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文雀嬌嗔道:“討厭,難道你就不怕會有人突然闖進來找你嗎?”
陳耀揚提醒道:“天色還早得很,誰會來啊!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還是去樓上舒坦些。”說罷,便抱著譚文雀朝三樓的臥室走去。
經過一陣翻雨覆雲的春潮洶湧,陳耀揚一隻手摟著譚文雀的香肩,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隻手則上下撫摸著譚文雀跨在小腹上的**。
兩人就這樣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小憩片刻後,陳耀揚才率先起身來到了客廳。
這時,譚文雀將大哥譚文靖的“麒麟劍”拿了出來,遞給了陳耀揚,道:“這是我大哥的‘麒麟劍’,你就先用它吧!”說話間,思緒不由地回到了她與譚文靖生活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陳耀揚自然明白譚文雀的心思,一把將她摟在了懷中,道:“還有我呢,你放心,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嗯”譚文雀深深地點了一下頭道:“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不管是生是死,我也不會和你分開的。”
陳耀揚聞言,深情地吻在了譚文雀的額頭上,久久不願離開。
經過一個月的籌劃,陳耀揚的跑馬場基本上與約翰?曼克爾在同一時間開業。唯一的差別在於,陳耀揚的跑馬場在開業期間做了很多優惠活動,再加上他所面向的人群不僅僅為上層階級的人群。因此,他的跑馬場一開業便受到了全上海人民,自然也包括外國人在內的熱捧,一舉擊敗了競爭對手約翰?曼克爾,成為了上海灘又一新型的娛樂場所。
又是一個晴朗的清晨,陳耀揚和往常一樣一早便起來練習譚文雀所教授的劍法。
經過一個月的練習和揣摩,陳耀揚不僅將譚文雀所教授的劍招悉數學了下來,同時又去繁存簡,將一些比較花俏的動作全部去除,只留下了部分較為實用的招式。
陳耀揚“鏘”的一聲拔出“麒麟劍”,然後將譚文雀所教的劍招演練了一遍給她看。
等到陳耀揚演練完畢,譚文雀狐疑道:“你所演練的劍招雖然看起來和我教的沒什麼差別,實則還有數招你沒有使將出來。”
陳耀揚微笑道:“不愧是師傅,一看就知道我使的劍招有缺。”
譚文雀詢問道:“是我教得不好?還是你沒有記住嗎?”
陳耀揚笑道:“跟你沒有關係,是我故意將那些招式給去除的。”
譚文雀不解地詢問道:“為何?”
陳耀揚解釋道:“因為我感覺那些招式比較花俏,沒有實用價值。”
譚文雀聞言,氣憤道:“胡說八道,我大哥不是照樣以此劍招稱雄上海灘嗎!”
陳耀揚說道:“譚四爺的武功自然不用懷疑,我只是對這套劍法去繁存簡,讓它更有殺傷力。”
譚文雀不屑“呵呵”一笑,道:“那就先讓我來領教你的去繁存簡。”說罷,譚文雀抽出手中的“浴凰劍”指著陳耀揚道:“來吧!”
陳耀揚見狀,嬉皮笑臉道:“正好看看我這套新的劍法與舊的差別在哪裡。”說罷,他將“麒麟劍”遙指著譚文雀蓄勢待發,道:“我們家鄉有一句俗話叫做‘女士優先’。”
譚文雀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淡然道:“你不出招,那我就不客氣了。”說罷勐一挺腰,借力將腳跨前數步,手握“浴凰劍”朝前一推,疾刺陳耀揚的胸口而去。
陳耀揚熟知譚文雀這一劍直指自己的胸口,連忙將前指的“麒麟劍”斜挑而出,“當”的一聲金鐵交擊之聲,一劍將譚文雀的“浴凰劍”給盪開了。
隨即,陳耀揚劍走偏鋒,“咻咻”數劍急揮而出,迫使譚文雀改攻為守,步步後撤。
譚文雀哪會想到一個才學劍術不過個把月時間的門外漢,竟然將劍招舞動得虎虎生風。譚文雀知道這樣格擋退避並不是上上之策,幸好陳耀揚的劍招是自己所教,她自然清楚每一招每一式的後續進擊。於是,譚文雀急中生智,乘陳耀揚一路追擊的同時,連忙縱身躍到左側,順利地避開了陳耀揚一記噼削。然後手舞“浴凰劍”,挽起一團團的劍花,朝陳耀揚的身側攻了過去。
豈料,譚文雀的劍招剛剛使出,陳耀揚便已然轉過了正身面對著她,並以“麒麟劍”輕顫直刺而出,穿過譚文雀朵朵劍花,朝譚文雀的胸脯刺將過去。
“噹噹噹”數聲金鐵之聲響起,陳耀揚後發先至,又將譚文雀逼迫得後退了一步。
陳耀揚這一劍已經留了一手,不然的話,譚文雀早就被他一劍穿胸而過了。
譚文雀既然是用劍的行家,又豈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