄭重地點了點頭。
“我以後不找他玩了,他很壞,到我家裡來搶走爺爺奶奶對我的愛。”
“嗯,修遠你以後跟他就不是好朋友了,你要把他當成是你的敵人。”
站在廊道盡頭的復古鏤空窗前,院子裡景色優美,許妙容將被風吹亂的頭髮撥到腦後,修剪精緻的眉頭下,一雙黑眸熠熠生輝。
她手摸了摸容修遠微涼的臉頰,嘴角勾起一絲涼薄的弧度。
為了留在這裡,她必須不擇一切手段。
夕陽西下,路燈亮起,祁家老宅籠罩在一片暖色之中。
“姐,這酒是我一個朋友從苗寨裡面帶出來的,功效很不錯。一會兒飯桌上,我給宴君夫婦勸酒,你們幫襯著一點,都是為了讓你們早點抱上孫子。”
老宅客廳,董君將雲芳拉到一旁,神神秘秘地拿出了他藏在後備箱的酒。
雲芳望著表弟手裡的酒,眸光亮了亮,透明的液體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底部沉澱了鹿茸等等補藥。
“小君,這個酒安全吧?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表姐,你放心,絕對不會有副作用,人家苗寨裡的男人經常喝的。”
董君拍著胸脯保證,與雲芳兩個人相視一笑。
餐桌上,祁宴君沒有察覺到異常,一連喝了兩杯,而祁父也想要喝一杯,反而被雲芳給阻止了。
“小遠,吃過飯之後我們一起去院子裡面玩一會兒吧?”
“我不去!”
藍宸皓在祁家表現得很乖,他小聲地跟坐在旁邊的容修遠耳語,但沒想到容修遠很乾脆地拒絕了他,而且將臉扭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