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找人打打架,我心裡頭不痛快。來——”說完常容擺出打架的陣勢,白澤白眼一翻,伸手就要甩出法寶,一道長鞭自半空甩了出來,白色的身子如仙女下凡一般翩翩飛舞。臺下的所有人看到緩緩落地的御明夜闌眼睛都伸直了——
不是不知道妖界之王御明夜闌有冠絕天下之美的稱號,但畢竟美麗這個詞用在一個男人身上甚為不妥。可是當看到真人以一襲白衣凌空而降時,那種超然脫俗的美,直教人窒息!
不過那也僅限於不瞭解御明夜闌的人而已,很多人都有種“怎麼辦,事情要鬧大了”的感慨。
而最感慨的估計要算剛還得意萬分的九子道人——常容。
“不是吧,不是說他在妖界?”常容咋舌不已,對著那張冰上臉趕緊賠笑道:“喲,這不是世侄嘛,怎麼有空——”
話還沒說完御明夜闌甩手就是七七四十二降魔鞭,常容好不容易躲過去了,御明夜闌又連連釋放出金木水火土幾個系的能量球,常容再發力高聲也多得狼狽。看臺上之上一時間硝煙瀰漫——
“我爹火氣很大呢。”御明離指著看臺說,寒鴉點點頭,陶穆然和炎柳亭只是笑,半個時辰後臺上的煙霧才少了不少,白澤早在御明夜闌發飆的時候跳了出來,他是很想要獎品,但是不代表他不要命。
“喂喂喂——停!”狼狽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個圈之後常容找了空隙大喊求饒,但御明夜闌根本就不甩他,猩紅的長鞭因為痛苦的使用,而呈現出明亮的色澤,似乎沉默太久連兵器也在使用的時候按耐不住的興奮起來。
“停下還早著呢——”說完又是一招降龍鞭下來,常容始料不及被抽了好幾鞭子,一邊躲的同時一邊大嚷:“我的大爺誒——你這麼大火氣幹嘛——我又沒欠你錢!”
“你沒欠我錢但是你欠我的人——”吼完這一句話御明夜闌才稍微停下來,他手持長鞭怒目而瞪,“這麼多年,不管怎麼樣,你都得給我個答案吧——居然給我玩訊息,你知不知……”
就在這同時,御明夜闌、御明離、陶穆然三人齊齊望向東方,所有人都不明白臺上剛才還怒氣十足的男人此刻怎麼噤聲頓住。
人群邊緣,有人聲輕輕喊了一句:“夜闌。”眾人回頭,自人群中,青衣棉布的少年,火紅的髮絲如同豔陽一般隨風而散,纖細的身形如同楊柳扶蘇,腰小隻能盈盈一握。
臺上的人看著那少年,幾乎痴情的喊出一個名字。
“歌燼……是你嗎》陶歌燼——”
“夜闌——”少年踢腳輕盈的往上飛去,御明夜闌幾乎是同時間跳了出來,兩人在半空中相擁而下,兩人立在臺上,腳下的觀眾置若罔聞,彷彿時間上只有他們彼此兩人。
“你瘦了。”男人望著比他矮了半個頭的少年,那少年微微揚起下巴,殷桃似得小嘴彎成月牙狀。
“你也瘦了。”
“歌燼,我好想你。”
“嗯,我也是——”
少年的手慢慢撫摸上男人的鬢角,從鬢角又慢慢摸向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他的下巴。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帶著無限的歉意,少年的面容哀愁而叫人心碎,御明夜闌緊緊把他抱在懷裡:“沒事,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我說,你們能不這麼親熱嘛——”被打了還不知道疼得某個老頭子揉揉被抽疼得屁股坐在地上嚷到,御明夜闌抱緊了陶歌燼瞪著他的眼睛依舊怒火不斷,歌燼用手肘推了推男人,走到常容面前才將他扶起來,常容立刻委屈的嘟起嘴像歌燼撒嬌道:“好徒兒,你的夫剛才打我,好凶——”
御明夜闌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與歌燼蛻變後成年的摸樣相比,常容比起成書起來的歌燼確實略顯稚嫩,但是看一個上萬歲的老頭當眾撒加,就是御明夜闌也很受不了,更何況還是低下一干七老八十摸樣的仙人。
“御明夜闌!”歌燼聽了老頭的控訴後立刻板了臉雙手叉腰衝著一臉冰山似得男人喊到,被喊的人沒好氣的回:“幹嘛——那是他欠打。”
瞧那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歌燼無奈嘆氣,走到他面前,伸手就是一個彈指,御明夜闌始料不及,瞪大了眼睛氣呼呼的看著動手的人。
“他是我師傅,也就是你師傅,你敢對我師傅不敬,小心我休了你!”說完還不忘癟嘴做生氣樣,御明夜闌別他一樣,口剛要張開頂回去,就看歌燼朝他嗔怪的摸樣,一時間心動到呆滯,隔了很久才在常容得意的嘴臉之下反應過來。
“歌燼——”環腰抱住詳裝生氣的少年,歌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