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奕拉著她對她搖搖頭,小聲說道,“這幾人身手不錯,制服他們得用計,否則鬧起來,在這人來人往的繁華大街旁,吃虧是藥房和你我。”
雲曦對上的他眸子,點了點頭沒說話。
段奕這是在擔心她,她也早已看出這幾人透著怪異。
但,找上門來鬧事的,她沒法做到不親自動手!
她的目光一一朝那幾人臉上掃過,眼眸眯起,到底是誰在算計著她與藥房?
段奕的聲音緩緩,看著這群人說道,“你們一起吵嚷,本王到現在也沒有聽清你們說的是什麼,現在,你們一個一個的來說!
家裡死了人的,先來。吃壞了人想得賠錢的,排次等,打抱不平的,想罵上曦小姐與本王的,排三等。現在列隊,一個個的來。”
段奕的話一落,那幾個叫嚷得厲害的人,一個個面面相覷不敢上前。
果然有貓膩呢!雲曦輕嗤。
人多起鬨好鬧事,一個一個來,誰敢?
那個朝雲曦扔過棍子的黑衣中年男子高聲說道,“王爺,一個一個的過去,您身邊可有不少的護衛,小人怕被你打死!您是想將我們一個一個的除掉,逐個擊敗,小人可不傻!”
段奕的眸光朝那人射去,森冷如霜,但頃刻又是一派閒淡。
雲曦瞭然一笑,一個人倘若真的有冤枉,膽大得都敢告御狀了,哪會懼怕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到段奕的面前訴冤?這分明有問題。
她唇角一彎,冷然看著那人說道,“這位先生,是你們人多,還是我們人多?若論打架,你們的人可是我們這方的十幾二十倍,”
那人高聲說道,“你們有護衛!”
雲曦的唇角彎了彎,“青裳吟霜,青一青峰,全都退到一邊!”
“可是小姐……”青裳與吟霜有些焦急,來挑事的人分明來者不善,看他們的眼神就知道了。
段奕揮手製止了他們,“你們先退到一旁,準備做好登記。”
青裳幾人只得點頭,“是,王爺!”
段奕又看向人群,一臉溫和的說道,“怎樣?本王的護衛們都退開了,現在只有手無寸鐵的本王與曦小姐,你們還不放心嗎?現在開始一個個的來登記。”
那群人你看我,我看你。
“你先來!”段奕指著那個最先不服氣的黑衣中年男子。
男子看了看身後,硬著頭皮走到段奕的面前,“小人家的父親吃了吉慶藥房的藥死了。”
“青一登記!”段奕朝退到一旁的青一說道。
青峰早已從吉慶藥房裡搬出了桌子椅子擺在一旁。
吟霜與青裳拿來了紙筆。
段奕又問那黑衣中年男子,“你叫什麼名住哪兒?做什麼差事,家中人吃了什麼樣的藥物死亡的,是什麼時候來看的病死亡的,當初是生的什麼病,一一告訴本王的護衛。”
黑衣中年人的神色開始糾結。
站在他身後的一群人則叫嚷著,“王爺,人已經死了,那就賠錢唄,哪有那麼多的規矩?問人家幹什麼差事做什麼?”
很快,也有幾人跟著叫嚷起來。
雲曦看了段奕一眼,對叫嚷的人群說道,“王爺的意思是,銀子不怕賠,但要賠到真正受害者的手裡。死亡一人,賠一萬兩,輕微傷者二千,重傷六千。
但是,銀子發出去得記得明明白白,否則,一個家中只死了一人,做叔叔的來領了賠償款,做嬸嬸的又來領,這不是復重了嗎?所以才讓你們最個登記。”
她說完抬頭看向段奕,段奕讚許的點了點頭,她回以一笑。
這裡面若有假的,在做了明細的查訪後,總有一條會讓鬧事的人露出狐狸尾巴。
人們一聽賠償的價格,當場就鬨動了。
一萬兩,這可是天價!
這一家子一輩子都不用愁吃穿了。
家中喊死了人的個個都露著驚喜,只後悔沒多死兩個。人人兩眼放光。
段奕催促著黑衣中年人,“你不登記了嗎?”
後面的人推了他一把,“快點,你不是說你老子死了嗎?快報名登記下來啊!”
黑衣男子正猶豫著被後面的人推到青一的面前。
“叫什麼名,家住哪兒,幹什麼工作的,家中死亡的人有多大歲數,什麼時候死的,一一報來。”
“羅田,住慶福街揚柳衚衕,賣菜的……”
黑衣男子報了名後,後面的人膽子也大了,紛紛到了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