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清將頭甩到一邊冷冷地說道。
“但我相信你有能力還得起!”蕭天鳴從身上摸出一張銀行卡遞給胡云清,“裡面有八千來塊,密碼是xxxxxx。你先把拿去把伯父的住院費交了,那剩下的錢我明天給你送來。就算再有錢,我也不能在身上揣十萬塊錢。我可是一個低調的人。”
胡云清沒有伸手去接蕭天鳴的銀行卡,站在原地冷冷地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
“我沒有幫你,我只是在投資。我從你的身上看到了我以為的價值,所以我才把錢借給你。你以為我人傻錢多,隨手就把十萬塊扔給人啊!”蕭天鳴翻了翻白眼,繼續對胡云清說道,“對於你來說,你應該感謝上天,而不是要感謝我。如果你今天沒有在咖啡廳遇見我,你就不會把我叫過去充當你的擋箭牌;如果我沒有充當你的擋箭牌,我就不會與你談那麼多話,也不會讓你幫我打蚊子;如果你不幫我打那隻蚊子,你似乎也沒有理由跑出咖啡廳,把那兩杯咖啡的賬單留給我。如果……你看,這些都是天意。你是不是應該感謝上天,而不應該謝我!不過,你欠我的那兩杯咖啡有機會卻是要還的。”
蕭天鳴向胡云清說了一大堆只有他們兩人才懂的話。別人雖然聽不明白,但至少有一件事卻是人人都聽明白了:胡云清現在不僅有錢交住院費了,還有動手術需要的十萬塊錢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 探病
第二百九十四章 探病
老女人見蕭天鳴穿著不凡,胡云清手上又握著一張銀行卡,便沒有再為難胡云清母女倆,識趣地退了出去;胡云清則拿著蕭天鳴給的銀行卡去一樓的財務室交錢去了。房間裡除了躺在病床上的胡父之外,就只剩下蕭天鳴和胡母兩個人了,氣氛一下子倒安靜了下來。
按照胡云清的年齡推算,胡母的年齡也就四十多歲,但看起來卻像已經六十多歲的老嫗。滿臉的皺紋似乎在訴說著生活的艱辛,縱橫的老淚彷彿在展示著命運的多舛。這應該是一個典型的具有我國特色的農村婦女的形象,與蕭天鳴在東方怡家鄉見過的中年婦女大致相同。
“哎!伯母,你這是幹什麼?”蕭天鳴眼見胡母要向自己跪下,急忙伸手拉住道。
胡母的眼裡泛著淚花,激動地說道:“小夥子,你就是我們胡家的大恩人。如果不是你給我們錢,那孩子他爸就……無論如何,你要受我三拜,不然我良心不安。”
“伯母,你言重了!”蕭天鳴拉著胡母說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給你們的錢只是借給你女兒,你女兒將來是要加倍還給我的。伯母,我們換句話說,就是我現在把錢借給你們就像是買饅頭一樣。我先給你們錢,讓你們拿去買做饅頭的麵粉;等將來你們做出饅頭了,再把賣饅頭的錢和饅頭給我。伯母,你不會因為有人拿了錢給你,買了你的饅頭就磕頭吧?”
“這個……”蕭天鳴的一片歪理倒把胡母說住了。不過,胡母終究是老實人,想了想覺得不對,又開口對蕭天鳴問道:“小夥子,我覺得不對啊!賣饅頭何時才能賣到十萬塊啊?”
“伯母,我剛才只是舉個例子而已,並不是真的賣饅頭。”蕭天鳴耐心地對胡母解釋道。
胡母又問道:“小夥子,你不要騙我沒讀過書。十萬塊是多大的數目,我們家一個月才幾百塊錢,要還上那不等幾輩子去了啊!你就算把我們一家三口賣了,恐怕將來也沒錢還你。”
蕭天鳴聽到胡母的話,不禁笑道:“胡母,你可是小看你女兒的魅力了。別說十萬塊了,有人50萬一個月都願意出。說起來,我還算是撿了一個大便宜呢!”
“50萬?小夥子,你別蒙我了!哪個人腦袋摔壞了願意出50萬買我女兒。”胡母不相信地搖了搖頭,“我女兒我知道。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一天就知道唱唱跳跳。要不是模樣長得俏一點,誰肯要她啊!將來嫁人的時候,有人能出5萬塊的彩禮,我和她爸就高興了。”
蕭天鳴聽到胡母的話,不禁好笑道:“伯母,你還真是不瞭解你的女兒。不說別的,光是你女兒給人打蚊子的技術都能一巴掌拍出十萬塊出來。你要不信,她回來,問她就知道了。”
“拍蚊子也能拍出十萬塊?”胡母越聽越糊塗,不可思議地看著蕭天鳴。
“媽,你別聽他胡說。他這個人別的倒是沒什麼,就是喜歡胡說八道。”胡云清走進來的時候,剛好聽到了蕭天鳴和胡母的談話,“蕭大帥哥,你看你的臉上又有蚊子了!”
這回,蕭天鳴的反應倒是不慢,急忙躲到一邊去了。他可不想另一張臉上也被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