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這位夏副主席和藹可親;還有高層領導身上少有的幽默與風趣;讓人十分願意親近。
王何的出現並沒有讓白明明十分意外;今天一大早來上班之後;白明明就已經聽說了昨天發生在酒店裡的事情;知道昨天晚上一大幫的大人物都聚集在這裡;等著王何。
對於這位在酒店裡已經被傳得神乎其神的王先生;白明明並沒有過多的接觸。只是見過幾次;總感覺這個年輕人身上似乎總是環繞著一些很奇怪的氣息;無論是發生在王河身上的一些糾葛;還是和王阿有過直接接觸的一些大人物;都讓人感覺到他的神秘。
當今天聽說昨天的時候;等待著王河的人之中居然有一位上將一位少將;到了後來還來了一位外交部的羅崛部長的時候;白明明十分後悔昨天不是自己上班;沒有集眼見到那些只是存在於電視和報紙上的大人物。
不過她也不覺得十分惋惜;畢竟王何現在還住在這裡;她相信只要王阿還在;就一定還會有這樣的大人物出現在酒店裡。
今天早上見到了夏副主席的時候;白明明就已經猜到了;夏副主席和羅崛部長以及那位不知道名字的領導要等待的可能就是王河。
王何穿著鐵江送來的那套休閒裝。身後跟著的是焦靜翡和梅玫;三個人一到大廳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大廳貴賓會議室門口的警衛人員以及大廳門口的警衛人員。
“你們該幹嘛幹嘛去!老把守著酒店的大門;還要不要人做生意!”
王坷本能的有些反感這樣的行為;總覺得這些人的存在更多的其實是一種表面上的威懾。不管是這些警衛人員是為了誰的安全著想;以這種霸道姿態把守著大廳的大門。總會讓普通的一些客人望而卻步。
他覺得這裡畢竟是欽江的產業。這幾日來一直有都在叨擾鐵江;直接的也好間接的也好;因為自己的原因影響了鐵江這家酒店的正常營業。總是心裡不安。
大廳裡十六名警衛人員向著王河集體敬了一個軍禮;其中一名警衛人員說道:“報告王將軍;保護領導的安全;是我們的職責;我們不能擅離職守!”己0曰甩姍包書吧侃開全
石戒處長這個時候從會議室走了出來。笑呵呵的迎向王河;主動和王阿握了一下手;又對警衛人員說:“都撤了吧;有王將軍在這裡;領導的安全有心的保證!”
十六名警衛人員再度敬了一個軍禮之後;集體撤出了酒店大廳;回到了來時乘坐的車子旁邊排成一排待命。
王何苦笑著搖頭;說:“我這個將軍說話不管事啊!”
石戒處長呵呵一笑;說:“慢慢習慣嘛;你現在是新人;他們很多人又對你幾乎沒有任何瞭解;你就算是說你能保證領導的安全;誰也不相信啊。”
王何呵呵一笑;又問:“不就是給我一個同意或者不同意的答覆麼。我怎麼感覺石戒處長玩的有點高深了;還領導?你嘴裡的領導那可不是小人物;你可別告訴我會議室裡除了你那幫草包副處長之外;還來了一位國家主席。”
“那群草包我給他們放假了!”
石戒處長笑呵呵的說:“不過有一點你猜對了;核心領導辦公廳對你的要求十分重視;現在在會議室裡的就是一位副主席;夏振國夏副主席。”
王河和焦靜翡、梅玫神情都是一肅。
國家擺出的這個態度由不得他們三個人有任何怠慢;王河扯了扯自己的衣襟;讓自己的衣服看上去整齊一些;焦靜翡還彎腰幫王河整了整褲子。王河說:“我們進去吧。”
石戒處長前頭帶路;四個人一起進了會議室。不過在白明明準備一起進去的時候;焦靜翡微笑著對她說:“謝謝你;裡面的事情我來處理。”
被關在外面的白明明有些幽怨;不過;焦靜翡可是夏副主席都在等待的人之一;白明明可不敢違逆焦靜翡的意見。
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總檯的接待小姐和收銀小姐就在那邊探著頭小聲的呼喚她:“白姐;那真是夏副主席嗎?”
“八婆!”
轉到總檯這邊來;白明明帶著笑意白了她們兩個一眼;說:“胡亂打聽什麼?好好工作!”
接待小姐說:“我們激動嘛;都還沒親眼見過國家副主席呢。”
收銀小姐也說:“是啊是啊。這兩天咱們酒店真是太熱鬧了先是少將;接著上將;然後還有外交部部長;現在連國家副主席都來了;白姐。你說咱們鐵總哪裡來的路子;居然請到了王先生那樣的神秘客人;真是太給咱們酒店臉上貼金了;應該讓咱們酒店營銷部的同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