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面板了。還有幾人被鎖在鐵籠中,而鐵籠則是被固定在石牆之上的,樵夫們目前也沒有辦法將他們救出來。
太史昆聽聞到這些話,一雙劍眉緊緊的皺在一起。旁邊的武松見了,也不說話,只是用手帕兜住口鼻,提了弒神刀拔腳就下了地牢。
不多時,地牢裡傳出了一陣金鐵之聲,緊接著響起的,是一陣歡呼。
不用說太史昆也明白,這一定是二郎斬斷了鐵鐐,將那些配軍救出了。果然片刻後,樵夫們抬著一些奄奄一息的人,跟隨著二郎回到了地面。
太史昆安排人手準備米湯、熱水、衣衫等物,讓這些悲慘的配軍吃喝沐浴更衣。又取來些金銀,賞賜了救助配軍的樵夫。而後再派人回抱犢寨給靜月庵的尼姑們傳話,讓她們備些藥物,以待天亮後趕來救治這些配軍。
這邊剛剛安排妥當,忽又聽得地牢裡發了一聲喊,竟是十餘個樵夫架著一支大鐵籠上到了地面。
鐵籠中,躺了一個乾瘦的老頭。眾人見到此景,只是覺得可憐,唯獨人群中一個女孩見了這老頭,卻是大哭一聲,跌跌撞撞地撲了上去!
“爹爹!爹爹!是你麼!真的是你麼!”
太史昆定睛一瞧,這女孩不是柳葉兒還能是誰?只見籠中的老頭哆嗦著撐起半個身子,伸出一支樹枝似地髒手,撫著柳葉兒的腦袋瓜,老淚縱橫地泣道:“哎喲!閨女!真是俺的閨女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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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 白馬健行
【討老婆,短短三個字內蘊含了多少艱辛苦楚!蘊含了多少浴血奮鬥!已經討到老婆的人,你就別嫌這嫌那的不知足了!————摘自《昆哥日記》】
哎喲呵!感情柳葉兒他爹沒死!
父女重逢的景象那叫一個感人。太史昆給武松遞了一個眼色,二郎遂踏步上前,抓住兩根拇指粗細的鐵條一發力,那大鐵籠立刻被二郎掰開個大口子。
而太史昆更是屈駕前移,親自將老頭從籠中背出,挑了個豪華營帳將老頭安置下來。而後太史昆又找了兩個細心的小兵伺候著老頭沐浴更衣,直把老頭感動的淚眼朦朧,把柳葉兒感動的芳心亂跳。
忙到二更天,亂糟糟的事情總算是都捋直了。
太史昆將盧俊義、武松二人叫到一處,開口問道:“羅剎堡算是已經平定了,待到明日去真定府找文博正要來錢財,咱們也就該離開了!下一步,咱們就該找個地方落草了,只是落草的地點咱們還沒著落呢!”
盧俊義笑了一笑,卻是無關痛癢的問了一句:“賢弟可知道‘太行八陘’?”
“呃?八陘?”太史昆臉一紅,羞澀道:“嗯……這我還真不知道呢!”
盧俊義笑道:“陘,山中橫斷也。所謂太行八陘,乃是太行山中八座東西橫向的山谷,實乃百嶺互聯的八條咽喉要道!咱們附近的井陘,便是八陘中的第五陘。”
“哦,受教了!”太史昆嘟囔道:“可是,這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盧俊義道:“自然是有關係。我想說的,就是這八陘中的第七陘——蒲陰陘。蒲陰陘位於易州城西六十里的紫荊嶺上,此地峰巒陡峭,地勢險要,又有一條拒馬河自谷中流過。
蒲陰陘中,建有一座金陂關,此關不僅是遼國東西二京連線的咽喉,還是宋遼兩國貿易的一條要道。
此關,本是我漢人在戰國時所建,漢時又名上谷關、五阮關,只可惜到了今時,此關卻落入了遼國手中。”
“哦!我明白了!”太史昆哈哈笑道:“盧兄是說,我們去佔領了這個金陂關落草當大王!這倒是個好去處!”
“哈哈哈!”盧俊義也是仰天笑道:“賢弟好志氣!只不過此關乃遼國咽喉所在,守軍怎麼著也得個萬兒八千人,咱們這點人手怎麼能攻得下來?即便是攻得下來,咱們又怎麼守得住?
我想說的地方是金陂關南的黃土嶺,那地方有座回龍觀,此觀位於峭壁之上,乃是朱梁時建造,這座觀裡有我的一個故人,咱們去了正好霸佔了這座道觀當老窩!”
“故人?還霸佔?”太史昆吸了口涼氣,也就知道這所謂的故人肯定是盧俊義的一個仇家。
不過盧俊義總算是提供了一個佔山為王的好地方,太史昆當下便也點頭答應了。事既已畢,哥幾個也就分頭找地方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太史昆就匆匆起身了。因為,今天的事情也不少。
太史昆與盧俊義、武松、扈青青、邱小乙、崔道成幾個,湊在羅剎堡的議事廳內,先把白馬營的一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