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看著周圍熟悉的景緻,呼吸著熟悉的氣息,感受著熟悉的氛圍,賀拉斯內心的激動無以復加,控制著顫抖的身軀,再一次跪伏在王珂的足下,深深行禮,無以表達自己的深深崇拜。
殊不知,在沒有看到大王宮的宮牆之前,王珂的心裡也是忐忑不安的。
瞬移這種能力他的確是掌握了,而且是經常的使用,就在看到賀拉斯之前,這個夜晚他至少使用了幾十次這項能力,然而,他以往瞬移的區域都不算太遠,最遠的一次也不過是從南濟市到京華市,像是從京華到曼谷這樣遠距離的瞬移還是第一次。
他心裡最為忐忑的一點是。他以往從來不曾來過泰國,更別提是這個大王宮了,十分擔心自己的心頭浮現出曾經在網上看到的泰國旅遊的照片之後,比一定能夠準確的到達目的地。
事實證明了他的瞬移能力還是較為過關的。
這讓王珂心裡很有成就感,笑眯眯的說:“不過是回個家嘛,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他說的這話,連他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賀拉斯自以為自己是一個將死之人,在有生之年還能回到故鄉看一看,怎麼可能不激動?
此時雖然已經過了午夜,但是曼谷畢竟是一個旅遊城市,橢圓形廣場上依稀還有人影攢動。王珂可不想自己帶著賀拉斯驟然出現的事情引起太多人的注意。連忙又把賀拉斯拉了起來。
“那個澤嚓爾上師的蛇蝕盅術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王珂繼續著剛剛在京華的問題:“我能夠看得到,似乎是有一種力量已經遍佈你的全身,但是惟獨頭部卻沒有這種力量的痕跡。”
賀拉斯臉色變了:“他真的成功了”
他沒有公共區域意識空間,自然不可能像是王珂一樣檢視自己的身體力量狀況,到現在也不過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內似乎是多了一種力量的桎梏罷了。
但是王珂提到的這種力量的特徵,他卻是熟悉的。
“仁慈的管理員大人,無論怎麼樣,澤嚓爾上師在降頭術上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
賀拉斯回答說:“大約是四十餘年前,我還是一個懵懂的孩子的時候,澤嚓爾上師就已經開始深研降頭術的秘密,在傳統降頭術的基礎上開始改良創造一種全新的盅術,那就是蛇蝕。”
“眾所周知,到了現在這個時代,真正的死仇並不一定需要降頭術來解決,在東南亞一帶,散落在民間的槍支彈藥足夠滅亡很多村落和小城市。所以漸漸的,人們更加希望降頭術能夠帶給別人更深的恐怖和威懾力。”
他一點點的解釋說:“澤嚓爾上師改良創造的這種蛇蝕盅術就是這個樣子,會給別人帶來極其深刻的恐怖印象,即便是人死了,也會讓別人感覺到這種盅術的威懾力。”
“在澤嚓爾上師的描述之中,這種盅術最終將會讓人的身體出現腫脹、麻疹、長瘡、流膿的跡象,最終耗盡人身體的力量和生機而死,但是人的頭部卻會完整的保留下來,甚至是在最後的時刻,就連面板也會逐漸變得更好,如同初生的嬰兒一樣。”
賀拉斯自己想象一下,都感覺渾身發冷:“想想看,一個頭部完好無損身體卻潰爛的屍體將會是多麼讓人恐怖的東西”
王珂有些噁心,揮揮手,說:“你和他應該也不是認識第一天了,他怎麼能對你使用這種恐怖的盅術?”
賀拉斯有些黯然,說:“仁慈的管理員大人,作為一名降頭師,我不得不承認的是,因為我們降頭師常年和毒物打交道,性格上多有偏激乖僻的一面,有時候的確石像澤嚓爾上師一樣瘋狂的。”
王珂嘆息一聲。華夏國古語有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常年和毒物打交道的人,性格上不會沾染一些稀奇古怪的怪癖,那才是怪了。
“仁慈的管理員大人,既然我已經中了蛇蝕盅術,基本上已經是沒救了”
賀拉斯的臉上有些慘然,眼含淚花,說:“我的家鄉是在離著曼谷大約一百公里外的一個小山村,賀拉斯有一個不情之請,能不能請您帶我回去看一看,能再看一看小時候成長起來的地方,就算是死,我也沒有牽掛了”
王珂白他一眼:“真想回故鄉,一會兒自己回去!”
他不再搭理賀拉斯,畢竟現在說什麼都是假的,抓緊時間救好賀拉斯才是正事。
不過,細細的感應著空氣之中的宇宙氣息,王珂發現這個地方還真是像澤嚓爾上師所說的一樣,宇宙氣息的濃度極其稀薄,別說和須彌空間相比較,就是和華夏國境內的一些城市相比,都是一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