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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樣做了的話,那他慕深算什麼?

那他就真的變成了一個無情無義,冷血的人。

“有什麼好說的,我沒有做過,怎麼說?我雖歡喜你,但我也知道你的一顆心早就給了蘇暖,當初的小動作我只是因為不甘心,你身邊流連那麼多的女人,個個都比蘇暖要好,你要誰或許我的心裡面不會有什麼,可為什麼是一個蘇暖?蘇暖她有什麼好的,你為了要開除我,我是因為想要離你近一點,若不是因為這些,你以為我會與願意不辭辛勞的待在你的身邊嗎?我和袁東有家人,有朋友,但一天24小時都是在聽你的差遣,你要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不是因為愚忠,是真的把你當成了家人。不然怎麼可能會為了你的一個電話萬里奔赴?有時候,權勢和金錢對於我們來說,不過是一柸黃土,你讓我照顧蘇暖,我的心裡面雖然有意見可我還是如實做了。你帶著蘇暖去洛杉磯的那次,我去到了寧宅和蘇暖有過談話,我跟她說了很多,說你的好,後來西雅圖我也說了,可她卻消失了一整天,我心裡面是存著意見的,說了她幾句,後來第二天她還是不聽勸告去上班了。她不見了,這些就能怪到我的身上了?”

秦露推開了袁東,她指著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的對著慕深發問。

秦露是個真性情的女子,這點慕深是知道的,但是,鐵證如山。

慕深拿出手機,開啟簡訊,他把手機對準秦露,聲音冰冷無度:“看到這些,你可還有話說?蘇暖出事後,我知道是有人設計,就讓人去調查了這些事情。蘇暖出事的那家酒店,剛好你就出現在了這裡,你告訴我,這難道只是巧合嗎?”

說是巧合,慕深不信。

好端端的,秦露去酒店那裡幹嘛呢?而且還是在蘇暖出事前不久,這樣的巧合未免太過了點。

秦露楞了幾秒鐘,這才慢慢的開口道:“不是我,蘇暖出了什麼事情我不知道,也不知道蘇暖是否在這家酒店裡面,我只知道我去那裡是真的有約見的人,你若是不相信可以去問西雅圖公司裡面的副總。”

她這是被陷害了,真好笑。

誰會把責任全部都推到她的身上呢?為的只是想要慕深跟她反目成仇,蘇暖?不不不,她和蘇暖雖然不合,蘇暖的性子倔強,斷斷是不會做出這些事情的。只是,不是蘇暖,那會是誰呢?

還有誰跟她有仇?秦露此時,就好像置身於巨大的迷霧,她看不清楚虛實,也無力自救。

秦露說的那些話雖然有理,可現在慕深不會相信,他笑了,那笑容太過冷厲:“秦露,你認為到了這個地步我還會相信你嗎?我不對你怎麼樣,已經是留情面了,你走吧,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裡面,我只當我從來沒有認識過你,袁東,你送她最後一程,馬上找私人飛機送她回國。”慕深合上了手機,緊緊的攥住,這是他在留情面。雖然他恨不得殺了秦露,但那麼多年的忠心耿耿換她現在的安寧,卻也是夠了。

也罷,以後他不欠她了。

秦露聽著慕深說的這些話,心是難過的,雙瞳緊緊的一縮,但她用笑容掩蓋住自己的傷悲,笑的風華絕代。

“秦露,先回房間換身衣服,我送你離開。”袁東開口說話,聲音裡面略帶沙啞,共事這麼多年,還是有感情的。

秦露低著頭,慢慢的邁著步子,步伐沉重。

待秦露上樓之後,袁東這才啞然的開口勸說:“先生,這件事情我不瞭解,可我也知道秦露的性子,她怕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有人陷害了秦露?”慕深那樣說秦露的時候,秦露非但沒有愧疚之意,而且還能露出那樣的表情,那說明了什麼?

說明這事並不是秦露做的。

“袁東,我明白你的想法,我也不敢相信這是秦露做的,可是鐵證如山,證據擺在眼前由不得我不相信。”慕深點燃了一支菸,菸頭開始散發出明明滅滅的光,他又說:“秦露這件事情,我已經做的夠仁至義盡了。”

袁東抿住唇,不再說話。

……

秦露就換好了衣服,什麼東西都沒收拾,袁東跟在秦露的身後,他們沒有選擇搭乘車子,走了一段距離之後,袁東這才慢慢地開了口:“秦露,我知道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但是現在先生正在氣頭上,你別怪他,而且證據擺在面前,先生不得不相信。我們給先生一個時間,也給自己一個時間。”

這話,袁東說的有理。

秦露抬起烏黑晶亮的眸子看著袁東,紅唇輕輕的掀動,很是篤定:“我知道這事有詐,我雖不知道事誰陷害的,但是我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