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馨站在她身側,道:“不怕,她也就是嘴巴厲害。有我們在你身邊呢!”
程翹更加陰陽怪氣:“這個帝姬要是真有本事,哪裡會當上聖女以後還被人踢出去。如果怕是也只指望著自己的皇妹能當上帝姬,能再駁回一點名望而已。”
程翹性子直爽,說話也比旁人更加刺耳。
就算是喬漣漪聽了臉色也變的鐵青。
“別以為你們拉幫結派我就會怕了你們,我們澧水國國力強盛,就算你們三個國家聯手也未必是澧水國的對手。”
國與國之間,公主與帝姬之間的地位,靠的都是國力!
她是澧水國的帝姬,她怕什麼!
趙冼嵐抬頭道:“我雖是一個不受寵的公主,但也知道人命關天。如今樓云溪也進了飛鷹澗,現在兩條人命在裡面,你還能這般雲淡風輕,真不知你是如何透過鑑靈泉的考核的。”
縱然相處的時間不長,她也能看出喬漣漪心思歹毒。
當初喬漣漪能選上聖女真是見鬼了。
喬漣漪冷笑道:“我早說了此事與我們無關。既然無關,我又為何要因為他們二人的安危心懷不安?你若是不信鑑靈泉,就該去找陳英姑姑,與我說什
麼?”
喬漣漪看向陳英,也明白今日陳英姑姑絕對是找自己錯處來了。
她不滿道:“今日若不選聖女,我們就先回去了。漣繡身體不舒服,還需我親自照顧!”
她說罷拉上喬漣繡轉身離開。
“站住!”陳英看著幾人背影問道:“昨夜,你可曾私開結界?”
喬漣漪回過頭,咬牙道:“不曾!”
她一字一句說得無比重,彷彿一個受了天大的冤枉和委屈的人。
陳英失望道:“九重山上知道開啟和修補飛鷹澗結界方法的人為數不多,但曾經當過聖女的人卻都被教授過此法。”
喬漣漪的瞳孔縮了縮。
她驀地回頭,“當過聖女的人又不止我一個,姑姑憑什麼只懷疑我?哪怕真是我做的,姑姑也得有證據證明是我動的手才行。姑姑自視公正,總不能和這群烏合之眾一般隨便冤枉我!咱們走!”
喬漣漪叫上幾人迅速離開。
一直到走出後山,喬漣繡才低聲問道:“皇姊,這件事真的不會被查出來嗎?”
喬漣漪神情陰鷙道:“放心吧,我在九重山待過一年,沒人比我更熟悉這兒的值夜輪崗制度。昨天這件事又是我們親自辦的,從未假
手第三人,只要我們幾人不說,陳英抓不住證據。”
喬漣繡還是有些擔心。
“我看陳英姑姑不像好惹的……要是她派人進飛鷹澗找到了那兩人,讓裕豐出來指證怎麼辦?到時候我們怕是很難說清……”
喬漣漪笑了笑,“陳英若有派人進去救人的心昨夜就安排了,怎麼可能等到現在。無非是飛鷹澗危險叢生她不好行動,才想要先試探我們的口風。可飛鷹澗是什麼地方,進去容易出來難,若樓云溪真能平安出來,我還敬佩她有幾分本事!”
人都喜歡挑軟柿子捏,陳英也不例外。
但只要沒有證據,就算所有可能性都指向他們,也沒人能將他們定罪。
只是想到兩個不靠譜的皇弟,喬漣漪又再次叮囑。
“這件事情你們無論如何都不能認走漏風聲,再過兩日就要選聖女了,只要樓云溪出不來,聖女的位置就只會是漣繡的。”
想到那幾人為樓云溪著急的樣子,喬漣漪嫉妒之餘又有幾分開心。
“那幾位公主如今都忙著想法子救樓云溪,怕是也分不出什麼心思和漣繡爭了。咱們做了那麼多,這一趟絕不能白來!”
<center></center>
喬漣繡點點頭,眸光中
亦透出一抹堅定。
從那一日宴賓臺上初見她就知道裕豐喜歡自己。
她生在皇城,從出生時起就什麼人都見過,裕豐這種愣頭青的心思對她而言最好看透了。
之後皇姊就聯合自己策劃了算計裕豐一事。
但只是初見的歡喜還不夠。她必須讓那個小藥童成為拉樓云溪下馬的工具。
最好的方法就是美人計。
愣頭青一樣的少年沒經歷過世事,一騙就上當。
若不是為了讓他絆住樓云溪選聖女一事,她才不會浪費那麼多時間每天跟裕豐寫信。
那藥童也當真可笑,竟真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