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玲,不知小丫這時正在幹什麼,你和他聯絡過嗎?”
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就把姚玲帶回了一個月以前剛剛認識王石的那一刻。
一時之間,姚玲也沒答話,而田廣福也沒有再問什麼,兩人就這麼心有靈犀的回到了一月前在賓館初遇王石的那段時光。
那時王石剛和金帝簽下了兩年的合同,當時是張小丫把王石介紹給了他們,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在那麼短短的一個月內,就能從一個默默無聞、只求溫飽的小人物一步一步的走到如今的地位,還受到了齊四海、謝長久等傳奇人物的賞識,甚至於或得了王石慷慨相贈、價值超過一億的股權。
他們對王石已抱定了永不相欺的感激之情,也不僅僅是那一億的股權起的作用。
不知怎的,論學歷、見識,他們都自問超過了王石很多,但在他們總覺得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人格魅力,他們曾不止一次的討論過他,總覺得他的那種魅力在無時無刻的感染著他們,不僅如此,既使是齊四海、謝長久等久歷滄桑、見慣世面的人物都不約而同的受到了感染而有求必應。
“難道”姚玲幽幽一嘆道“這就是所謂的王者之氣或王者風範嗎?”
田廣福也聽懂了這話的意思,道“我可以斷言,他將來不僅僅是球場上的王者,在商場,他也一樣能成為王者的。”
“他還只有十八歲而已”姚玲眼中閃出一絲光亮,道“每見一次他,他就要給我一種難以言明的感受,怎麼說呢?在北京的金帝球場,我親眼目睹了他在球場上的王者雄姿,等他回到濱河,他又給我留下了比以前更成熟的印象,在處理遊樂齋、唐朝暉事件的過程中,他又表現出一種睿智和深曉世情的智慧,廣福,你還記得嗎,他說事情都鬧到了這種地步,已經不是龔師傅一個人的事了,一來,遊、唐二人並不會因為龔師傅的退讓而善罷甘休;二來也對不起四海集團,龔師傅一退讓,恆江在遊、唐二人的把持下一定會造成事故,這份心思完全就不象是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孩子。”
田廣福道“這是一種自然流落出來的氣質,我們都做不到,差的太遠了,姚玲,在感情方面,我看那位樂小姐似是愛極了他。”
“你們男人就是喜歡注意這種事情”姚玲嗔道“美人愛英雄,就象範老說的那樣,他無畏、忠誠、睿智、鍥而不捨奮鬥不懈,這樣的男孩子樂小姐又豈能不動心呢?”
“不錯”田廣福笑道“但他只有一個人、一顆心,我有預感,在感情方面他會遇到很多麻煩的。”
姚玲聞言沉默了一陣才道“這已經是他要面對的現實了,我聽範老說過,有一位女記者就和他相處得很好,當時範老雖然沒有明言,但語氣間似是很肯定他們不只是一般的朋友關係,而樂小姐對他怎樣你也看到了,還有許媽媽也曾私下告訴我,說他很喜歡一位姓方的女醫生,只是那位女醫生把他當成了一個小弟弟而已,哎,希望這些糊塗帳不要鬧出什麼事來。”
田廣福半晌才道“感情的事很難說,我們也無法插手,做多也只能在他主動問到的時候勸導一下,但我看他為人外柔內剛,他是不會問我們這方面的事的,我真希望不要鬧出什麼事來,這種事鬧來鬧去受害的還是他們當事人。”
姚玲點頭道“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就是希望你能有勸導他的機會,他只有十八歲,感情方面又全無經驗,畢竟你們都是男性,他有什麼事也只會和你講,許媽媽也很擔心他呢。”
田廣福大感為難,道“我又何嘗有過這種三角戀愛的經驗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只談過一次戀愛,對方後來就成了我的妻子。”
姚玲應道“看情況吧,又不是要你去強迫他接收你的觀點,只是恰當的啟發一下嘛。”
田廣福不再推辭,道“那當然,但願他能有個圓滿的結局,對了,人人都說他足球踢的好,你曾看過他參加球賽,你認為他的球踢的怎樣?”
姚玲想起自己在北京看到的那一場球賽感嘆道“那是一場能令我永難相忘的球賽,球賽的結果是他帶領預備球員以三比二的比分戰勝了利豐的主力球員,但以我看來,那場球賽完全是他憑著自己一個人的能力拼下來的,所以範老沒等球賽結束就提前二十分種中止了比賽。”
“不可能吧?”田廣福訝道“據我所知,足球運動最講究團隊的配合,沒有人能以一人之力獨抗整支球隊的。”
“他就能”姚玲自豪的說道“只要他不離開球門區內,對方就無法破門,而一旦足球到了他的腳下,他就可以一路勢如破竹直搗黃龍,你想想看,這樣的球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