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理辦公室內靜的顯得有些詭異，向哲浚慌恐的看著總理，總理直直的盯著自己，眼中流露出的眼神是不容質疑的。

“可……可是……總理！”

向哲浚的語中帶著一絲慌意，作為共和國的第七任最高檢察官，不知道見過多少風浪，但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惶恐不安過。

在朝著總理辦公桌前的椅子走去時，向哲浚感覺自己的雙腿如同灌了鉛錠一般，每一步都走的如此艱難。

在走到距離椅子不到一米時，向哲浚像是下多大決心一般看著總理。

“總理……我必須……”

“坐下！”

司馬再一次冷冷的重複著先前的話語。

“可……可……”

向哲浚喃喃著似乎還想爭辯一些什麼，總理衫衣上的那片血跡刺目的讓人感覺到驚恐。

用棉球堵住鼻子的仰著腦袋不讓血再流出來的司馬，搭眼看了一眼向哲浚。

“我最近有些上火！回頭喝點去火茶就好了！”

儘管總理的用一句非常平淡的話解釋了原因，但向哲浚就是白痴也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上火。

“總理，你必須要去醫院！”

向哲浚輕聲說了一句，看到從鼻孔中取出的腥紅的棉球，向哲浚的雙手忍不住有些顫抖。看到總理熟練的從辦公桌內取出棉球堵住鼻孔止血，似乎早有準備的模樣，心中不禁更擔心了起來。

“就是最近熬夜熬多了，上火而已，我家裡有家庭醫生！這個時候沒有必要上醫院！”

又換了兩個棉球后司馬笑著解釋道，但從向哲浚的眼中卻看到一絲懷疑之色，他似乎是在懷疑自己的話。

“不要告訴任何人！”

司馬臉色一變冷冷的說道。

“可……”

“沒有什麼可是！”

司馬有些粗暴的打斷了向哲浚的話。

向哲浚有些驚異的看著總理，眼中滿是不解，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告訴其它人。

“我的家庭醫生是最好的，他給我開了一些藥，很快就會沒事！是上火引起的鼻粘膜損傷，只需要調養一段時間，就會康復，如果現在我進醫院的訊息傳來，外界不知道會怎麼猜測明白嗎？現在我們的經濟不過剛剛開始好轉，任何負面訊息都可能影響經濟的康復，如果這被有心人利用的話，你應該知道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

司馬用盡可能平談的口吻解釋著，同時從抽屜裡取出家庭醫生給自己開的去火藥。

儘管嘴上這麼解釋，但心中卻仍然帶著一絲憂色，自己的身體只有自己才會明白，流鼻血是最近幾個星期的事了，雖然所有人都說自己是上火，但心裡難免仍有些擔心，人到了這個地步總是會害怕。

總理桌上的藥瓶似乎是在證明總理的所言不虛，但向哲浚的語中仍然帶著的些許疑色。

“總理，真的沒什麼事？”

“怎麼，不相信我嗎？”

司馬抬頭笑看著面前的向哲浚，給他扣上了一頂大帽子。

“不……不是，總理我希望您能注意你的身體，畢竟……”

話到了嘴邊向哲浚還是沒有說出下半句來，無論是作為政府官員或是共和中國的國民，儘管明知道那是事實，但是講出來卻並不合適。

“我知道，我知道，好了，謝謝你的關心，我會注意我的身體，最近我準備休幾天的假，好好的休息一下，這樣你總放心了吧！”

在向哲浚離開之後，司馬便走了辦公室旁的休息室，脫去襯衫來到一旁的小衛生間，自來水的水流聲在小衛生間內迴響著，用水洗去嘴唇上的血跡時，看著鼻下的些許血疤，司馬不禁有些疑惑。

從兩個星期前開始隔三差五的流鼻血，用家庭醫生的說法是上火，建議自己加以休息，但隱隱的司馬卻感覺到一絲不祥的徵兆，上週自己曾到51區的秘密醫院做過全面檢查，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患上了白血病之類的病症，那裡的醫生也是勸自己休息。

“白髮越來越多！而且皺紋……”

瞅著鏡中自己的模樣司馬眉頭輕皺著，過去剛發現自己面貌比同齡人“成熟”時，隱隱的還感覺有些僥倖，可是現在卻讓總會感覺到有些恐慌，畢竟40來歲的人50來歲面貌，再怎麼著也會讓人感覺有些不自在。

過去一直都沒有在乎過，是因為自己需要這種較為成熟的表面，至少這種較年長的面貌要以讓人們看著更為放心，但現在，最近一二年，自己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