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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晰的街不知劉?身在何處,想他的心那麼強烈,胸中澎湃,淚盈於睫,道:“如果能讓我立即見到他,我會馬上嫁給他,做側室也好,做第幾房都好,我只要見他。”

李聖澤笑道:“我很高興,你用了‘立即’二字。相信我,你會再見到他的。”其實劉?是去了開封,昨日,他打敗那幾個人,不見了青晴,他也是滿處尋找,這時就遇到了李聖澤,李聖澤告訴他,青晴已經出了北城門,在城門外等他。他聽了立即歡欣鼓舞,出了城門,雖然沒看到她,就想到也許她為了安全,定是往前走了,所以就一路往北,打聽岳飛的下落,就一直到了戰略要地。

青晴擦掉眼淚,帶著鼻腔兒,問:“我說了想立即見到他。”李聖澤笑道:“你說的立即見到他就會嫁給他,那麼如果你不立即見到他,也就不一定嫁給他了?對不對?”青晴破泣而笑:“貌似很對,但你也不想一想,我見不到他想嫁給他也不能啊,這是因果關係呀。”

李聖澤搖頭道:“錯了,我的意思是時間可以沖淡一切,而不是你說的,嫁給他的前提是必須見到他。你說的才是因果,而我說的是哲學。”青晴搖手笑道:“你厲害,我不跟你爭了,爭不過你。”日落西山,自然是沒有找到劉?,青晴又隨他穿堂過室,步入這座瀲灩樓。

剛入內堂其手下冷延其附耳一番。青晴聽不到他說什麼,見他神色凝重,就知不是好事,並且李聖澤勾起的嘴角也落了下來,目光驟然變冷,等他說完,就對青晴笑道:“卿,今天有好戲你要不要看看?”也不等青晴說話,拉住她就往院裡來,他們走進北面的二層小樓,冷延其在身後跟著,到得雕花門前,只聽裡面有兩三個男人在屋裡嘻笑,冷延其踹開門,屋裡三人同時一驚,其中一人生得牙齒錯亂,個子不高,穿戴卻極盡奢華;卻品位不高,不象士家子弟,倒象是富商。

其中端坐著一位極為美貌的女子,看她的打扮,正象是閨閣小姐,見李聖澤盈盈拜下,眼波流轉,巧笑嫣然,穿著竹青色金線羅衣,款挽烏雲,雲髻插一支金線步搖,再無別物,天然生麗質,看似簡單卻精緻入骨,然而其聰明智慧卻與相貌同等卓越,何以見得?她一個小女子周旋於他們三個男人之間,使他們達不到他們的目的,令他們焦燥,足以見得對付他們是遊刃有餘的。

那矮個的,就揚脖子,目空一切地盯著冷延其,道:“這是你們瀲灩樓的規矩?”其餘兩人也站了起來,挽起袖子,顯然是仗著他的勢,絲文的臉上卻掩飾不住驕奢之氣,顯得十分輕蔑。他們也許結識臨安府顯赫之人,自覺得跺一腳,臨安府亂顫。但他們對冷延其早有耳聞,知他伸手極高,倒是對他頗為忌憚,他們的人又在樓下,不宜動手,就問李聖澤道:“這位可是瀲灩樓的真主兒?”

李聖澤冷笑著斜睨著他,笑道:“不錯,閣下有何賜教?”矮個兒道:“賜教不敢當,聽說你們瀲灩樓號稱‘風月極品’,這裡號稱有震古爍今的四大美人兒?而且更是有難得一見‘花後’?”李聖澤笑道:“不錯。”矮個兒笑著想攬過那女子,卻被她以極靈巧的身姿躲過去了,這樣當面不成,但他絲毫不在乎,他笑道:“我們久聞棋娘子,不僅棋藝超群而且才學淵博,見識非凡,我與兩位兄弟相約,今日就來會一會。可是你們這位棋娘子,雨歡姑娘卻恃才傲物起來,說今日不見客,要我們後日再來,我問她今日干什麼?她說什麼也不幹,沒事!既沒事為什麼不接客?當爺們沒銀子怎麼著,她說也不是,說是三日接一次客,而且是隻接一位。請問,這是何道理?難道真把自己當娘娘了不成?”

冷延其道:“是你們不懂規矩,肆意亂闖。”李聖澤笑道:“不錯,雨歡說得一點也沒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們這裡自然也有我們的規矩。棋娘子雨歡三日一見客,書娘子妙聚是七天,琴娘子雨荷是十天一見客,畫娘子妙湘是十二天。這還指得是那些合格的雅士,若論起那些令人見之生厭,若是依傍權貴的自以為是的名門狗弟,一生只見一次就罷了,免得他們濁臭熏天,汙了我們的姑娘,再也用不上第二次。”

矮個兒怒道:“你罵誰?”他身後的瘦子攔住他,朝李聖澤笑道:“李老闆,講究再多,聽起來再雅,也不過是個妓院罷了,也不過是供爺們取樂的工具而己,難道你們得了點顏色就想開染房,真把自己當大家閨秀不成,說實的即使大家閨秀,只要爺們想要,無論是哪家的,也能馬上到手,還沒有你們這般作做。今日爺們來了,無非是給你們顏面,到你們這賤地來樂樂。不要給臉不要臉,不識抬舉。”

李聖澤呵呵一笑,道:“說來也奇怪,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