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爹爹的,但奴才對那個孩子有一種特殊的感情,他總是讓奴才想到孩提時的弟弟,請郡主看在奴才武功盡失,一無所有,痛苦不堪的份上,讓奴才見他一面吧。”童福安跪下來,一邊說一邊眼淚涕零。
洛漣漪沉默一會,說道:“好吧,我這就去帶他過來。”
“謝郡主!”
“童福安,你恨我嗎?”洛漣漪問。
“奴才不敢。”童福安忙說。
“你是不敢,還是已悟?我的生死其實還是掌握在你手裡的。”洛漣漪淡淡一笑,說。
童福安沉吟一會,苦笑起來,笑完之後,說道:“郡主,不瞞您說,奴才在修煉冰火功的時候,幾乎夜夜噩夢,各種厲鬼纏身,所有死在奴才手下的人,都糾纏在奴才的夢裡,直到那天在朝殿之上,郡主將奴才武功廢掉,奴才才睡了一個安穩的好覺,奴才回顧半世人生,已然了悟,善惡到頭終有報,奴才做了這麼多壞事,還留得性命苟延殘喘,已經感激不盡了。”
“留你性命,不過是因為解藥還需你才能得到,否則,以你的罪行,你早就已被千刀萬剮了。”洛漣漪說。
“郡主,您去把小咕咚帶來,只要他再叫奴才一聲爹爹,奴才就將蠱毒解藥配方給您,您以後就再也不受任何人牽制了。”童福安說。
洛漣漪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想了想說:“如果你是真心悔改,小咕咚再叫你一聲爹爹,我也沒有異議,若是你用解藥要挾,我是不會逼小咕咚做違心事情的。”
“不是要挾,奴才只是害怕,給了您配方,卻聽不到他一聲‘爹’”童福安可憐巴巴地說。
“那好吧,我先去把小咕咚叫來。”洛漣漪見他說得真切,只得說。她從大牢回去宮裡,找到小咕咚後,先詢問他的意思。
“郡主姐姐,只要他肯把解藥配方給你,別說一聲爹爹,就是一萬聲爹爹又怎麼樣?咱們快去吧,免得他改變主意。”小咕咚聽說能得到蠱毒配方,一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