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搞得十分不愉快了,再多一些事情出來的話,估計我們大使館和華夏外交部的關係將會更僵。”
保羅繼續冷笑道:“僵有什麼可怕的,大不了斷絕外交往來。”
阿雷桑德羅臉上的肌肉抽搐一下,說:“那我恐怕很容易的就會載入利小意的史冊了。罵名。”
保羅哈哈一笑,沒再說話。
梵蒂岡方面和華夏一直沒有建立正式的外交關係,儘管是在宗教事務合作方面有一些合作,華夏國也有一個官方承認的耶穌基督東西促進會的存在,代表了梵蒂岡方面的官方聲音,但是一旦出現暴力事件或者是其他的影響合作的大事件的時候,梵蒂岡方面一向都是遵循慣例,委託利小意駐華夏大使館出面處理,像是上一次利小意商人色拉圖舉報王珂和他的弟弟佛朗哥有糾紛,隨後佛朗哥失蹤的事情,其實就是梵蒂岡方面的意思,希望透過正式的外交渠道來對付王珂。
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局面最容易處理,矛盾和糾紛卻是外交交鋒上比較麻煩的事件,雙方的博弈必須要建立在一種模糊的概念之上,才會方便你找我的失誤,我找你的漏洞,然後雙方開始拉鋸。像是保羅現在所說的這種情況。阿雷桑德羅很清楚的意識到,將會是最為棘手的一種情況,因為很明顯的,錯誤是自己這一邊的。
帶著屠刀來到華夏的四個人,本身就是挑釁而來,總不能將他們手裡的屠刀粉飾成為橄欖枝。
阿雷桑德羅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輕輕擦去了眼角的一點眼屎之後,終於是默默的接受了這樣一個非常不光明的前路。
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過,阿雷桑德羅只怕是萬萬沒有想到,前路上的黑暗會來的那麼快。
十分鐘之後,京華國際機場內警鈴大作
剛剛降落的飛機的確是來自利小意羅馬機場。
因為離著安檢門有那麼一段距離,一輛機場小巴和飛機維護人員乘坐的電動車以及行李車幾乎是同時來到了飛機的前面,等候著飛機上的乘客。
機艙門開啟之後,一個個的乘客有條不紊的走了出來,其中就有四名穿著白袍的人,神色十分冷峻,看向四周的眼神都帶著冷意。
這當然是屬於機場保安人員嚴密監控的物件,和普通的乘客相比較,這四個白袍人怎麼看都給人一種強烈的危險感。
好在,這四個人都還算老實,在走下飛機之後,儘管是眼神依舊是犀利的掃視著四周,但是這四個人還算老實,都沒有任何的異常舉動,跟著隊伍一起默不作聲的走向了機場小巴。
等到這四個白袍人開始上車的時候,機場的保安人員總算是稍稍鬆了一口氣。
保安人員們不會知道這四名白袍人一旦離開機場之後還會不會有什麼危險的舉措,但是至少他們不在這裡搞事就好。
作為華夏國首都的國際機場,這裡的一舉一動都有可能給國家帶來不可估量的影響,一旦是出現一點小小的紕漏。都有可能成為一些國外敵對勢力胡搞話題的引子。
只是,保安人員們萬萬沒有想到,論監控的能力,他們遠遠不如這四個白袍人。
在保安人員注意不到的行李艙艙尾,艙門開啟的同時,四名白袍人就已經開始注意到了這一邊的異常動靜。
行李艙艙門開啟,機場工作人員將行李車倒到了艙門口之後,即刻開始向行李車上搬執行李。
伴隨著行李艙之中的行李包一個一個的被搬離,行李艙之中變得越來越寬鬆。
當一個較大的行李包被機場工作人員挪開之後,一隻小手從另外一個行李包的後面伸了出來。
輕輕的挪開擋在身前的一些小行李箱,穿著灰黑色風衣的路艾小心翼翼的從後面走出來,避開了機場工作人員的視線,趁著所有人都沒注意到她的間隙裡,已經是躍下了行李艙,到了機身下方一個碩大的支架後面。
朝著機場小巴的方向望過去,路艾第一眼就看到了小巴門口驟然投向這一邊的目光。
“該死!”
路艾恨得牙根直癢癢。
她認識望向自己的那四雙眼睛,在羅馬機場的時候,這四雙眼睛就像是幽靈的詛咒一樣,緊緊跟隨在路艾的背後。
如果不是這四雙眼睛,路艾絕對不會像是現在一樣連票都沒買,直接躲進行李艙,回答了華夏京華。
她本來就是在準備買票的時候被這四雙眼睛發現的。
更加準確的說,在她準備回家的時候。在自己家的樓下就感覺到了這四雙眼睛的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