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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他個人是毫不懷疑的。他重視正統性。那些反對天命的人是明顯的小人。他們之缺乏道德資質可以從他們的下場中得到證明。古代歷史學家在這方面持否定的態度:他給最重要的造反者和皇位覬覦者撰寫有偏見的傳記,這些人由於他們的行動,已把自己置於有秩序的社會以外。此外,古代的歷史學家就沒有進一步行動了;對那些反正統王朝的人的主要助手概不寫傳。

這就是歷史編纂學的狀況,它對公正地評價象推翻前漢皇室而試圖另立自己王朝的王莽這樣的人來說是一個主要障礙。如果他能如願以償,他就會說是沐受了上天的恩澤,古代歷史學家就會把他比作以往偉大的王朝建立者。但是隨著他政府的垮臺和漢朝的復興,王莽自然而然地成了歷史編纂學的受害者,從天子之尊貶為篡位者。甚至他的相貌也變了。

漢代的中國人都深信相面術。他們認為面貌反映了性格,並試圖根據一個人的相貌來推斷他的未來。這就引出了一種假設,即王朝建立者必定有某些共同的外表,於是歷史家們就杜撰他們多須、高鼻和有突出的前額。相反,這種偽科學的相面術還需要把皇位覬覦者或篡位者道德的墮落表現在他們的外貌上。因此,王莽被描述為一個巨口短頷、露眼赤睛和聲音大而嘶啞的人。

於是,近代的歷史學家面臨著明顯的偏見的問題。當班固編《漢書》,即《前漢書》時,他是以興復漢室的鬥士的觀點來寫書的。雖然王莽當了15年皇帝,卻沒有他應有的歷史。他佔有的篇幅只是《漢書》之末(卷九九上、中、下)的一篇傳記,文中對他的為人和他的統治進行了連續的批判。《漢書》的其他地方很少提到他和他的支持者;《後漢書》對他的垮臺的細節補充得很少。對王莽只能在這樣貧困的材料基礎上進行評價。

——————————————————————————-《劍橋中國史》有關於歷史,看看就好了,沒必要認真,為了某個歷史的細節爭的你死我活的沒什麼意思,那可能只是某個歷史學家偶爾的異想天開或者某個統治者攻擊政敵的手段。

篡改歷史是人類的通病,歷史學家則是劊子手和幫兇,當然這並非他們的錯,而是很少有可以說真話的年代。

我們自以為了解歷史,其實真相早已經湮沒。

沒有人掌握著真理,不過有很多人自以為掌握著真理而已。

……

寒冷的冬夜,古老的揚州城,我一邊朝著行館走一邊沉思著,我在反思剛才的舉動,我有些後悔起來。

是不是太過意氣用事了?要不要回去再解釋一下?能不能有轉圜的餘地?

然而這注定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正當我想回頭朝青樓走的時候,從昏暗的巷子裡躥出一個身影,那身影搖擺不定,似乎受了傷,不過他還是兇狠的朝我撲來,來到近前才看清他就是剛剛在青樓內的那個傭人。

我和他有很大的仇麼?

我轉身就跑。

這當然不是畏怯,而是戰略性的撤退,看他腳步虛浮的模樣估計夠嗆,我拖他跑幾圈之後不用我動手就能把他累趴下,到時候還是不任我宰割,沒必要冒險和他拼命。

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兵法的最高境界!咱是靠腦子生活的!

然而我低估了敵人對我的仇恨指數,他的意志很頑強,他的精神很可敬,在寒冷的冬夜跑步可以驅寒,可一直跑下去我也受不了啊,難道真的要我跑兩萬五千裡麼?

“喂,咱們講講道理好不好。”我氣喘吁吁的轉身說道,“咱們根本不認識好吧,你追著我跑是個什麼意思?我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吧?”

“若不是你喊破我的行藏,我怎會落到這個地步。”那人扶著牆壁,嘴裡吐出血沫,恨恨的說道。

“這你真是冤枉我了。”我莫名道,“你又不是王遠知的弟子,那個弟子我昨天見過,他被官兵追的像狗一樣。”

“你是在諷刺我麼?”那人一臉憤恨道,“你可知道官兵為什麼追他麼?”

“對啊,為什麼啊?”我好奇的問道。

按理說官兵找到他應該好好款待,然後把他送回茅山,不應該喊打喊殺的啊!

“因為他對那本道家奇書《長生訣》起了貪念,不過又不敢讓王真人知曉,於是他就把茅山向楊廣獻寶的訊息散佈出去,暗中卻和我們聯絡,給我們製造機會讓我們盜取《長生訣》。”那人解釋道。

呃,那個訊息不是美仙散佈出去的麼?難道這其中還有其他隱情?

“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