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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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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修先將靈識探入玉簡看了看,才抬起頭答道:“前輩太客套了,這都是我們的本份,哪怕一時不得,蔽閣也會派人去外頭採買,定要讓前輩滿意才是。在下江山晚,敢問前輩尊姓?待我查出庫存中有沒有這些東西便親自通知前輩。”

樂令含笑答道:“那就有勞江道友了。在下秦朗,就在離山靈府天字五號洞府暫住。此外我還想知道,三月初二的鑑寶大會上會有什麼寶物展出。”

江山晚收起玉佩,客套地答道:“這都是晚輩的本份。”她便叫了一旁隨侍的女修去拿鑑寶大會的展品單子,自己輕移蓮步,將樂令引到展示靈草的房間隨意挑選。

這房中倒是有真正的上品金線草,上回在清元洞天中,雲錚就是以此草之名坑他去尋金線草,結果卻是坑了秦弼……

那天秦弼滿頭滿身鮮血的模樣似乎又浮現在眼前,可是這少年意氣又能維持多久?若他知道自己這些年戀慕的不是什麼同族兄弟,而是個轉世的魔頭,只怕這點輕浮的愛意就都該轉成恨意了。

和秦弼在一起時總是有太多顧慮,到底不如湛墨這個完全屬於他,永遠不虞背叛的靈寵。

樂令的手指無意識地從架上拿下了一枚玉盒,開啟才發現裡頭竟是一盒金線草。清幽靈透的香氣從草葉上浸出,直透入他的臟腑,令玄關內安穩浮動的金丹微微顫了一顫,丹氣散至五內,全身真炁都活潑起來。

金線草果然有些培元益炁的功效,看來雲錚那天倒也不全是胡說。樂令回過神來,放開了手上的葉子,便問隨侍一旁的江山晚:“這金線草是多少年上的,作價多少靈石?”

江山晚利落地答道:“這金線草是一千五百年的,十分難得,除了少數上古洞天,再沒地方找這麼好的了。這一株只消十塊中品靈石,只是這草不能獨一味入藥,秦前輩若要買它,何不連配製凝元丹的其他藥草也挑一挑?”

樂令正凝神聽著,房門外忽地響起一聲高亢佛號:“阿彌陀佛,這位施主且慢!小僧正急需此草,可否請施主割愛,我清淨宗自會拿出其他丹藥補償施主。”

清淨宗?樂令一下子抬起頭來,一個光潔圓潤的光頭便映入眼簾,青色發茬之下的面容卻是清俊端正,充滿了清聖佛光。此人修為比他還高些,且目光清正、神情悲憫,一看便是個得道高僧。

這模樣似乎也有些眼熟……

不等樂令想出他是誰,那僧人倒是吃驚地先行發問:“敢問施主可是羅浮的秦朗秦師兄?貧僧明堂,曾在蓮華宗傳位大典上見過秦師兄。”

樂令雖然一向厭惡和尚,不過今日見到倒多了幾分親切——和尚正是魔修的剋星,說不定對鬼修的剋制也是一樣的。這和尚看佛光法體還不到明王境界,卻也比得上他這樣的金丹修士,法力看來也強橫。若能說得他陪自己回黃曾州,甚至路過羅浮時去坐一坐,宋崇明那個瘋女人也就不算什麼威脅了。

他也熱情地迎了上去,對那和尚打了個稽首:“明堂道兄也忒客套了,我自幼便聽聞清淨宗之名,那回隨師叔參加大典時,更是見識了各位大師的本事,心嚮往之。今日得見道兄,正要好生親近這番,這金線草不值什麼,道兄既需要,自然是要讓與道兄。”

反正他也不會煉丹,那金線草再好,對他也沒什麼用。

明堂在清淨宗清心苦修了數百年,心思純淨,聽樂令那些言語,便以為他當真是看在自家宗門的份上特地割讓靈草。這金線草於他正有大用,他也就以己推人,覺著樂令吃了大虧,感激得連連道謝,當下取了靈石,向一旁的女修買下了那株草藥。

直把草藥裝進袖中,明堂才長吁了口氣,安心地說道:“多承道友相讓,我找遍六州也沒有這樣年份的金線草,這回若買不到,卻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樂令本就有心結交他,擺出一副高風亮節的態度答道:“一枚靈草而已,明堂師兄何須放在心上。我今年尚不滿百歲,你叫我一聲師弟就好。”

明堂驚訝得眼珠幾乎掉出來,說話都有些結巴:“秦道、師弟不滿百年便能結丹,果真是天資縱橫。貧僧修至這金剛位卻是苦修了三百年……”他的目光圍著樂令打轉,從骨骼到筋肉無一漏過,特別是看向他渾圓的後腦時,眼中滿是歡喜讚歎:“師弟根骨絕佳,若是修苦行功法,定然不止如今的成就,至少能到天耳通、甚至宿命通境界……”

樂令心頭髮毛,實在不敢再讓他對著自己滿頭青絲看下去,連忙回憶在紅蓮宗聽過的那丁點兒佛法,問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