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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未像今天這樣兒狼狽過，這是她生平遭受的第一次奇恥大辱。

喬允兒，慕北，慕南，喬歡。路小雅在心中暗暗地叫著他們的名字，心裡的恨意一點點上升。

總有一天，她會把今天所受的恥辱加倍還給他們，路小雅在心中狂叫。

喬歡一直安靜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喬允兒說什麼她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她現在坐在這裡覺得這就是對她的一種煎熬。

舊愛就坐在對面，自從進門以後視線就未從她的身上挪開半分，新歡就在旁邊，桌下他的手一直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不放，她甩開好幾次，但結果是他就像一塊甩不掉的牛皮糖一直緊握著她的手。

喬歡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坐立難安，從沒有覺得時間這樣難熬，她的腦袋裡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從這裡逃走，逃得越遠越好。

只是能走嗎？

喬歡看著自己的手，此時被慕北緊緊地握住。

“姐，姐。”耳邊響起喬允兒的聲音，喬歡回神看著喬允兒，“有事嗎？”

“慕南哥敬你和姐夫的酒。”喬允兒用胳膊捅了一下喬歡，下巴向對面抬了抬，喬歡這時才注意到菜不知道什麼已經上來了，慕南正端著酒杯看向自己，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自己的身上。

楊薔的臉色尤其難看，很不滿意喬歡的反應，從鼻子裡重重地冷哼一聲。

慕北一臉關心地看著喬歡，“你不舒服嗎？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喬歡的眸子沉了沉，視線從慕南的臉上挪開，伸手端起酒杯，嚮慕南舉了舉，一言不發，一口喝下，喝得有些急，酒順著喉嚨一路火辣辣地燒了起來，喬歡禁不住一陣咳嗽，咳得面紅耳赤。

“喬歡！”

“歡！”

兩道關心的聲音同時在包廂裡響起，慕北和慕南同時站了起來。

“怎麼喝那麼急？就是高興也不是這個喝法，來，趕緊喝口水。”慕北柔聲對喬歡說道，端起一杯水遞到喬歡的嘴邊，另一隻手不住地輕拍著喬歡的背。

慕南抬起的腳步放了下來，手緊緊地握成拳頭，人重新坐了下來，眼底一片陰霾，幾個深呼吸，他才勉強控制住自己不去揍慕北那張令他討厭的臉。

喬歡伸手一把推開了慕北的手，慕北一時沒有拿穩，杯子連水“咣噹”一聲掉在地上，水和玻璃碎片濺得四處都是。

“走開。”喬歡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