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危勤和黑蛇的戰鬥還沒有結束。
親眼看見自己的同伴被血見天擠壓爆裂成肉泥,兇殘的黑蛇再也不敢有一絲大意懈怠。
但血見天的法陣已成,它們逃不出這裡就只有死路一條。
廖危勤周圍灰色霧障已經濃烈地快要將他徹底包圍,看著垂死掙扎的黑蛇,他念著咒語,雙掌合併。
灰色的霧障頃刻化作兩隻烏濛濛的大手,將幾條巨物擒住。
它們的身體還纏繞在樹幹上,試圖與廖危勤做最後的較量,但結果就是連帶著粗壯樹幹和蛇身都被灰色大手連根拔起。
“嘶嘶~”
黑蛇身體扭動不止,下一瞬,大掌合十一拍。
“轟——”
“……”
剩餘的幾條黑蛇在一瞬間被廖危勤徹底了結。
一切化為沉寂。
躁動的樹林裡再也聽不見一點蛇群發出的聲音,取而代之的是廖危勤靈力四處衝撞樹木產生的沙沙聲響。
血見天之中的血腥味已經濃烈到了令人作嘔的地步。
樓雲嬌看著從天空中緩緩落下的五毒聖手,良久都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師父……”
血見天這種招數她也是第一次見,她竟不知廖危勤如此厲害。
她看向廖危勤的
眼神顯得有些陌生。
看著走近自己的五毒聖手,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廖危勤身上的灰色霧障逐漸散去,血見天的法陣也開始溶解。
廖危勤攬住她的肩膀,皺巴巴的手指順著她的脖頸滑過她的臉頰:“師父說過,不會讓你出事的。只要你一直待在師父身邊,你就會永遠安全。”
樓雲嬌嚥了一口唾沫,低垂著眉眼點了點頭。
“我明白的,師父。”
廖危勤滿意地笑了笑。
他們以為這樹林中再無活物,自然行事也不再避諱他人。
可這種動作落到蔣西北眼底,無異於他們自爆了不清白的關係。
饒是再在乎徒弟的師父,也不可能對徒弟做出這種事。
蔣西北不禁皺眉,低聲道:“老東西,也太噁心了!可惜了樓家這位姑娘,生得嬌俏美豔,卻年紀輕輕就成了老東西的玩物。”
“恐怕沒你說的那麼簡單。”墨見川道:“若是樓雲嬌不願意,她身為樓家的四小姐,想要和五毒聖手撇清關係總有辦法。這種事情她能忍下,還能讓五毒聖手來幫她對付石蟒,她也不完全是受害者。”
說一個無權無勢的女子被師門壓迫侵犯不敢反抗情有
可原。
但一個驕縱蠻橫、家族勢力龐大的大小姐面對這種事被逼隱忍,絲毫不敢反抗,他是不信的。
樓雲嬌必定也對廖危勤有所圖謀。
至於她圖謀的是什麼,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經過這兩年洗禮,她應該不再是那個只會亂髮脾氣的大小姐才是。
廖危勤一陣咳嗽,樓雲嬌連忙幫他拍背脊順氣,“師父可是傷及自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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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危勤面色沉穩,抬手說:“無礙,我只是太久不曾動用血見天,氣息有些不穩當了而已。只是黑蛇都死了,想要再找石蟒還得費點功夫。”
“嬌兒扶您休息……”
樓雲嬌扶他到樹蔭之下坐下,熟稔地拿汗巾為他擦去額頭汗珠。
見他頸後也溼了,樓雲嬌道:“師父先調理內息,嬌兒幫你擦擦身子。”
她說著繞到廖危勤身後,拿汗巾一寸一寸擦過他的背脊。
廖危勤好似早已習慣被這麼服侍對待,安心地打坐入定開始調理。
不知蛇群何時又會去而復返,廖危勤必須先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看著五毒聖手進入佳境,樓雲嬌替他擦汗的手也停了下來。
她眼底閃過幾絲猶豫,似乎在遲疑要不要做某件事情。
她和廖危勤的關係一旦被人發現,她就會聲名盡毀,會變成過街老鼠受人唾棄。
她斷不可能這樣跟廖危勤生活一輩子。
血見天使用之後會消耗大量靈力,師父又對她不曾設防,她想不被任何人懷疑地擺脫這層關係,如今是最好的機會。
這種時時要當廖危勤洩慾工具的日子她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殺了廖危勤,沒人會知道他們之間骯髒的關係,以她親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