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羞紅了臉向胡亥跟前靠了靠說道:“上次臨幸,那感覺妾甚難忘……”
說著,蕊珠的臉仿若紅布一般,頭也輕輕的靠在了胡亥的肩膀上。
一縷幽香悄悄潛入胡亥的鼻子之中。
胡亥深吸了一口氣,女人的香味是男人永遠的提神良藥。
他伸手攬住蕊珠的纖腰,想到了那一晚,自己動用了從歐美島國動作片中學會的各種手法,征服了蕊珠。
他忽然記起,好像曾經看過一個男優高手的教學片,說只要給予女人這種傳說中的歡樂,那這個女人就會永遠死心塌地的把身心留給給予她快樂的這個人。
“不知道這辦法可行否?”原本刻意壓抑的胡亥此刻終於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
下一刻,胡亥不再猶豫,狠狠的把蕊珠推倒在龍**之上。
蕊珠嚶嚀一聲,好不反抗,彷彿順從的小鹿一般,捲縮在龍**一角。長裙薄紗掩映下,一條雪白的玉腿若隱若現,勾人魂魄。
這種情形,是個男人都不會做柳下惠。
胡亥是來自現代的歷史老師,雖然屬於那種沒開過葷的原始型人物,但對這男女之事也早有耳聞,自然不會學孔老夫子‘克己復禮’的那一套愚論。
現在的胡亥滿腦子都是老子的‘食色,性也!’,更何況他還給自己的行動找了一個更加靠譜更加實際的解釋理論:如果讓蕊珠享受到無與倫比的樂趣,這女子恐怕會由性而愛,從此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想到這,胡亥理所當然的衝上了龍**。
他一邊瘋狂的衝向蕊珠,一邊急色的撕扯著身上的龍袍。
無奈,古人的衣服太過繁瑣,胡亥左撕右扯之下,額頭已經忙活出細密的汗水,可身上的龍袍還是堅若磐石。
“嗤”蕊珠一聲輕笑,魅惑的道:“皇上莫急,要妾幫忙否。”蕊珠輕笑,卻不上前,反而把裙角略略提起,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珠圓玉潤。
胡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扯下龍袍。
這是胡亥穿越過來之後,第二次和蕊珠同**。
“甚麼帝王將相,不過是女人胯下的臣子庸奴罷了……”蕊珠一邊享受著胡亥的愛,一邊在心中冷哼。
她進宮之前,是趙高府邸的歌女,雖然不能說是閱人無數,但在那種環境中,對男人自然有根深蒂固的看法。
當初的王侯將相,那個不是看上她妖嬈的舞姿和狐媚的小臉兒。若不是趙高別有所圖,恐怕蕊珠早就嫁入某個王侯府邸。
大殿之中,胡亥和蕊珠顛鸞倒鳳。
兩個人雖然親熱無邊,但卻各有心思,一個為了給趙高刺探情報,掌控皇上。
一個則是穿越而來,想征服這個女人,以便將來為自己所用。
兩個人都沒有有錯,錯亂的是這不應該的時空,胡亥本就應該渾渾噩噩下去,卻被這二十一世紀的胡亥李代桃僵。
歷史的發展方向,不知道還會不會按照原來的軌跡行走下去?一切一切都因為胡亥成了一個未知數。
原本該死了的蒙氏兄弟,被胡亥悄悄的弄回了咸陽,雖然暫時還不能重用,但卻被胡亥算作本錢。
寢殿之外,眾甲士、閹人和宮女根部不瞭解兩人的心思,只是聽著風雨恩澤的聲音展開了無盡的遐想……
第14章這就是愛?
咸陽宮中,突然傳出一聲劃破夜空的叫喊聲。
這聲音仿若哭泣,又仿若大笑。
夾雜在那聲音中的意境,足可以讓任何男人從骨頭縫裡發出瘙癢的感覺。
“二世皇帝今天莫不是吃了什麼藥?怎如此威猛?”一個衛士忍不住低聲問身邊的夥伴。
一邊的衛士下身也有帳篷支起,卻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道:“背後嚼二世皇帝的舌根,小心你全家的腦袋。”
發問的衛士臉色一黃,一根硬通通的鋼棍瞬間萎軟下去。
邊上的衛士看到他的慫樣,低聲嗤笑一下說道:“都說魏三狗熊膿包,當真不假,跟你開玩笑呢。”
被稱作魏三的衛士一臉的苦相,說道:“皇帝喜怒無常,這種玩笑開得?再跟老子開這種玩笑,去幹你婆娘。”
“我的婆娘可不會如此的叫。”那衛士說道。
“女人如何叫,要看男人的功夫……”魏三低聲道。
“哼,我看你小子就沒有二世皇帝的功夫……”
幾個衛士望著咸陽宮的寢殿,一臉的羨慕。他們的確沒有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