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是屬下的錯,還請王爺降罪。”
這麼一來,反倒是成了孫遙的不是。
“降不降罪,可不是由本王說了錯,你不妨問問醫聖的意思,他說饒了你,本王就饒了你,他說治你的不敬之罪,本王也無能為力了。”鍾濟潮搖了搖頭,似乎對他仁至義盡。
孫遙最是厭惡這些人,嘴裡說的肚裡藏的,完全是兩個意思,鍾九就是這類人。只是這個鍾濟潮比鍾九還令人厭煩,至少鍾九不會對他咄咄逼人。
“關老子什麼事,你愛饒就饒,愛治就治,別拿這種事情來煩老子。”
孫遙的話,讓鍾濟潮拉不下臉,畢竟他是一個王爺,竟然當眾如此跟他說話,還拂了他的意思。
頓時,氣氛有些僵硬,除了孫遙和鍾濟潮,人人連大氣也不敢出。
而韓木更是氣定神閒的樣子,彷彿即便演變成敵對的關係,都無所謂。
眼見著情況不妙,秋韻水走出一步,站在孫遙的旁邊:“七王爺,師父的意思是,這不是什麼大事,他們也是職責所在,無關得罪不得罪。而且,我們又非沽州的人,所以,這些事情,還是由七王爺決斷為妥。”
鍾濟潮頓覺眼前一亮,眼眸中只有秋韻水的身影,只一眼,就已經將人從頭到腳打量完畢。
他的嘴角,微微勾勒起一個弧度,眼睛帶著一絲耐人尋味的神色:“你是醫聖的徒弟?”
“正是。”秋韻水本本分分地回道。
“敢問姑娘芳名是什麼?”鍾濟潮話鋒一轉,竟是問起了瑣碎的事情。
秋韻水不解其意,卻還是回道:“民女秋韻水。”
“秋韻水。”鍾濟潮的舌尖,彷彿在品嚐這個名字一樣,“韻致雅然,似水溫柔,果然是個好名字,與姑娘當真相配。”
“七王爺謬讚了。”秋韻水回道。
韓木眯起雙眼,對鍾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