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的蘭息美好,她感覺到他呼吸的炙熱和粗重。
"你笑什麼?"他一邊問,一邊歪著著腦袋,用鼻尖輕輕地蹭著她的鼻尖,不經意間唇掠過她的唇,若即若離,冷肆邪惑。
他想做什麼,她知道。
"蠢死了。"她忍不住又笑。
這個女人絕對是世界上第一個罵他蠢的女人!
他冷不丁撅起她的下巴,"呵呵,本王怎麼蠢了?"
她忽然拔開他的手,踮高腳尖,重重在他唇上印了一吻,"蓋章!要敢騙我,讓你後悔一輩子!"
章……原來還可以這麼蓋?
他怎麼就不知道這個女人也會有如此"壞"的一面,他笑了,哈哈大笑,"不夠!"
她亦笑,知道他會覺得不夠。
龍非夜,好久沒有吻你了,芸汐甚是想念。
龍非夜正要吻下來,韓芸汐卻先討了一個吻,允住他冰冷的唇,溫柔地允著,想溫暖他。
龍非夜是意外的,更是驚喜的。他討厭女人主動,卻特別喜歡她的主動。本想由著她吻,感受她難得的熱情。可惜,才一會兒,他就把持不住,加深了這個吻,甚至把舌頭都伸到她小嘴裡去挑撥。韓芸汐也不示弱,主動探入他唇中去,你來我往,唇齒交纏,無比激烈。無論是他,還是她都似乎怎麼給,怎麼討都不夠,不滿足。永遠都像是少了點神什麼。
龍非夜緊緊圈住韓芸汐的腰讓她整個人都貼緊自己,真真恨不得就在這山頭上,狠狠要了這個女人!可是,最終最先放手的,還是他。
他放手的這剎那,韓芸汐眼底掠過了一抹失落,卻沒表現出來。
如今的她還會臉紅,面紅耳赤的,可是已經不是兩三年前那個被他輕輕啄一下就會不知所措,腦袋空白的青澀小姑娘。她想吻他就是想吻他,坦然誠實。
他是她的夫君,一切都天經地義呀!
很多時候,她不問,並不代表她不想知道,更不代表她不介意。只是,她就是這麼個性子。理所當然,天經地義該是她的東西,她永遠不會求。求而得來的,有何意義?寧可不要!
龍非夜,你為何稱呼你母親為母妃?你父親是唐門的什麼人,可有哪國王爵頭銜?
龍非夜,天山有藏了多少秘密?
我可以給你足夠的時間,你一定不要欺騙,哪怕是一句話?
起風了……龍非夜從背後將韓芸汐抱入懷中,拉著自己的大披風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的。他們兩人都望著遠方的群山,陷入沉思。
韓芸汐是多聰明的人,心有多深,龍非夜再清楚不過了,他也感覺得到這兩三年來,她對他的變化。
從懂事起,就特別厭惡的花痴的女子盯著看,可是,有些時候他寧可韓芸汐永遠都是一開始那樣,從是痴痴地看著他,面對他會緊張,會害怕,會變笨。
可惜,從哪一回因顧七少大吵之後,她已經很少很少那樣了。
她的變化,讓他有種失控感,怕她越走越遠,怕抓不住她。
怕,芸汐不像以前那麼愛他了。
她那麼聰明的人,為何從來不質問他,不懷疑他?關於天山,關於唐門。他討厭女人疑神疑鬼,沒完沒了,可是,她永遠都是例外的。
他恨不得掌控她的一切,瞭解她的一切,她卻從來不問,不問,是否代表不上心?
風,呼嘯的吹,他將她擁得更緊……茹姨太不瞭解韓芸汐了,她那一句挑撥,韓芸汐至今都沒問過龍非夜;茹姨更不瞭解龍非夜對韓芸汐的例外,哪怕無法回答,龍非夜依舊盼著韓芸汐能關心他的一切!
可即便沒有茹姨的挑撥,他們倆之間也有著一條彼此都看不見的鴻溝,這鴻溝不便是那一百步的最後一步吧。
唇齒上還留著彼此的氣息,沉默著沉默著,韓芸汐忽然轉身,靠在龍非夜懷中。
"怎麼了?"他問。
"有些累。"韓芸汐淡淡說。
龍非夜二話不說就橫抱起她來,回去休息。他坐在床榻邊陪著,她怎麼睡的著?
明明不喜歡多想,很多事情喜歡隨意,可是,今日的心卻無端沉重起來。她閉著眼,索性神遊進了儲毒空間,認真修煉起來。
儲毒空間的第一階儲毒,可以自由取自己的毒物,以及天地至毒之物,她完全練就了,如今正是開啟第二階的關鍵時刻,第二階為抗敵,一旦煉成,便可自由收納下對自己有威脅的毒物。
韓芸汐並沒有想到第三階那麼遠。一來,第二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