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做的,上面刻著“言立”二字。
“言立?”顧非墨不解,“你怎麼叫這個名字?”
“這是我穿男裝用的名字,如果你聽到有人喊言東家便是我。”雲曦說道。
顧非墨喜滋滋的收了腰牌,然後得意的笑道,“你給了我東家的腰牌,就不怕我將酒樓騙到手裡?”
雲曦輕嗤,“你有本事儘管騙,開酒樓的錢雖然是我出的,但那酒樓的大東家是我哥,也就是你師兄,酒樓裡當差的人全是段奕的人,至於人有多少,我至今還不知道。所以,你不怕被打死,儘管去鬧。”
顧非墨:“……”
……
安氏一件一件地穿著衣衫,扭身看向床上的大黑,說道,“我借你的錢,能緩緩嗎?”
大黑想到這婦人的本事真讓他刮目相看了,便道,“要得了那謝府,借的錢一筆勾銷。”
“說話算話,然後,你得馬上行動起來。”安氏又道,“先除了那兩個賤女人,再除掉謝錦昆!你再扮成謝錦昆的模樣住進謝府裡。”
“放心,下午我就讓人行動起來。”大墨得意的說道。
兩人商議好後,安氏從原路回到了謝府。
她站在府門前看了一眼隔壁的夏宅,冷笑一聲,“夏玉言,我安氏不會放過你!敢取笑我的人都得死!”
……
夏宅修繕好後,夏玉言便忙著往裡添傢俱。
謝楓白天要忙衙門的事,雲曦要忙酒樓的事,這宅子裝飾上的事,便只得她一人來做了,好在有云曦的幾個大丫頭幫忙。
房屋雖多,也只是一天的時間,便將屋中的傢俱添齊了,剩下的便是一些小擺設物。
桂嬸笑道,“夫人,咱們的宅子落成了,得挑個好日子擺擺酒席。”
夏玉言點了點頭,“等明天再添幾個僕人進來就可以選日子擺酒宴了,不過啊,這選日子有講究,得挑好日子,將來就會給家中帶來平安。”
“夫人說的是呢!”
傍晚時,夏玉言忙好了宅子的事後,帶著桂嬸與青衣準備回酒樓。
這時,她看到夏宅前一所宅子的門前,有幾個婆子聚在一起聊得正歡。
起初她也沒有在意,這條街的兩旁都是幾戶高門,有宅中的僕人們聚在一起閒聊,是很普通的事。
她便像往常一樣走到馬車邊打算坐了馬車離去。
這時,有一個婆子忽然高聲的說道,“嘿,老黃家的,聽說了嗎?城南城隍廟那兒有個叫林半仙的道士可會算命了,佔的卜一佔一個準。”
“真的嗎?怎麼個準?”
這婆子說道,“他說誰家的風水不好,就真的風水不好,一次,張御史家裡的人總是生病,便找他占卜,你猜怎麼著,他說張御史家太爺爺的墳墓裡有古怪,家中人