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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因只是因為你對我而言是特殊的人。

解開心結的白哉放縱自己沉浸在身上人給予的溫情裡面,一步一步淪陷自己的心。

睜開眼,發現自己居然又回到了病院,雖然身子莫名的痠痛,但是倒也還清爽。止水沒有再身邊,鼬也離開了。身邊只有護士小姐嘮嘮叨叨的叮囑還有醫療忍者嘖嘖稱奇的說著傷勢已經無礙了。

要不是昨晚的記憶太過深刻白哉真的會認為昨天做的只是一場荒唐的夢而已,但是白哉知道不是這樣的,止水的那深情的眼神還印在自己的心裡,那肌膚相觸的感覺也留在自己的指尖。

別人一直認為白哉是一個冷靜、沉著的人,誰也不瞭解自己的本性,真正瞭解自己的只有冰大人。任性、倔強、急躁,這才是真正的自己,而這樣的自己止水就算不喜歡也不行,因為是他將自己的拉入這場愛戀的,所以在自己說【完了】之前他沒有結束的權利。

推開在自己耳邊唧唧喳喳的人,白哉直接往止水的家走去,想到做到,這也是白哉的個性之一。

這還是白哉第一次來到止水的家,空蕩蕩的房間沒有一絲人氣,雖然止水是分家的人,但是到底也是宇智波家的一名上忍啊,不可能誰窮的連傢俱都買不起。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止水自己不想,在他的心裡沒有期待過把這裡變成家。

沒料到白哉會過來這裡的止水也十分的緊張,和白哉在一起組建一個最幸福的家庭就是止水最大的夢想,而因為知道這個夢想無論如何也可能實現所以自己也只能在失望和希望中不停的掙扎。而昨天,自己居然擁有了白哉,真正的擁有了這個自己一直想念著男人。在撲面而來的欣喜過後,緊接而來的便是乾涸絕望。

這個人自己永遠都不可能擁有,而在自己對他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之後這個人唯一會採取的舉動一定是殺了吧。但是自己愛他呀,又怎麼捨得讓他成為一個叛逃忍者流落在外呢?所以把白哉送回病院後,止水便打算寫下一封遺書然後自殺,這也許就是自己的最後吧。

【你溜得還挺快的啊。】白哉冷笑的慢慢走近止水,【在對我做了那個那個事情居然你居然敢遛了。】

越說越氣憤,白哉一個拳頭就要打上止水,但是因為昨晚的放縱導致攻擊力下降了百分之九十九,所以不出意外白哉又摔進了白哉的懷裡。

看到白哉摔倒,止水一顆心也懸了起來,一個跨步抱住白哉,【你這是幹什麼?不知道你現在身體不好嗎?】

【我身體不好是誰弄的,要不是你昨天折磨我折磨的那麼狠我會這樣嗎?】白哉也忍不住叫道。

【什麼?那是折磨?你把我的愛當做你的折磨嗎?】止水也暴走了。

【你的愛?】白哉睜大眼睛,【那你明天讓我也來那樣愛愛你。】

說完兩人之間一瞬間安靜起來了,止水不敢置信的看著白哉,許久才喃喃的說道,【你說你明天要那樣愛我?】

【不行嗎?】眉一挑,止水敢拒絕就讓他好看。

【當然沒有不行。】連忙否認,【只是你真的決定了嗎?】

知道止水說的是什麼意思,白哉沒有吭聲。

【如果你跟我在一起的話也許一輩子都無法得到家族的諒解。我們不是冰大人,沒有那個力量能夠家族裡面的長老團對我們的事情不聞不問。也許當我們公開我們的關係後馬上就會送到家族的密室裡面去,你真的有要和我走到最後的決心嗎?】止水問著白哉,語氣平淡,但是白哉怎麼會看不出他眼中希望自己答應的隱忍呢?

【那麼你有這種覺悟嗎?陪著我身邊,一起走向這條絕望的道路。】白哉幽幽的說道。

【當然。】止水立馬回答,聲音中的堅定讓白哉動容,【我的一生在我知道愛上你之後就不會改變,一直都不敢奢望你能夠回應的感情居然得到了回應你叫我怎麼可能放棄。我的心永遠都不會改變所以也不用去確認,重要的是你的心。】

【我的心?】白哉笑了笑,【如果我跟你說我已經跟家裡的父親坦白了我喜歡的人是你,你會不會高興?】

【你說你跟富丘隊長說你喜歡的人是我?】

【要不然他怎麼肯能讓我解除和宇智波惠子的婚約。】聳聳肩白哉無辜的說道,【當時父親一臉堅定的說不準退婚,唯一的理由只能說我另外有喜歡的人。女的不行,因為只要是女的父親到時雖然不願意還是會礙於母親的面子上同意婚約,但是鼬又會吵鬧了。所以想來想去也只有你這個男的不會麻煩。】

所以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