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幫你”瓊斯少尉握住他的另一隻手,然後對著身邊的人打交道,“夥計們,擺脫,按住他的腿,別讓他掙扎了。快點。”然後轉頭看著他,“醫生就過來了,你會沒事的,但是你得安靜一點”
“上帝,他他**的都快死了”卡伯在一旁忍不住嘆氣。
“閉嘴,卡伯。”瓊斯少尉忍不住瞪了卡伯一眼,然後轉頭對著他道,“別聽他的,你會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別想就這麼回去了,夥計,我們才剛剛上戰場,我們滿懷著抱負過來的,你可不能就這樣回去了,你的同伴會笑你的醫生馬上就來了”然後又轉頭對著門口大吼道:“醫護兵他**的在哪裡?醫護兵”
“讓開,讓開”地下室的門“轟然”被推開了,羅醫官和赫夫朗飛快的衝了進來,“夥計們,讓條道出來”說著羅醫官就飛奔到那名少尉的面前,然後翻開他的眼臉看了看道,“送到救護室,快點,他快不行了”說著對著赫夫朗道,“將帶來的擔架鋪好”
眾人七手八腳的將少尉抬上了擔架,正要離開,忽然少尉身子猛然的往上挺動了幾下,嘴裡猛然的咳出了兩口鮮血,然後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了下來。一動不動了。羅醫官用手按了按的的脖子動脈,然後又翻開眼臉,神情黯然的對著眾人搖了搖頭——他死了
“狗屎”福利中尉忍不住一拳砸在牆壁上。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靜靜的將擔架房子啊地上,福利中尉從馬斯身上取下他剛剛包裹上的毛毯,然後鋪蓋在少尉的身上。
“上帝不,不”瓊斯少尉在短暫的沉默之後,忽然狂叫了一聲,拔出手槍,就衝著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德軍俘虜衝了過去。
“攔住他”福利中尉大叫一聲。馬丁上士已經一把將瓊斯少尉攔住並且按住了他的手,衝著他大吼了一句,“該死的,我們可不想因為你的衝動,再去執行一次這樣的任務”
這時候福利中尉朝著赫夫朗和馬斯揮揮手,示意他們將屍體抬了出去。然後拍了拍一屁股坐在地上,還在忍不住痛哭而聳動著肩膀的瓊斯少尉的手臂道:“這不是你的問題,少尉,他是一名好軍官。對於你們畢業的西點來說,他也是合格的軍官”
瓊斯止住了抽泣,抬起頭看著福利中尉,一臉的黯然的道:“長官,他和我一樣從西點軍校畢業,然後在參加跳傘訓練之後乘船來到這裡。上帝,這才是他剛剛到達這裡不過24小時的時間,他甚至什麼都沒有幹,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已經做得夠好了他執行了一次很有意義的巡邏任務,最起碼我們完成了這個任務他在這裡面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福利中尉拍了拍瓊斯少尉的肩膀,然後站起身,走了他只能這樣說,這到底是不是一次很有意義的巡邏任務,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但至少報告中應該要這樣來寫。但事實上,他只是在一間潮溼的地下室的擔架上,在他的同伴瓊斯少尉和一群神情沮喪的大兵們的注視下,痛苦的嘶叫著,無助的死去的。
德軍炮火暫停之後,俘虜被押送到營部交給溫特斯上尉。溫特斯上尉和帕克斯上尉正在營部商談著什麼,威爾士中尉也在那裡,還有利普頓中尉
“情況怎麼樣?”福利中尉拿著寫好的報告走進去的時候,溫特斯看著他問了一句。
“一名新來的西點軍校的畢業生,瓊斯少尉的同伴哈克少尉在對岸迴轉的路上,踩中了地雷,他傷重不治。其他的人員沒有傷亡俘虜已經帶過來了,就在外面有人看守著。”
“非常好”溫特斯上尉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對著康普頓道,“去帶俘虜,然後送到團部”康普頓點了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瓊斯少尉怎樣?”帕克斯上尉問了一句。
“他沒事,就是情緒有點低落”福利中尉點點頭道,“他還是一名新兵,這都是他應該經歷的過程,遲早會適應的”
“沒事就好”帕克斯點了點頭,他現在想的不是那個倒黴的哈克少尉,而是原本死在自己手榴彈之下的傑克遜沒有死,這就足夠了。他不認識那個少尉,所以他不想說什麼同情的話,不是他的心越來越冷酷,而是戰爭足以改變一個人的心。
事後韋伯斯特在他的日記中寫道:哈克少尉才剛剛20歲,還沒有開始生活。他邊喊邊叫,就這樣死在擔架上。在美國,生活水平不斷提高。在美國,跑馬場上的賭馬的生意火暴,夜總會創下史無前例的利潤,邁阿密海灘十分擁擠,根本找不到一間住房。好像很少有人在乎。天哪,這就是繁榮,這就是昌盛,我們打仗就是為了這些。我們在讀物上看到黑市餐廳,看到生產商要求立即逐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