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個人靜一靜,你不要跟來。】
【那我就在後面看著你。】鼬回答說,【對不起,哥哥自殺的行為太多了,我不能讓哥哥脫離我的視線。】
【哼,沒想到我宇智波白哉居然也會有這樣即使是死也不能得到的結局啊。】
【對不起,哥哥。】
白哉努力的搖著輪椅,幾步路程就讓白哉的額頭滴下了很多汗,【鼬,給我留下點哥哥的尊嚴吧。】
白哉的聲音很輕,但是鼬還是聽到了,仰起頭不讓眼眶的淚留下,這樣的哥哥在別人看來是可悲的吧,甚至會認為死亡真的是哥哥最好的結果。
但是,叫自己怎麼能?怎麼可以?那個人是自己一直追尋的夢,是自己愛了一生的人。
無論是少年時期氣勢非常的哥哥,青年時期隱忍無情的哥哥,還是現在脆弱的就像是一朵花的哥哥,都讓自己愛到了骨子裡面。
只要那個人是叫宇智波白哉,只要自己是叫宇智波鼬,那麼愛著他就是自己的歸處。
在這個世界上鼬最嫉妒的有兩個,這兩個無一例外都是被刻在英雄碑上的木葉的英雄。一個是那個被稱為瞬身止水的宇智波止水,他是第一個得到哥哥的人,能讓哥哥的心緒發生著變化的人,而且他還死在了哥哥的手上。特別是得知了他真相後,鼬更加的嫉妒,甚至可以說的上是怨恨,但是鼬也知道自己心底也是羨慕他的。哥哥不愛他,但是他的死亡卻讓哥哥永遠也忘不了他,無論哥哥怎樣的愛著自己,自己卻無法全部佔據哥哥的心。
還有一個鼬怨恨的人是這個忍者世界被稱為神的人,那個曾經木葉的四代火影、曉的首領、從惡魔的手裡拯救了這個世界的英雄,也是自己曾經的老師。對那個人自己從心底尊敬著、崇拜著,卻也怨恨著,因為他是真正的支配了哥哥一生的人。
鼬就這樣看著白哉的背影,白色的背影漸漸的沒入白色的雪裡面,背影不再□,不再是以前可以為自己遮擋住一切危險的背影,但是即使再怎麼變也都改不了這個人是自己最渴望的背影的事實。
【哎呀哎呀,沒想到居然在這裡碰到鼬君啊,真的很巧啊。】吊兒郎當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哪位了,【聽說白哉君已經醒了,怎麼沒看到他的人啊?】
【沒看到人?】本來想直接無視的鼬聽到市丸銀最後的話聲音都開始發抖了,【你是從村口進來的,怎麼可能會沒看到人?】
【冷靜點。】市丸銀冷靜的分析著鼬的話,【你的意思不會是白哉就在村口,或者說往村口的方向走過去了?】
【哥哥】鼬也無法再冷靜的聽市丸銀分析了,瞬身往村口跑去。
市丸銀見狀笑的更開了,對著一開始就被鼬無視的我愛羅說道,【白哉君還是一如既往的有精神啊!】
【擔心就直說吧,笑的很難看。】
絕望的世界
鼬跑的很快,路上偶爾的行人只感到一陣風吹過人就已經遠去了,但是鼬還是覺得自己的速度太慢了,離村口的路還是那麼遠。不應該心軟,不應該讓哥哥離開自己的視線,天上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小雨,細細的雨線滴落在身上讓鼬感到了透心的寒冷。
村口的不遠處就有一個池塘,對於現在身上沒有一點武器的哥哥來說那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鼬還想起以前還很小的時候哥哥最自己說的話,‘鼬,這個世界上只有一件事情是我認為最乾淨的事情,那就是死亡。而在所有的死亡中我認為最好的死亡方式就是燒死了,不留任何的東西在這個世界。還有就是溺死,包容著一切的河水可以洗淨人一生的罪孽。’
【不要,不要,我不要哥哥死。】鼬大叫著,這麼多年來一直被哥哥隨時都有可能死亡的陰影困擾著,那種攥不住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消失的感覺讓鼬等的幾乎要發狂。只有哥哥不能死,只有哥哥是不應該死的,那麼好的哥哥不應該死,那是屬於自己的哥哥。
白哉看著離自己已經不足兩步的河塘,因為降雪已經結上一層薄薄的冰,努力的想站起來,結果卻跌落在地上,冰冷的地面咯的骨頭都痛了,一次次的,白哉還是想站起來,結果對於絲毫使不上力氣的雙腿還是放棄了。
這就是自己的未來嗎?一個滿目黑色,沒有一點希望的未來,這就是冰大人為自己選擇的未來。
白哉沒有辦法讓自己去恨冰大人,卻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得到這樣的結果自己究竟是後悔還是不後悔。如果再一次讓自己選擇,自己還會選擇這樣的未來嗎?白哉不知道答案,不知道自己如果知道這個結果之後還有沒有選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