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跑進去種一下,也就當作鍛鍊身體。”
他學習也很刻苦,不過這是剛開始,課本還比較陌生,等多看幾遍弄動了弄透了,大概就能輕鬆些。
江寄餘是沒打算要放棄空間種植的,對他來說也不難,意識也能跑進去種種菜,暫時沒空出去跑黑市賣掉也不要緊,可以先放在保鮮地裡保鮮著。而且還有空間的靈泉水,累了多喝點,也能舒緩下,身體意識習慣這個強度,慢慢就不會覺得累。
“好吧,那下次你翻地我來灑種子。”姜可可喜滋滋吃了一口肉,真的太好吃了,江寄餘廚藝怎麼這麼贊呢。
“不用,活又不多,不用你忙活。過段時間我打算在空間裡弄一個灌溉系統,利用空間裡的河流水,定向灌溉,會比較輕鬆。”他跑圖書館還有農學院那邊去請教了一下,覺得在空間裡弄一個簡單地灌溉系統還是比較容易的。
這些事姜可可不懂,只需要聽著再稱讚幾下就可以啦,江寄餘照樣很高興,他就是喜歡和她多說些話。
不過等週六末去跑了黑市之後,江寄餘就決定在空間多開墾些地來種水果,糧食雖然需求量多,但是沒有水果這麼不好找,B市哪怕是首都,普通人想吃新鮮水果也沒那麼簡單,而且水果種類很少,價格也賣的上去,種水果的利潤會比較大,也會比較輕鬆便於管理。
此外肉類的話也很好賣,江寄餘有考慮要在空間圈塊地養豬養雞,不過多想了一會後就放棄這個想法了,難於管理還臭,他可不想燻到姜可可,也不想自己每天渾身都有臭味,到時候被物件嫌棄了就哭去吧。
還是好好學習,想些別的法子掙錢吧。
賺錢的事先告一段落,學校的舞會先來了。
三水大學一直有辦新生舞會的傳統,文化運動鬧得最兇的那幾年沒有辦,後來71年恢復招收工農兵大學生之後,這個傳統又恢復流傳了下來。
不過舞會不是後世那種舞會,而是非常有年代特色的,參加的人也不需要穿正裝,隨便穿什麼過來都好,沒人會笑話也沒人會覺得奇怪,是很自然的,甚至不會跳舞,跳錯了也沒事,都是很正常的,重要的是那種氣氛和感覺。
姜可可也參加了,特意踩了她在國外買的高跟鞋過來,粉色仙氣的小晚禮服,頭上彆著上次江寄餘在滬市買的粉色亮晶晶的髮卡,跟個小公主似的,進場都是注目和焦點。
不少人都想湊上去,然而看到旁邊的‘護花使者’江寄餘就退卻了,這是個有主的。
江寄餘這次也是穿了正裝打了領帶,衣服是回到了B市買的,腳上的皮鞋倒是姜可可那一次跟姜家父母去省城買給他的禮物。他本來不想這麼打扮的,但是拗不過姜可可‘小資’情調發作,一瞪眼他就投降了。
人靠衣裝馬靠鞍,毫無疑問,光是這身打扮,江寄餘跟姜可可就完勝了。
也不是隻有他們兩個這樣打扮,三水大學不少家境不錯也愛打扮的,男同學也有穿西裝打領帶,在舞會上這種行為是被允許的,女同學裡姜可可宿舍的趙欣雅也是穿了裙子,她先前先進場也是引起過注目的,只是她的裙子沒有姜可可的好看,穿的也是涼鞋,相貌氣質都沒姜可可好看。
“有什麼了不起的,哼!”趙欣雅看大家都關注目光放在姜可可身上,嘴上不在意地說著,心裡卻惱恨,就她愛出風頭!
又把目光放在她腳上的高跟鞋上,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決定回去就跟她媽媽要錢買一雙!
趙欣雅的小心思姜可可不知道,她正在跟江寄餘跳舞,事前她教過江寄餘一次,沒想到他這麼熟練,半點沒踩著她的腳。
江寄餘心裡美滋滋,私下沒白訓練。
不過兩人沒有在舞會待太久就走了,舞會相當於新生們的‘破冰之旅’,也是大家互相認識朋友的過程,江寄餘跟姜可可都不想在這種場合認識啥朋友,兩人遛了一圈果斷跑了,跑到學校外面去,趁著沒人注意從空間裡拿出腳踏車,江寄餘要送她回家。
回家後姜可可卻把家裡的留聲機都搗鼓出來,拿出一瓶紅酒和高腳杯,要跟江寄餘在家把跳舞的癮過完。
她有一種趁著父母不在家偷偷和小男朋友約會的隱秘快感,像過家家似的又像演電影,又刺激又快樂。
江寄餘無法抵抗對她嬌笑的姜可可,甚至她眼裡流露出那種想要做壞事的小情緒更是刺激得他心跳加快,腦袋比喝過酒還要暈乎乎。
跳了一圈身體熱起來了,姜可可脫掉高跟鞋直接踩在江寄餘腳上‘偷懶’,甜蜜的負擔讓江寄餘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