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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12年9月1日,中午12時1分至5分左右,小半個中國均感到一強列烈的震感,在遼東半島以及膠東半島電燈搖動,人們感覺到頭暈目眩,更遠的上海時鐘停擺,懸燈搖晃,在京城一些建築掉下繪泥片,在葫蘆島客輪、商輪蕩動,在西北大多數人都能夠感覺地震。其有感範圍超過了大半個中國,甚至在臺灣臺北附近的觀象臺上也有時鐘停擺的現象。
“那裡又地震了!”
共和9年曾經歷過海原大地震慘痛的國民們茫無頭緒的驚問道。曾經海原大地震的陰影頓時湧進人們的心頭,恐慌在人們心頭漫延著。
共和9年12月16日發生的海原大地震,是共和後中國發生的規模最大的自然災害,近24萬人死於地震,震後“災區人民無衣、無食、無住,流離慘狀,目不忍聞,苦人多依火炕取暖,衣被素薄,一日失所,復值嚴寒大風,忍凍忍飢,瑟瑟露宿,匍匐扶傷,哭聲遍野,不特餓殍,亦將強比僵斃,牲畜死亡散失,狼狗亦群出吃人。”
那時關於地震在全國各地爆發的謠言如同燎原之火般傳播,引起民眾極大的恐慌,那次地震的強度前所未有,而且餘震也將歷時三年之久。震後,當時西北邊防公署立即劃撥三億元用救援災區,邊防空軍的飛機、陸軍的空艇將數萬噸物資空投災區,十餘萬軍隊從新疆、甘肅、西北進入災區。
那次地震讓那一年被稱為“中國慈善元年”,政府的鉅額撥款、民間的湧躍捐款,國際飢餓救濟協會、國際紅十字會、國際紅卍字會、中華慈善基金會等國內外慈善團體更大量派出醫生以及救護人員前往災區救災。
面對天災,中國人有著世人難以想象的忍受力,儘管這一切早已過去,但那次死亡數十萬人,甚至在西北市亦有人因地震死亡的慘痛經歷造成的陰影依然停駐在國人的心頭,此時半個中國再次感受到的震感讓國人再一閃陷入恐慌與驚悸之中。
“今日中午,東京時間11時58分,日本關東地區發生里氏8級左右地震……”
這種恐慌一直持續到下午1時廣播電臺釋出日本關東地區發生大地震的新聞播報之後,驚魂未定的人們才算是放下心來,原本不是地震不是發生在中國,這就好……這就好,驚魂剛定的人們慶幸著,心懷慈悲的國人們開始用一種複雜而同情的心態去想象著東方的近鄰所遭受的災難。
餐廳內,磁帶放音機內播放著“眾神的黃昏”的片斷,作為共和國的總理,司馬個人非常喜歡德國音樂家瓦格納的樂曲,這是因為他的作品的激情狀態可能與國內的狀況更契合,也更為政府鼓動青年人所需要的,在國內的群眾集會上,國民同樣也喜歡這位德國音樂家的樂曲,瓦格納的音樂在一定程度上,成為了共和中國的音響符號,而在另一方面也印證著中德兩國目前親密無間的友邦關係。
和家人一起享用著簡單而美味的午餐時,司馬左手忍不住的跟著節拍輕擊著,瓦格納的每一部作品都會給司馬帶來的莫大的歡愉。
這時一名副官急匆匆的走進了餐廳。
“總理,駐日大使館發回緊急電報,日本關東地區發生大地震,關東大平原乎毀於一旦,其慘烈程度遠超過過去轟炸……”
享用著午餐的司馬在聽到這個訊息後,先是一愣,嘴角同時微微上揚,原本敲擊著節拍的左手微微的向左向上擺了一下,示意副官出去,此時司馬的心中正在強壓著無法自抑的狂喜。
待副官剛一走出的餐廳,無法控制內心激動的司馬猛的站起身,一把抱著餐桌旁的楊琳。
“萬歲!”
被猛然抱起來的楊琳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愛人,很難將眼前這個陷入狂喜的男人和三年前海原地震發生後,數夜無法入睡、目帶悲意的男人重疊在一起,同樣的事件,為什麼他會的表現出截然不同的兩種態度。
“他依然把日本當成敵人!”
愛人的幸災樂禍讓楊琳意識到在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內心深處,中日之間的歷史糾葛並未因戰爭的勝利而結束,在他的內心裡日本仍然是中國的敵人,正因如此他才會如此歡喜。
恍惚間楊琳感覺自己有些不太瞭解他,日本人到底做了什麼,會讓他如此的反感。
“阿琳,我失態了!”
看著楊琳、石靈以及婉雲眼中的不解和疑惑,司馬尷尬的笑了笑,口頭上或許可以忘卻戰爭前嫌,但是在內心深處,日本依然是那個侵略中國十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