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禁固的西北,民主何在、自由何在!”
從黃之遠的話裡,邵振青知道了為什麼西北看起來都是這麼景然有序,不可否認這裡的秩序也許是全中國最規範的,街道也許是全亞洲最整潔,但是這一切卻是建立在酷刑的懲罰之止,這讓崇尚自由主義的邵振青異常的反感,之前對西北的好感一下蕩然無存,於是便開口說到。
“可不要忘記民主和自由就是要靠秩序和規則維繫!那麼內地呢?在那裡你可以享有民主、自由嗎?他們的規則和秩序呢?沒有規則和秩序保護的民主和自由,有正義性、普遍性可談嗎?西北的現在是每個來西北的人自己選擇的!每一個人都有選擇其生活方式的權力!每一個人都有擁有夢想的權力!而西北的秩序和規則,正是保障這一切的根本所在!在不瞭解西北的時候,請不要對西北說三道四!”
聽到邵振青的指責,黃之遠正色說到,雖然黃之遠同樣不喜西北的酷律,以及幾乎是不近人情的規則,但是在西北時,黃之遠卻明明白白的體會到了在規則的保護下,給人們生活帶來的好處。
再則雖然並不喜歡西北現行的,這種依靠軍法與憲兵隊維繫秩序、規則的方式。但是卻不妨礙黃之遠透過在這裡的生**會到,在這之下,人們所能享受到的遠比內地更多的自由和民主,最重要的是平等!
而這種平等卻恰恰是自由和民主的一個前提,而平等卻恰恰是依靠規則來給予保障。而潛意識之中黃之遠早已視自己為西北人,那麼當面對他人的指責時,黃之遠當然會以一個西北人的身份回應他人的指責。
“請不要激動,慶之,不要忘記什麼事情都是靠人來執行,國人的特性早都已經決定了,你所謂的這些平等、秩序以及規則,無非是為了便於自己的管理罷了,而西北的權貴們卻可以獨立在秩序和規則的限制之外。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慶之,你同樣信奉自由和民主,可是現在呢?被威權影響了?”
看著自己好友有些激動的樣子,邵振青並沒有爭辯的意思,只是直接輕聲說出一個事實,規則再好,總是需要人來執行,而人在執行的時候,自然就會受到權力以及金錢的影響,內地沒有法律和規則嗎?可是結果呢?
從好友的言語裡,邵振青很詫異自己這位同樣信奉自由主義的好友的轉變,現在的這位好友,好像正是被這種威權給改變了。
“飄萍兄,誠如你所言,最終一切都要靠人來執行,所以在西北才會信奉規則至上,在規則面前人人平等。所以才會在軍事法庭之外,有民選仲裁官以及仲裁團,所以才會的西北實業報社,而這一切正是用於保障規則的公平性,而現在的西北已到做到了國內最好。”
聽到好友的話後,黃之遠便開口說到,黃之遠還記得自己奉命建立西北實業報時,曾經聽西北公司的老闆司馬說過,西北實業報的最大的一個作用,就是新聞的監督作用。
雖說認同好友的看法,但是在黃之遠看來,現在的西北已經到最好,原因就是因為相當於美國民選法官以及陪審團的民選仲裁官和仲裁團的建立,而西北也在儘可能的保持著仲裁庭在執法時的獨立性。
最初制度的軍事法典時,司馬就曾經考慮過法庭以及法官的事情,司馬希望未來的西北是一個公平、公正的地方,所以想盡可能的避免那種法官吃兩家,律師吃兩家的事情。
而當時為了制定軍事法典,司馬特意從上海、天津等地聘請了一些法學專家,在司馬收集的後世美軍法典以及義大利、德國等其它多個國家的軍事法典的基礎上制定的民團軍事法典。
在軍事法的執行的時候,司馬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憲兵隊,用獨立的憲兵隊執行軍事法,但是在裁決機構上,司馬顯得有些猶豫不決了。
得益於後世發達的資訊,在見識過太多執法上的不公之後,司馬不願意再讓執法上的不公影響到西北未來,必竟在西北最引以為豪的就包括公平以及公正。
思來想去,最終司馬還是選擇了民國的法學家們見意的美式民選法官以及陪審團制度,只不過因為西北公工業區的身份的原因,所以使用了民選仲裁官和仲裁團這個稱呼。
透過工業區內的公民進行投票選舉出來的民選仲裁官,以及獨立的經費保障,正是保持未來的司漢公正性的一個保障前提。
在審判中,民選仲裁官只是活像個球場上辛辛苦苦監視雙方是否犯規的裁判,而且在整個審理過程中,他確實在不斷地吹哨叫停。
民選仲裁官跟運動場上的裁判一樣,他的水平一是體現在對於遊戲規則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