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女人的愛戀,只是被她拿來享受,卻從不屬於誰。
她的外號是“收藏家”,她只收藏美麗的戀情。
“哦,我怕太豪邁了會嚇跑呢!” 杜鵑繡子輕吹了一下自己剛塗了粉色指甲油的手指,“不過,這樣的人,玩起來一定很有意思,今天晚上,要不要來?”
“好啊好啊,有趣的事情,我們一定會參加呢!”
音樂社團裡響起了一陣小小的歡呼聲,一個陰謀已經制定了下來。
而在圖書館裡,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正小心的為每天被送來的藍色鳶尾花換水。
鮮花都是要澆灌的,她不會接受杜鵑繡子的感情,但是還是會小心的呵護如此鮮嫩的人。
她不知道,藍色鳶尾還有另外的花語——宿命中的遊離和破碎的激情、精緻,但是易碎易逝。
杜鵑繡子或許真的有些直覺,隨便選的花,就是她最適合的花。
喜歡的人啊,就在我手心裡安心的轉吧
喜歡的人啊,就在我手心裡安心的轉吧
喜歡的人啊,就在我手心裡安心的轉吧
正文 喜歡的人啊,就在我手心裡安心的轉吧
而這個時候,一場風暴正緩緩的形成。
荊雯正焦急不安的在鋪著厚地毯的屋子裡來回的走著,而且一反常態的不顧優雅矜持的舉止,咬著自己的指甲。
張一誠無措的坐在沙發上不敢動,可憐的跟著荊雯的腳步來回移動眼睛,不明白為什麼姨媽會著急叫自己過來。
張一誠畢竟還年輕,不明白那一頓飯背後較量的真正厲害——雖然只是一頓飯,一次單純的露面,但是很有可能已經定成死局了!
那個叫楮佩遙的小子絕對就是那個狐狸精的兒子沒錯,所以說很有可能將一切都交給他的!
那這麼一來,自己費心佈置下的一切,不就全白費了嗎!
而且,加上那個週一刀帶來的新人,居然也認識那個野種,現在形勢就更不利了!
這下怎麼辦才好“
說實話,她的孃家雖然背景不小,但是家族也不小,分散下來的實際利益就沒有多少了。
而她要不是因為嫁了楮飛什,怕是根本撈不到什麼了,而她本身的投資又最近受金融波動而不斷下滑,要是再不動手,怕是就要債務纏身了!
那些只要錢的傢伙可是看到她可能的收益上才肯借錢給她,要是這次沒有成功上位的話,別說收益了,怕是連本也賠進去了!
這個張一誠怎麼這麼不爭氣!居然就這麼敗下來,枉費她那麼辛苦處心積慮推他上位!
“姨媽……”張一誠有些不安的叫了一聲。
“不行。”荊雯停了下來,果斷的一甩手,“不能再這麼坐等下去,機會會溜走的!一誠,你明天和我去一趟你顧阿姨那裡。”
“姨媽?!”張一誠輕叫了起來——誰不知道那個姓顧的是出了名的媒婆,還真幫著拉攏了不少“好因緣”,這麼一說的話,莫非自己的婚姻也要,被放上利益的天平了?!
“一誠,你要想清楚,現在可是你死我活的時候,一點點的錯誤都有可能讓咱們萬劫不復!”
“……”張一誠沉思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說話,最後點了點頭,“姨媽你看吧。”
他知道,以他的出身,是沒有可能勝出的,唯一有的,就是自己,只有把自己也壓上去,才有機會。
而他決定跟隨荊雯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沒有退路了!
而這個時候的楮佩遙也正面臨著一樣的選擇——
“相親?”他皺起了眉頭。
“恩,我很瞭解自己的夫人,她向來下手不遲疑而且不擇手段,所以她一定會再最快的時間裡為自己增加籌碼,而沒有什麼籌碼比政治聯姻更重了。”
楮飛什也很清楚她會去找姓顧的,甚至基本上也能想到她的目標是什麼人——他很瞭解荊雯在想什麼但是從來也只是裝不知道,而荊雯卻從來不知道他在裝不知道。
所以他本身就已經佔了優勢。
楮佩遙冷笑了一聲:“你為什麼覺得,我一定會聽你的話?”
“因為她在我手上,而我可以讓你一輩子都見不到她。” 楮飛什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卑鄙的,說的底氣很足。
楮佩遙只覺得很悲哀,真不知道那個女人究竟看上這個人什麼了——一個連自己的夫人和親生兒子都算計的人,究竟有什麼好的!
“我想你沒搞清楚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