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每次有人欺負她,祁宴君總會站出來幫她。
她也漸漸的習慣了有祁宴君的保護,心甘情願的做了一個小女人。可自從和祁宴君離婚後,她和慕寧生活在國外,意識到在那種地方根本沒有人會保護她,藍悅也漸漸的改變了過去的性格。
換作是以前,哪怕是親眼看見謝蘭把她的資料賣給了記者,她恐怕只會上前阻止,並且要求謝蘭道歉,絕對不會用這種以牙還牙的手段引誘謝蘭上當。
說到底,在分開的這五年裡,她變了很多。
祁宴君不喜歡過去的她,現在還會喜歡改變後她的嗎?
藍悅垂下眼簾,笑得有些自嘲,將檔案都放在了桌面上,背對著祁宴君,“我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忙,祁少要是沒有緊要的事情,那就先回去吧。我恐怕招呼不到。”
她拉開椅子坐下,刻意不去看站在面前的人。
可對方壓根沒把她客套的話放在心上,祁宴君走到辦公桌後面,張開雙手分別撐在藍悅兩旁,將她連人帶椅的圈在懷裡,眼裡露出點點笑意,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充斥著佔有慾。
“說啊,今早的事情你還沒有解釋清楚。”他的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
癢癢的酥麻感驚得藍悅起身就要推開他,可是祁宴君眼明手快,頃刻間就擒住她的腰身,將她樓道了懷裡。
隔在兩人中間的辦公室“咯噠”一聲翻倒在地上,四腳的輪子在“咕嚕嚕”轉動著。
直到後背緊貼在男人肌肉結實的胸膛上,藍悅才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激靈著反抗起來,“祁宴君,你做什麼?放開我!”
男性健碩的雙臂就環在她身上,再往上一些就能碰到敏感處。
就算和祁宴君發生過好幾次關係,但從來沒有試過在辦公室裡做出這種曖昧的行為,她的心跳快得要窒息!
“你是不是在避開我?”
祁宴君低下頭,貼在了女人白皙的肩膀上,能看見她面板下若隱若現的青色血管。他壓忍著體內的燥熱,故意在藍悅身上蹭了蹭。
感覺到她敏感的繃緊身子後,祁宴君才輕笑,“我最近有些事在忙著,沒有時間陪你,所以生氣了?”
“沒有。”藍悅企圖扳開他的手,“你鬆開手!”
剛一掙扎,祁宴君冷不丁的往前壓過來,藍悅險些站不穩,幸好及時伸出手撐在辦公桌的邊緣才穩住平衡。
可這樣一來,祁宴君和她的距離就更緊親密。
她雖然不討厭這種接觸,但現在是大白天,而是在辦公室裡,身後還是一堵透明的玻璃牆,對面公司的人只要稍微費些勁力就能看見她這邊的情況。
這種幾乎暴露在人前的感覺讓羞恥感暴增,她白皙的臉也迅速充血,分不清是因為憤怒還是害羞,“你先放開我。”
壓抑的聲音裡捎著被欺負的屈辱和嬌弱,聽得祁宴君輕吸涼氣,緩緩撐起身,看見藍悅烏髮後通紅的耳朵,硬是抿緊雙唇才控制著自己沒有低頭去吻她。
要是他真的這樣做了,肯定會把藍悅嚇哭。
“先起來。”祁宴君把人抱起來,卻又順勢摟進懷裡,歡喜的蹭了蹭她髮絲間的幽香,“小悅兒,無論發生任何事,你第一個想起的人,只能是我。”
大概是因為距離太近了,祁宴君的聲音聽著低沉之極,似乎還藏著些別的東西。
然而藍悅根本不想回頭檢視,怕一眼就陷進去。她低著頭,推了推祁宴君,“你先走,我還有事。”
“親我一下,我就走。”
見她還願意和自己說話,祁宴君勾起唇,知道她沒有生氣。
“……”身下的人沉默著。
藍悅捏著拳頭,爾後又鬆開,隨即又捏緊,如此重複了數遍,還是沒有親在祁宴君身上。不是害羞,只是不想。
她曾經想過要和祁宴君在一起,可是中間發生了太多事,先別說藍浚等人,單單是許妙容的孩子打斷她的安排。
那個孩子,她同樣喜歡。
要是接受了孩子,許妙容一定會不死不休,讓她和祁宴君的關係岌岌可危。
直到現在,她也不清楚祁宴君對她到底是什麼感情。到底是因為愧疚,還是真心喜歡?她以為能勇敢的嘗試一次,可是小寶寶讓她不得不面對現實。
她和祁宴君之間有太多事情需要處理好了。
“你出去吧。”
沉默了將近半分鐘,藍悅抬手推開身後的人,語氣微微低落。但她不想被祁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