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被砸碎了,那是光砸的嗎?”優希大膽地提問。面對刑警,她還真敢說。
“對呀。當時也可以破門而入,不過砸玻璃更快。窗戶從裡邊關得好好的。”
“門閂也是閂著的嗎?”“閂著,我確認過了。是個非常簡單的門閂。”
從窗戶往裡看的時候,秀介也看到了。很簡單,只是把門上的一根短短的金屬棒往橫裡一插而已。關於這件事,他想問一個問題:
“那可以提問嗎?”
“是上月吧?問吧,順便就回答你了。”
“這裡不是連小偷都沒有的和平的村子嗎,所以門上是不用上鎖的。既然是這樣,為什麼籃本的房間要把門閂閂上呢?”
光的叔叔回答道:
“這個問題也許是這樣的:篷本多年以來一直住在這所房子裡。當然,這個男子也有過初中、高中時期。那時,他討厭父母不敲門就進入他的房間,所以就閂上門閂。這是吾輩的推測。”
這種解釋秀介能接受。自己並不是在房間裡做什麼壞事,不過也希望能有鎖。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有人發出近似於呻吟的聲音。在離島谷豐明他們一米左右的地方,風間正坐在那兒嘟噥著。聽說他是篷本的朋友,受打擊一定不小。
島谷豐明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說:“絕對饒不了他,一定要查出這是什麼人乾的。”聽了這話,光嚴肅地說:
“警察會盡快查明真相的。請你配合我的工作,不要亂來。”
“因為泥石流縣裡的警察來不了,就你一個人能做什麼?”風間反駁道。
“我是刑警,請相信我。”
“你是新手吧?刑警,並不是剛當上警察就能成為刑警吧。看起來你也就是二十五六歲,當刑警最多也就是一兩年吧。別看你剛才對那小姑娘說得挺好,處理的殺人案件大概不會超過一兩起吧?”優希替光感到生氣。光挺著胸脯說:
“那我也是刑警,在縣裡應援的警察到來之前,該做的事情我都會做的。”
“時間拖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